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春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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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你昨天打电话过来,就是要告诉我,你和他结婚了? ”

    沈月灼和褚清泽约定假订婚的事,也是为了瞒住长辈,时间太过匆忙,早上她发过去的信息估计褚清泽也没看,她不希望他因为太激动而漏了馅,尽管觉得有些残忍,还是硬着头皮说:“对。”

    “怎么会?明明就差一点,为什么啊……”褚清泽抱着头蹲下,西装上别着玫瑰的钢针绷断,穿透布料刺入皮肉,他也恍若未闻。

    “沈月灼,不要再反复试探我的底线。”四目相对,她措不及防撞入那双黑雾浓烈的眸子里。

    清澹的目光涌上浑浊,冷白的脖颈上筋脉暴突,撑在她身侧的手掌骨感明晰,宛如一根拉到底的弓箭。

    “感觉怎么样?”他微微顿声。

    品尝的滋味令人着迷,他声音更哑,“甜的。”

    沈月灼神经都跟着绷紧,像在看不见尽头的暗巷里失魂落魄的旅人,呼吸绵长又混沌,比昨晚那种极致的体验堆叠出更深的极致。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但是没有,他只是把她抛上云端,再稳稳地拖住她。

    像她们曾无数次深吻那样,抵着她的舌根纠缠,每一步都发了狠,仿佛要将她吞噬,彻底卷入腹中。

    沙发早已一片狼藉,大片的湿痕宛如一团团暗渍,空气弥漫的甜香盖过了清冽的雪松香气,也让这个冬日,染上不同以往的温暖甜腻。

    明明只是想跟他说一句话而已,怎么又失控了,而且还比上一次更疯狂。

    “你不准进房间睡!”或许是因为沈月灼绯红的耳廓还残留着他唇峰的余温,因此这句沈小姐的音调听起来格外酥。

    如果忽略他话语中的内容,她真的要以为他在用薄哑的嗓音调情。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着,好像雨天潮湿土壤里的种子吸饱了水分,就快要破土而出。

    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沈月灼的双手在他颈后扣紧,嘴硬道:“我不想下去。”

    “沈小姐很喜欢我的怀抱么?”

    褚新霁眉峰轻挑,那双深情眼淡落过来,目光好似笼在深深沉沉的光影中,让人心动。

    沈月灼抬眸,用视线描摹着他的锋棱的眉骨和薄唇,诚恳地说:“喜欢啊。”

    “都怪你抱着我,现在我舍不得离开了,自然理应由你负责。”说出这句胡搅蛮缠的歪理,沈月灼自己都觉得羞耻,“反正我擅长死缠烂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是某人在向我求助。”褚新霁沉眸微转,“原来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式。”

    沈月灼不满:“就抱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大的恩情,还恩人呢。”

    嘀咕声渐弱,为了壮胆子,她轻咳了一声。

    男人薄唇溢出轻哂的弧度,声音的哑意淡了些,“现代版农夫与蛇?”

    骨节匀称的掌骨改为虚拖着她的脊背,大有真要将她扔下去的意思。

    沈月灼赶紧坐直了身子,把委屈一股恼全倾泻出来,“我来给你送礼物,从湖心馆追到这里,真的很丢面子,你却只想着赶我出去。”

    “沈月灼,道歉最大的诚意是耐心。”褚新霁平静地说着让她心脏发紧的话,“直到现在,你还怕和我扯上关系,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我的退让已经足够多。”

    就算他相信了她的说辞,那封信真的只是巧合。

    她的态度,也很难让他感受到她的爱意。

    沈月灼恹恹地从他怀中下来,默不作声地将按摩仪装回包装盒里,侧颜在柔光下显得安静而落寞,让他的心绪也跟着揪紧。

    等她做完这一切后,才回身对他道:“霁哥,你能多一些耐心吗?”

    少女纤长的眼睫微微上翘,鼻尖和耳尖点缀着一抹薄红,更添几分殊色。

    褚新霁眸色深了几分:“?”

    “比如,允许我找你学毛笔字,默许我搬来褚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沈月灼抿唇,“别再赶我走了。”

    褚新霁没给答案。“反侦查能力这么强。”褚新霁轻讽,带着很淡的气音,却并没有什么训斥的意味,“你去学计算机真是屈才。”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沈月灼眼角的弧度更甚,故意往前探了点身。“我这还不是跟霁学的。”

    “是么。”褚新霁闻言,小幅度地挑起眉梢,“我怎么不记得有教过你这些。”

    两人间的距离本来就近,她突然的动作太出乎意料之外,倒是褚新霁,为了防止她的唇撞上他,不得不微仰着下巴,视线淡睨扫下。

    “霁哥说是礼尚往来,但我上次明明就喝醉了。喝醉的人做出什么事,都只能算撒酒疯。”沈月灼不太确定自己做了什么,只能先行辩解:“作不了数。”

    褚新霁因她这句概不认账的推卸而生出一股躁郁。

    那日的情景浮现,呼吸莫名粗重。

    褚新霁冷峻的长眸微眯,声音还是一贯从容,只是视线锐利不少,“沈月灼,无论走到哪一步,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也不可能再回退。”

    恪守了这么多年的界限,从跨过雷池的那一步起,便注定着再也无法退回原来的位置。

    他早就警告过她不是吗?

    “谁说要退了。”沈月灼抿了抿唇,小声埋怨:“我又不是什么花心的渣女,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就算要玩,我也不敢找你啊。”

    她说的或许是实话,他不是她能随便玩玩的对象。哪怕最后闹到崩裂,两家千丝万缕的资源和情谊关系,从祖辈到父辈的交情,都注定了不可能归于人海。

    但她的话的确让人满意不起来。

    “所以,霁哥是已经同意让我做你的追求者了吗?”沈月灼见他不说话,觉得用词不太准确,补充道:“跟其他人拥有同等权力的那种。”

    听到她后面画蛇添足的部分,褚新霁松开对她的桎梏,缓声落嗓,“只有你。”

    “沈月灼,这样的权利,我只给过你。”

    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允许其他人出现在他身边。在为人处世上很难做到非黑即白,但感情是完全依靠主观意愿的。

    刚站稳脚跟那些年,是有不少合作方以及供应商试图往他身边塞人,刚开始是小明星,后来是各种外围。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氛围里,他无法免俗,唯一的退让便是抽烟。

    那时起,他便知道,只要站得足够高,没有什么是无法推拒的。

    宁缺毋滥,他始终如此。

    沈月灼弯眸,“我可以理解为,胜算的概率比失败更大么?”

    “或许。”

    失败?褚新霁在心底冷笑一声。

    怎么可能。

    沈月灼见他要离开,担心好不容易营造好的气氛冷却,情急之下,忐忑却又大胆地用之间覆上他淡色的唇珠。

    这两种具备鲜明对比色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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