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春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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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

    想想还不如等努力做好游戏了,找温几栩当她的代言人,毕竟听温温在采访中说,挺喜欢玩赛车游戏的。

    沈月灼在这里暗自立下雄心壮志,心情也跟着好了些,不打算再继续聊这个,从纸袋里拿出丝绒盒,挑出对戒中男士的那款递给褚新霁。

    褚新霁稳坐如泰山,漆如深潭般的眸子落向那枚钻石小到可怜的男款戒指。

    “婚戒。”沈月灼怕杨叔听见,声音压得很低,做贼似的。

    褚新霁目露不悦,“你这么小声的念出婚戒两个字,我还以为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夫。”

    黑沉深邃的眸子罩住她,意有所指道:“毕竟我只是——褚先生。”

    沈月灼:“……”

    两人说话没有刻意避讳,自然落在了杨叔耳里。杨叔道:“沈小姐,您和褚总已经结婚了,不用再像先前那样小心翼翼。”

    想起她厚着脸皮追他那段历史,沈月灼无端生出一股赧然,没什么底气地嗔声说,“杨叔,你别打趣我。”

    杨叔善意地笑笑,透过后视镜,看向般配等对的两人,见到褚新霁将沈月灼半拢在怀里,不由得紧张,欲言又止地提醒道:“褚总,您的伤……”

    话音未落,便遭到了褚新霁骤然冷下的眼神警告,杨叔及时住嘴,没再多言。

    沈月灼没听清,“杨叔,您刚说什么伤?”

    当然是褚新霁脊背惨不忍睹的十二道鞭痕,半小时才上了一道药,结了血痂,沾着血渍的白衬衫都换了两件,确认看不出来后,他才穿上矜贵考究的西装,从马甲、领针到袖扣,直至确保同早晨送她离开时无异,才过来接她。

    褚新霁将她递来的戒指戴于无名指上,嗓音低下去,“没什么,无足轻重的事罢了。”

    “好吧。”

    沈月灼也不好奇,转而兴致勃勃地去瞧他的婚戒。

    令人尴尬的是,这枚男士婚戒,小了一圈,卡在无名指第二个指节处。

    褚新霁转着那枚婚戒往下滑,表情专注而认真,直到郑重其事地确认的确不适合他以后,声音沉缓两分,睨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老婆,你对我的尺寸,似乎有些误解。”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打破了沈月灼仅存的幻想。

    心虚面红也仅在瞬间。沈月灼在来的路上已经调整好了情绪,这个时点物业值班的工作人员很好,登记车牌花了好些时间。

    所幸还保留着她录入的指纹和脸部信息,没怎么被卡,指纹锁解开,铺面而来的是清冽的腊梅香气。很淡,也有些晦涩,像是腊梅花瓣干枯后的味道。

    房间里漆黑一片。地暖也没开,屋内屋外的温度相差无几。

    沈月灼打开玄关处的鞋柜灯,试探性地唤道:“霁哥?”

    视线慢慢在客厅里搜寻,依旧空荡安静地过分。铺在沙发上的软垫被堆出褶皱,袖箍断了半截,难以想象用了多大的蛮劲。

    她的心脏倏地揪紧,在一片黑暗中,捕捉到了男人仰躺在墙边的身影。锋挺的眉骨紧锁,长腿半支着,骨节分明的手掌搭在膝骨之上,明明是一袭西装,却松垮错落地挂在身上,连衬衣的衣摆都拧揉成结。

    深凹纵横的腰腹肌理大片暴露在空气中,他却像是察觉不到凉意,双眸紧阖,薄厉如刀削般的俊颜浮出隐忍的痛苦,仿佛历经过漫无止境的摧残。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时刻,印象中他永远犹如屹立不倒的一座巍峨高山,与再强劲的敌人周旋,也能稳操胜券,直到今日撞破了坚硬外壳下腐朽的一面。

    沈月灼刚止住的眼泪犹如决堤般滚落,仓惶的目光看到地上的那瓶佐匹克隆,颤抖着扑了上去,摇晃着他的身体,“霁哥,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打120。”

    “可能是服用过量安眠药……对,表情很痛苦……不清楚多长时间了,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更早……”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她断续的抽泣声,沈月灼咬紧下唇,努力遏制住情绪,同急救电话里的医生描述情况。

    在她颤着嗓音擦眼泪时,腰肢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握住,熟悉的嗓音泛着被反复折磨过后的薄哑,“怎么哭了?”

    沈月灼脑中传来一片嗡鸣,讷讷地转头看向他。

    漆如深潭般的眸子溢出心疼,他捧住她的脸,额间与她轻轻相碰,亲昵的姿态传递着彼此的交缠的温度。

    ——他在安抚她。哄着她。

    意识到这一点,沈月灼反倒哭得更厉害了,纤瘦的双肩轻颤,无法抑制地哽咽着抽泣。

    褚新霁手掌扶在她后腰的位置,将泪水流淌个不停的小姑娘往怀里按,慢悠悠地拍着她的脊背,用哄小孩般的语气低声道:“灼宝儿,别哭了。”

    沈月灼不听,又觉得丢脸,往他胸膛里钻,眼泪全擦在他身上。

    耳畔传来褚新霁低磁而冷静的声音,“抱歉,我和我妻子之间有一点误会,是她弄错了,目前没有人员伤亡,耽误你们了。”

    “谢谢,也祝你们除夕快乐。”

    褚新霁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后续,挂了电话后,才对上怀里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她仰头望着他,双手死死拽住他本就乱成一团的衣摆,眼尾泛着红,不知哭了多久。

    手掌逐渐下落,见她浑身冰凉,就这么跟着他半躺在地面,褚新霁喉咙蓦地发紧,轻斥道:“地上凉,快起来。”

    沈月灼不肯,转而用力地抱住他。

    或许她用尽了浑身的力道,勒得他的衬衣都随之绷紧,只可惜小姑娘这点力道,禁锢不了半分。

    她柔软的唇瓣就贴在敞开的衣襟上方,刚哭过的声音糯得不像话,听起来跟撒娇时的呢喃一个样。

    “我不要。”她瘪瘪嘴,赌气似地咬他一口,好似要确认这副躯体的真实性,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闷闷道:“我怕一起来你就不见了。”

    “属狗的?”褚新霁垂眸落响她,指腹摩挲着少女娇艳冰凉的脸蛋,心疼得紧,“每次都这么喜欢咬人。”

    但凡跟她在一起,他浑身上下总能找出那么几处某人作恶留下的杰作。

    他并不反感,甚至这点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还是他步步纵容宠出来的。

    沈月灼糟糕的情绪因他一句话而转云销雨霁。

    她该向他诉说自己的担心和害怕,却在同他对视时,倏地弥漫出一股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委屈劲儿,眨巴着眼,很是不满地扬起下巴,“我只咬你,又没有咬别人。难道应该反思的,不是霁哥吗?”

    能把胡搅蛮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也就只有她沈月灼。

    褚新霁眉心疏懒地松散稍许,骨掌拖住她的臀,既然她不愿意起来,也就只有抱着她坐在他腿上。

    沈月灼哪里都生得好看,臀部挺翘而浑圆,还是倒心型的。她非常不安分,坐在他腿上,还嫌弃不舒服,往他大腿的方向小心挪动,俨然没有一点引火上身的自觉。

    褚新霁看破但不挑破,脖颈后仰,贴紧墙面,手掌虚扶着她的后腰,免得她又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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