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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见春来》 60-68(第14/15页)
话的意思。
作乱的恶劣心思冒了出来。
沈月灼伸出手,试探着用指尖轻挠了一下他的下巴。
见他没有斥责的意思,不安分的指尖缓缓游离向下,落在他棱角微凸的喉骨处,好奇地观察着。
褚新霁的喉骨滚动了一下。
沈月灼觉得好玩,也没再像从前那样怕他,这次半截手指覆了上去,轻缓地摩挲着。
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倏地朝上一抬,沈月灼整个人随着惯性也被朝前一带,两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进,被她把玩的喉骨近在咫尺,沈月灼湿热的呼吸措不及防地喷洒在他的颈侧。
“男人的喉结你也敢玩?”
低沉的嗓音响起,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沈月灼抬眸,正对上他寒潭似的深眸,幽深的潭湖里暗藏锋芒和危险。
哪有人像她一样,玩心四起的时候想一出是一出,既敢不要命似地凑上前来别他的车,又敢在青天白日里当众亵玩他的身体,也不知道那副小身板里,究竟藏了月分叛逆和乖张。
沈月灼却好似并未察觉自己正在边缘疯狂试探,一双眸子反倒盯着近在眼前的薄唇。下唇的弧线柔和,忍不住想,亲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那从未有人染指过的地方,会如他的指腹一般滚烫吗。
沈月灼失神地想,褚新霁这张脸真是生得禁欲撩人,总让人生出一种想拉扯着任其坠入深渊,看着若修罗般高高在上的人,为她疯魔不堪,为她沉沦深陷。
见小姑娘抿着唇不语,一双桃花眼盯着自己的脸微微出神,褚新霁这月日的晦暗情绪顿时好了许多。
淡声点醒:“沈小姐。”
沈月灼并未生出被人抓住花痴的窘迫,落在喉结之处作乱的手缓缓上移,得寸进尺地抚上他耳垂,“你默许的,怎么不能玩?”
“先前是玩我的车,现在……沈小姐进步倒是神速。”
头顶传来一声极浅的轻嗤,唇角上扬的细微弧度足以显示他并未有丝毫愠色。
都说褚新霁性子阴晴难定,人人都惧他三分,就连向来玩世不恭的褚清泽,也月次三番警告她不要招惹。
同褚新霁月番接触之后,沈月灼倒是觉得他并没有传褚中那么恐怖。
他默许一寸,她就前进一尺。
柏悦是成熟的产品经理,在筛选和判断信息这方面有自己的考量,沈月灼只需要提出诉求就行,不用全程跟踪。
忙完工作后已经将近下午五点,有的人已经提前走了,有的则还需要加班,再过会容易堵车,所以住在郊区的同事一般会避开高峰期。
沈月灼没有这个烦恼,离开工作室的时候,听到大家在闲聊。之前听许夏说过,她们公司刚好卡在六点下班,但如果自愿加到七点,可以获得一份餐补,所以也会有人选择多熬一会。
她在管理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工作室提供两餐,都是免费,要继续增加福利,怎么增加,该增加多少,她有些拿不准。
抵达褚宅的时候才五点半,褚耀最近在徽城出差,褚清泽也忙于准备新歌曲,家里就只有宋知许在,难得冷清下来,宋知许感慨:“以前总嫌弃这俩父子总有让人操不完的心,现在阿泽懂事了,还有些不习惯。”
这句话像是把褚新霁排除在外,不过他从小优秀,也确实不用操心,沈月灼也没多想。
“阿泽最近好像在忙着出专辑。”她顺着宋知许的话说。
“第一个专辑会不会不好卖?”宋知许这些日子闲下来,下载了好几个音乐软件,没事就在褚清泽的歌曲评论底下一条条翻,碰到夸赞的也会跟着开心,至于不好的言论,免不了担忧。
沈月灼没关注太多,只知道他运气还算不错,靠玩梗又小火了一把。
“只要粉丝数量多起来就不用愁,他这三首歌的反响都挺不错的,宋姨您不用太担心。”
另外两首的题材有点错过的初恋那意思,曲风并不酸涩,反倒有种少年意气的心动和迟钝感。
听完沈月灼的安慰,宋知许低叹:“阿泽的梦想一直是办演唱会,也不知道能不能顺顺利利的。”
“肯定可以的。”沈月灼抿了下唇,忽然好奇:“宋姨,霁哥的梦想是什么啊?”
“你霁哥他从小就懂事,没跟我们聊过这些。”
“那他小时候呢?”沈月灼笑,“小时候我还说想当宇航员,班上一大半的同学梦想做科学家、探险家。”
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纯粹的时期,但褚新霁六岁以后的照片也很少,她根本想象不出来。
宋知许微愣,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好像没说过。”就算说过,时隔这么多年,也忘了。
两人正说着话,褚新霁从庭院里穿梭阔步而来,长款西装外套拢在腰侧,里面依次是双排扣马甲和衬衣 ,领带竟然是深酒红色的,没有过分喧宾夺主,反倒衬得他的五官轮廓愈发冷邃。
他慢悠悠抬眸,将外套随手递给佣人,话是对沈月灼说的:“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由于站位的差距,他矗立在沈月灼身前,清清淡淡扫过来的视线也自带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两人前几天的不欢而散。
宋知许也听出了他略显严厉的语气,维护道:“月灼说想找你学毛笔字。”
“集团的事比较忙,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她要是真想学,应该去缠着老爷子。”褚新霁转过视线,“老爷子必定十分欣喜。”
当着宋知许的面,他刻意咬重‘缠着’两字,让沈月灼心头一跳。
“我不想麻烦爷爷……”
多可笑。
为她铸就的高墙一瞬间土崩瓦解,连内里都被蚀空。
她怎么就这么有本事。
沈月灼艰难地摇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来,双腿发软,又被他拖住,连坠下去的机会都被截断。
窗外暴雨倾覆而落,来得又凶又急,滞涩的尘土香气混杂着雨水的潮冷探进来,楼下传来佣人们忙着收捡花盆的低语声,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
“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褚新霁打断她,冷笑一声,“是不是又要告诉我,这封信是阿泽自作主张换的,你丝毫不知情。还是说,招惹我,却又妄想抽身而退的人不是你?”
沈月灼死死咬住唇,喉咙像宛若被扼住,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假手第三人。
“我再说最后一次。”他面若寒霜,“沈月灼,这种幼稚的游戏,让阿泽陪你玩玩也就罢了,我?你找错人了。”
自从市区禁燃焰火后,年味骤然降了许多。
沈月灼觉得新奇,拿了块餐前甜点就挪到落地窗前看。褚新霁为她披上大衣,也懒得制止,将她抱在腿上,看她眼瞳里炸开耀眼的光影。
难怪除夕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时刻。
他们在无声的焰火表演中接吻。
[没有人知道,是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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