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书突然有了意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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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推理出什么东西来。”北田不屑道:“不会是在为你的小情人找替罪羊吧。”

    众人看向某位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小情人”,再看看身高只到情人肩头的娇小少年,眼神微妙。

    降谷零表面上稳如老狗,不动如松,暗地里细细品了品“鹤见述的小情人”这一称谓。

    听起来还不错。

    鹤见述有些生气。

    不是因为“小情人”的称呼,而是因为北田又在试图把火引到降谷零身上。

    这人是没受够教训吗?

    鹤见述气冲冲:“我现在就说出推理的过程,看你还有什么话能说。”

    他从爱子小姐前来荻野社长的房间时说起,语速飞快,就连爱子和荻野吵架的内容都简单概括了一下。全程不错一个字,仿佛昨夜他就站在这间房里围观了全程。

    鹤见述就差把两人吵架的全过程重演一遍。

    爱子小姐汗毛倒竖,警察问她是不是确有其事时,她连连点头,看着鹤见述的目光带上几分畏惧。

    “是真的……鹤见先生没有说错。”她连称呼都不自觉变了。

    然而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鹤见述已经说到了北田和荻野对峙时的事:“你找到荻野社长,说想要离职,荻野社长说你是白眼狼不知好歹,你很生气,顶了几句,两人便争吵起来。”

    北田藏在袖中的手掌微微颤抖。

    他怎么连自己提出辞职的事都知道?!自己想要辞职的事没有告诉过第二个人……等等,他是说过的。

    他和一个俄罗斯人提过这件事。

    可那个外国人已经退房走了啊。

    鹤见述接着说:“荻野喝了酒,在争吵中不慎摔倒在地……”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的面容,面露迟疑之色。

    降谷零第一时间注意到,上前一步,在他耳边问:“怎么?”

    “我想要请一个人帮我,他演荻野,我演北田,现场演示杀人的过程。”鹤见述说。

    降谷零立即道:“让我来。”

    鹤见述说明了一下,两人将位置换到了发现血渍的地板附近。

    “荻野社长不慎摔倒在地,他喊你扶他,可你不仅不做理会,还反手掏出一把刀。”

    鹤见述说:“荻野社长头晕眼花之下,没有第一时间看见你的刀。他勉强撑着爬起来,却被你重重推了一把。”

    “荻野社长此时已经无力挣扎,向后摔倒在地。”一边说着,鹤见述的手掌抵在降谷零的胸膛,轻轻推了推。

    金发男人十分配合,果断顺着鹤见述使力的方向往后一倒,看上去就像是少年把他用力推倒一样。但实际上,鹤见述一点力气都没有用上。

    “透哥小心!”

    鹤见述吓了一跳,流畅的思路一下被打断,慌张地前倾探身想要拉住降谷零。

    地板上可没有铺垫子,摔到磕到可怎么办!

    降谷零当然是做好了准备才摔到,他仰躺在地板上,对阿述摇摇头,安抚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鹤见述松了口气,从男人的灰紫色的眼眸中看出鼓励和赞赏,顿时生出勇气,先前被意外打断的思路又一次续上了。

    “你恨他入骨,这时候又被仇恨和怒火冲昏了头脑。如果你此时放过荻野社长,事后他一定不会放过你。”鹤见述说着,向前迈出一步,跨坐在了降谷零的腰腹上。

    其实凶手并没有真的坐在死者身上,只是为了压制住他才半蹲半跪。

    但鹤见述“劳累”了大半夜,又在清晨被吵醒,因为这事忙到现在。他体力一贯不好,站了半天,脚早就酸了。

    偷偷懒,借零哥的腹肌用用,零哥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鹤见述偷眼看向降谷零,金发男人自然注意到了鹤见述的小动作,果然什么都没说,很纵容地躺平了,甘愿当鹤见述的“临时椅子”。

    诸伏高明问:“鹤见君,然后呢?”

    “接着,北田先生便趁死者大脑晕眩无力反击时,乘胜追击,一只手压制住他,另一只手用毛巾握着刀柄,把刀尖刺入了他的心脏。”

    鹤见述清了清嗓子,收敛表情端正态度。他一手虚虚摁住降谷零的手臂上,防止“死者”挣扎。左手做出一个持刀的动作,快狠准地往下“扎”到安室透的心脏处

    “事后,你才反应过来你杀了人,极度惊慌之下,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清理现场,将罪证清除掉……”

    鹤见述跪坐在降谷零的腰间,那只并不存在实体,存在构想中的水果刀早已消散。

    虚拟的刀尖在将要落在降谷零心脏前的衬衫时,就因鹤见述一个松开手掌的举动而消散,代替刀尖的是少年的食指。

    白皙细腻的食指蜻蜓点水般点了点男人的心脏,再用指腹微微下压,带来轻微的压迫感。

    他的手指很漂亮,指尖还泛着一点粉色。

    黑发少年垂眸看他,细碎的鬓发搭在耳侧,一向爱笑的少年此刻却一反常态,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故作老练的严肃。

    可爱至极。

    降谷零的心脏没由来地乱了一拍。

    再回过神来时,突然很不自在。腹部上坐着的少年臀部,此刻存在感高到让他无法忽视。

    但鹤见述的推理仍未结束,他不能中途打断阿鹤,否则很不尊重他。降谷零只好敛目忍让。好在他最擅长的便是演戏,此时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

    只有鹤见述茫然地低下头又看了一眼降谷零。

    零哥怎么突然浑身僵硬?是不是他太重了呀……

    为了让降谷零少受“折磨”——虽然他并不知道此折磨非彼折磨——鹤见述决定加快进程,让凶手尽早坦白自己的罪行。

    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将后续的尸体处理也说完了,又指出北田其实是左利手。

    所以在伪装死者自杀时才会下意识割了右手的手腕,荻野社长的惯用手是右手,不会左手持刀。

    鹤见述早在推理开始前,就请诸伏高明派人去北田的脏衣篓里翻尚未清洗的黑色浴衣。

    上面属于死者的血液是铁证。

    至于西谷听见的争吵声,其实是北田在手机里录好的音频,一直重复播放,最后手机浸水,才总算停止。

    铁证如山。

    北田这才总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捂脸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承认了是他杀的人。

    警官们箭步上前,给凶手铐上手铐。

    鹤见述缓够了,从降谷零的身上爬起来,掌心朝上伸到男人面前。

    他把降谷零当临时椅子坐,颇为心虚:“透哥,我拉你起来!”

    “……好。”

    降谷零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地搭上少年的手。

    降谷零也很心虚,但他的演技比起鹤见述来说好得不止一星半点,此时任谁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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