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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当红小花的甜宠剧本[六零]》 第 90 章【VIP】(第4/5页)
爹不疼娘没有,天天眼睁睁看着别人父慈子孝,母子情深,个中滋味他叹了一声,出了门去。
……
纪樱花了几日时间将小院和屋子该收拾收拾,该添置添置了一番,院子总算像模似样了。
家里衣食住行安排好,这才从容地从衣庄取了做好的衣服。
这一次,她可不会大包小包,穿得一身破旧棉麻的衣裳去拜访父亲友人。
在京城待了几年,她悟出一个道理,无论去哪,都得把自己打扮得体面些,这不是虚荣,而是世人大多先敬罗衫再敬人。
当然,她也没有穿得一身绫罗绸缎,这也不符合她的身份,只是穿得得体一些,连观霜缟,周除冰净。
她穿了一身素衣,就是用未经染色的绢制成的,但去人家拜访,太素了也不行,外搭了一件青色外衫,小弟则做了一件书生袍,她倒是给小弟用了绸料,颜色也低绸,不会显得扎眼。
然后一大一小带着点心铺买的几包点心,在翰林院休沐那天,去了父亲友人府里拜访。
郑玉和是翰林院正七品编修,这些年做京官,油水实在不大,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紧巴巴的,温饱都难,他代步的一匹老马,老得都快走不动了,也没钱换一匹新的,若是马不行了,他就只能走着去翰林院了。
有时他甚至想干脆外放混个地方官做做,也比在这里穷熬着强。
他正喂着老马,就见一美人带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书生上了门。
纪樱带着弟弟来到郑府后,一见到郑玉和就拉着弟弟行子大礼,她真的很感谢这位父亲友人,上一次来,她只带了些薄礼,父亲友人也没说什么,不但收留他们姐弟,还尽所能地帮忙。
这一次纪樱肯定不会让人家白帮,重来一次,她清楚地知道郑玉和有匹老马,不久就要没了,他没有钱买新马, 最后只能走着去翰林院,可是惹来不少嘲笑。
京城一匹马的价格是二十两银子,好马三十两,纪樱这几天收拾房子东奔西走添置东西,金手指每天五两银,已经存有三十两了。
郑玉和请了两位去堂厅,在得知自己的好友年纪轻轻就走了,自然一阵伤心赤目,他与纪闻六岁入学就认识,相识十几年,乃是至交好友,可惜这位好友运气不佳,自从考上秀才一直也没有再近一步,他本还想着等他中了举人,邀他入京一叙,没想到竟是永别。
郑玉和问姐弟二人来京城有什么打算,可有地方住?
郑玉和的妻子在旁边听罢,脸色一变,不乐意起来,怕丈夫留人住下来,家里三个孩子本来房间就紧巴,怎么还能留住外人。
不过在知道两人已经在樱桃胡同安顿下来后,郑玉和妻子放松下来,多看了这姐弟一眼,没想到竟然租在那边,那边的租金可不便宜啊。
郑玉和看着坐在纪樱身边乖巧可爱的纪书宁,随意问了几句学问,纪书宁对答如流,郑玉和听着很是满意,心里一动,这是友人的后人,他理应亲自教导,教他成才。
可惜,他如今在翰林院任职,每日编修整理库册,实在没有精力做其它,恐怕耽误了友人之子。
最后如前世一般,郑玉和答应给纪书宁推荐自己一位学识了得的好友。
纪樱得到上一世一样的答复,此行也算达到目的,就不在人家这里叨扰了,毕竟再坐下去就要蹭人家一顿饭,很快起身带着小弟离开。
离开前,她将父亲生前给友人写的一封信交给郑玉和,这才带小弟离开了。
将人送走,郑玉和才匆匆展信,信是纪闻写的,全篇忆往惜,最后一句自己此去,无力回天,恐一子一女受难漂泊,希望友人能关照下自己的一双儿女。
里面还附了一张三十两银票。
见到银票,顿时惹来郑玉和妻子一声惊呼,“三十两?玉和,你这朋友家底可是丰厚?” 虽然三十两不多不少,但第一次上门,这已经算厚礼了,这可不是小礼。
郑玉和也有些茫然,他好友……也是穷嗖啊,什么时候发财了?
“他这些年开了家书塾……”难道书塾赚的?
“那就是了,有了这些钱……”
“不,这钱不能要。”郑玉和道,“纪闻两个孩子那么小,他们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怎么能要他们的钱?
“怎么不要?这是你友人给你的,托你照看孩子的,你不要,给人退回去,人家孩子心里多忐忑,还以为你不想关照他们,大不了以后你就多关照些,把这三十两银子的情份还上就是了……”
妻子兴高采烈道:“正好咱家老马不行了,拿这钱再买一匹……”
……
裴衍恒请了七天假回家扫墓,在府里待了一晚,第二日就回了国子监。
与普通监生不同,他进了国子监,皇帝一声令下,他与皇子一同被分到国子监高级班级,也就是说,他身边的同学,不是皇子就是龙孙。皇子的班级与普通官员子女与考上来的贡生不同,单独的一处教室。
还有许多特殊待遇,老师对他们的态度也很特殊化。
至少他进出学院比普通学子容易,跟老师说一下就行。
至于做错事,普通官员学子与贡生犯错就会被惩罚。
但裴衍恒,谁敢说他做错了?
他不是没有受过惩罚,在国子监里他和几个皇子龙孙交好,与其它的监生与贡生关系也不错,两边混得都挺开的,当然也惹过祸,这么多精力旺盛的少年待在一起,怎么可能不调皮,不闯祸。
进国子监第一年他就带着两个小皇子闯了个大祸,差点一把火烧了礼堂,后来两个皇子院内没人敢罚,谁敢打龙子龙孙,但他这个带头的亲王世子被罚了,打板子关禁闭。
谁知道前脚刚打完,皇上就知道了,一下朝,龙袍都没脱就匆匆赶过来,又是带着御医,又是带药材,给这位亲王世子看伤势,这可把打世子板子的那一位吓坏了,在门外长跪不起。
皇上倒是什么也没说,待了一会走了,但对门外跪着的人视而不见,那人生生跪了一天一夜晕了过去才作罢。
从此,国子监内对裴衍恒与皇子一视同仁,不敢打龙子龙孙的屁股,也更不敢打他了。
但也是这件事后,裴衍恒察觉到不对,哪里不对?
总之越想越不对!
之后裴衍恒没再闯过祸,直到听到了两个皇子悄悄说闲话。
听到那些话的内容,他开始慢慢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这一日。
他和其它皇子坐在课堂,听着长史在上面讲课,一板一眼听得他昏昏欲睡,教导皇子的课程与普通学子有些不同,里面加了治国之道。
他在这里听个屁啊?把一个亲王之子放到皇子里头听治国之道……
皇上是不是有病?是想他造反吗?
他手拿着笔,无聊地在指尖翻来复去,长史下来走了两圈,转身往回走,坐在裴衍恒身后的五皇子,用手捅了他一下,“哎,裴世子,下了学,去女学那边看她们蹴鞠怎么样?尚书之女还有寺卿女儿,厉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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