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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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对面?

    他看着紧闭的窗帘,问旁边守着他的夏止:“叔叔,为什么不把窗帘拉开呀?”

    “嗯,窗帘吗?”夏止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臂,抬头看向窗户,下一秒皱眉问,“谁把窗帘拉上了?”

    大家齐齐看向夏止,都没有吱声,最后还是李队打破沉默:“可能是有人觉着冷给拉上了吧。怎么了夏止警官,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随便问问。”夏止笑了笑,上前把窗帘拉开绑起来,然后问沈忧,“这样可以吗崽崽?”

    沈忧觉得夏止叫得有点恶心,但他来不及顾及这些,跑到窗户前嘿咻嘿咻往上爬。

    “这样很危险。”夏止连忙制止沈忧,难得严肃地黑脸,“要是掉下去了怎么办?下来!”

    沈忧挣脱开夏止的手,跳上窗户眯着眼远眺,当看见那一闪而过的黑影时,他激动得差点往前扑。

    夏止见状直接伸手抱他下来,又担心又生气地斥责道:“我说了,这样很危险!”

    其他警察听见声音纷纷转头,他们很少看见夏止发脾气,所以觉得新奇。

    沈忧也被吓了一跳,但他自知理亏,怯生生拉住夏止的手,用自己的手背蹭了蹭他,然后抬起蒙着水雾的蓝色眼睛。

    他是人偶呀,人偶又不会死,顶多人首分离或者碎成块块罢了。

    夏止怎么会不知道沈忧想表达什么,他不了解司白榆人偶的机制,他只知道他和沈忧同居了半月,是个会哭会笑的普通幼崽。

    人偶又怎么样?只要有自我意识,人偶不也是生命吗?

    “哎,你们看,楼对面是不是有一个望远镜啊?”一个警员指着窗外喊道……

    李队闻声抬起头。

    他们的楼对面也是一间病房,而对面的阳台边放着一个望远镜,正朝着他们的方向。

    显然,有人在偷窥他们。

    【20】沈忧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这……”

    一群人面面相觑,看着面色阴沉的李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队从怀中抽出一支烟,他下意识地别在耳后,想了想又放进嘴里,干嚼了几下感受尼古丁充斥口腔的味道,咂嘴说:“走,去对面看看。”

    几个警员闻言将门打开,随李队陆续走出病房,沈忧跟在后面,他踮脚偷看李队的表情,却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你也去?”李队停下等待沈忧,招手将他叫到跟前,“小朋友你告诉我,司白榆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沈忧想了想,诚实地说,“可能是去当黑山羊了。”

    “当黑山羊?”李队若有所思地点头,弯腰牵起沈忧的手,“那你告诉叔叔,上次叔叔让你留意的人,你有看见吗?”

    沈忧想了想,摇头:“没有。”

    他要是见到父亲早就飞走了,怎么会继续留在这儿。

    李队听后没有多问,他摸了摸沈忧的头,似夸赞又似警告道:“我相信你不会说谎的,但如果你看见了,一定要告诉叔叔好吗?不然叔叔会罚你抄作业的。”

    沈忧点了点头,抿唇甜甜地笑道:“好的,我知道了叔叔。”

    李队没有说话,牵着沈忧走出大楼。

    在坐对面大楼的电梯时,沈忧绞着手指头忍不住问:“叔叔,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那个哥哥的行踪呀?”

    李队脱口而出:“因为他是坏人。”

    “坏人?他杀人了?”

    “比这还要恶劣。”李队眸光沉了沉,快步走出电梯,“沈忧,他是异端,是异教徒,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老鼠屎。”

    沈忧警觉地抬头。

    异教徒?

    警察也信教?

    想到父亲叮嘱他的话,他头疼地捂住眼睛。

    都在诋毁对方,那到底是谁在说谎呢?归根结底,还是他太笨了。

    沈忧想起梦中的青年,心底升起几分怪异的归属感。他知道梦中的青年是成年体的他,可那番话他没有丁点印象。

    他和司白榆,在很久之前见过吗?

    如果真是这样,司白榆应该认出了他才对,可是为什么……他没有戳破他呢?

    疑问太多,沈忧推开偷窥者的房门,阵阵的寒风让他清醒了些许,他看着敞开的窗户,随李队走进病房。

    病房空无一人,简洁干净的病房内,只有阳台的望远镜吹着寒风,在秋风的洗礼下颤动。

    李队上前拿起,他检查了一会望远镜,抬头瞥向天花板的监控,吩咐旁边人:“去查一下这个房间的监控,快点!”

    “是!”

    队员走后,李队开始和其他人检查病房,沈忧不想自讨没趣,在窗边乖乖站着,站了一会开始打哈欠,无聊地爬上阳台。

    夏止留在了厉伟病房,所以这次没有人上前阻止他。

    他抬头朝楼下望,本来只是打发时间,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在楼下的松树下,一个红色的青年稳稳站在黑暗中,路灯与树的阴影将那张绝色的脸一分为二,一双和沈忧相似的眼睛往下弯,含着轻佻的笑。

    沈忧睁大眼睛。

    父亲!

    他急得往前蹬,回头看向李队,见他注意力不在这边,敞开双手往下跳。

    小小的身体重重落地,沈忧看着自己摔裂的手臂,激动地往松树的方向跑。

    父亲,他来了!

    可跑到松树下,却发现树下空无一人,只有一只乌鸦停在树下,声音沙哑着嘎嘎叫。

    “父亲……”沈忧急地原地跺脚,他在树下打转,抬头望着弦月抹眼泪。

    他的父亲不见了。

    “嘎嘎!”乌鸦转动着两颗乌黑的眼珠,似嘲笑般摇摆头部,“嘎嘎嘎!”

    沈忧扁了扁嘴,龇了龇牙中气十足地回击:“嘎嘎嘎嘎嘎!”

    嘎完他还嚣张地叉腰仰天大笑。

    “蠢货!”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沈忧止住笑激动地转身,看着戴着黑山羊面具的男人热泪盈眶,哒哒跑上前,抱住司白榆的腰蹭了蹭:“哥哥,我的父亲消失了。”

    司白榆黑金色的眸子中流露出嫌弃,他摘下面具,甩了甩头发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当你的父亲。”

    沈忧难以置信地抬头:“你占我便宜!”

    “没有。”司白榆瞥到沈忧受伤的手,牵起他软塌塌的手臂检查,抬头望向楼上,蹙眉问,“你坠楼了?”

    “刚才看见父亲了。”沈忧提起这个就难过,头快埋到胸口,“但我一下来,父亲就不见了。”

    司白榆走到乌鸦面前,弯腰碰了碰它的眼珠,了然地轻笑:“塑料质感,这是一只乌鸦偶,你看到的父亲是制造者设计出了幻象。”

    沈忧歪了歪头,跟着上前:“那我的父亲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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