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修罗场搞纯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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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对着岁凛小声地问好:“嗨,岁凛。”

    言扶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有点儿窘迫,岁凛可是太知道了。

    岁凛不讲礼貌,岁凛冲着他翻白眼。

    言扶把手里的奶茶拎高了,抿一点嘴巴:“我请你喝。”

    岁凛冷笑一声,把吸管戳进杯子,猛吸了一口,发现是新品牛油果奶昔。

    他咽下去,盯着言扶看,语气也像是在审问一样:“为什么凌晨一点半给我发微信,问我池礼睡没睡?”

    “你没病吧,我看起来是什么监督机器人,还是你们play的一环?”

    言扶垂着眸子,细声细气地:“我做噩梦,梦见池礼一直不好好睡觉,心脏负荷受不了。”

    “所以……”

    所以就来问你。

    岁凛:“我心脏很好吗?我心脏看起来可以拎出来蹦完极给你们俩做一道夫妻肺片?”

    言扶:……什么夫妻。

    他更窘迫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窘迫的原因不只是这个。

    其实他在说谎。

    他做的梦,才不是这个。和什么熬夜不熬夜的,没关系。

    他梦见,他白天旁观小鼠实验的那只小鼠,其实是小鼠精。小鼠精到他的梦里,大发神威,弥漫起逼真的雾气和灵光,叫他信极了。

    小鼠精发出桀桀桀的笑声,言扶睡着呢,可脊背都是冷汗。他梦呓几声,小鼠精更加猖狂地大叫。

    小鼠精说,哇呀呀呀桀桀桀咩哈哈哈,它要诅咒他最爱的人,会变成小鼠。

    是一个很无厘头的梦,放在人类清醒的时候,谁都不会信的。可言扶睡糊涂了,梦里又那么真实,小鼠精说他最爱的人会变成小鼠。

    那怎么行呢。

    他惊醒后,立马就去问岁凛。

    池礼睡了吗?

    ——池礼还好吗?

    岁凛大半夜地拿着池礼竹马的事情做幌子,盖着自己的私心,趴在池礼房间门口去偷听里面有没有没睡觉的动静。

    他也是凌晨一点半脑子不在线了,现在清醒了,自己都无语。

    岁凛甚至生自己的气:“你为什么不问他啊?你去问他谁没睡觉,不就得了?怎么,你没他微信?”

    他多多少少有点阴阳怪气的:“你做了关于他的梦,这不是很好玩吗?都竹马的关系了,梦见他还不能直接说?”

    言扶低着头,抠了抠自己的手。

    他不想说话,可岁凛一直盯着他。

    于是他憋了一会儿:“你知道的,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池礼了。”

    岁凛又不满意了:“你在炫耀什么!”

    言扶不吭声了。

    可他闷着的表情,明晃晃就是写着困惑,他不必开口,岁凛都明白言扶此时此刻是在想些什么。

    无非是“我没有炫耀。”

    可竹马是多么特别的身份,往往竹马只需要开口说一句话,对于旁人来说,就已经是炫耀了。

    岁凛嫉妒他。

    摆在明面上的。

    他挺喜欢池礼的,因为池礼很好。

    池礼对人很认真,带着赤忱,到了有些天真的地步。

    从小到大,岁凛生长的富裕环境里,到处都盛行着利己主义,到处都是自私到了极点的人。

    没有一个像池礼这样的人。

    没有一个,像池礼这样,会弯下腰去看土地里的芽穗,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快乐一整天的人。

    池礼的真心,像是被种在了土里面,任由着一阵风一阵雨反复磨炼浇灌,一点一点长出来的。

    他纯粹又动人。

    岁凛总在想,如果没有言扶,他和池礼又是亲密的室友关系,自然就是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了。

    什么程薄霁不程薄霁的,什么谢温汀不谢温汀的,都要站到一边去。

    他每次这么一想,都要嫉妒言扶。

    可是,言扶不是坏人,言扶如果是什么虚荣虚伪的人,他还算是有个正义的立场。可言扶是个人很好的哑巴。

    岁凛只好泄愤地啃着吸管。

    谁都没想到,此时此刻,说去上课的池礼,回来了。

    池礼一进门,岁凛就跳了起来。

    岁凛一个跳跃加转身,先是后退了两步,又往池礼的方向走过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说:“诶你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

    池礼:?

    池礼看看岁凛,又看看言扶,迟疑着:“水课点完名,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就走了。你们在……你和言扶很熟吗?”

    他仔细去看岁凛手里的东西,发现岁凛拿着刚出的新品,包装袋却是在言扶手边。

    所以……言扶给岁凛买新品喝?言扶买奶昔给岁凛喝??

    他笃定道:“你们喝牛油果酸奶。”

    池礼看了一眼言扶,突然好奇地问:“是我不够馋吗?怎么不给我买?”

    岁凛慌了,他急忙在池礼面前辩驳自己:“不好喝的,池礼,我就喝了一口!牛油果像脂肪一样,我才不喜欢。”

    他生怕池礼对他有些糟糕的坏印象,急切地拉远自己和言扶的关系,于是也没注意到池礼复杂又惊奇的眼神。

    言扶缓缓凑过来,池礼盯着他的耳垂看了看,低声问:“怎么和他玩?”

    言扶摇摇头:“没,只是说两句话。”

    池礼更惊奇了。

    他还没做什么呢,岁凛反而受不了这个氛围了,他上去推搡言扶的后背:“你不是说你还有事情吗?快走吧快走吧,我这边没事情找你了!”

    池礼盯着他俩的动作。

    什么事情?言扶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岁凛有什么事情找言扶?

    岁凛就那么特殊吗,之前言扶追着问他“岁凛也来吗”“岁凛也吃吗”就是因为岁凛很特殊?

    池礼东想西想的时候,岁凛推着言扶往外走。

    言扶留下来企鹅确实没什么事情,他本来也是要回寝室的,也就点点头,要离开了。

    这本来一切正常,关键是岁凛心虚。他一心虚就会做出画蛇添足的事情。

    他居然跟在言扶身后,也往玄关的位置走:“我送言扶出门!”

    池礼似笑非笑了一下。他抱着胳膊在客厅看着,就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别的什么都不看。

    怪极了,岁凛送言扶出门?

    出什么门,出他们寝室的门?还是出地狱的门?

    岁凛自然不只是为了送言扶,他为了恐吓言扶,也是为了向池礼卖好。

    小心思谁都有,在池礼面前,谁都算不上清白。言扶在玄关的位置换鞋,他弯着腰,岁凛就伏着身子,在言扶耳边说话。

    可他声音又没有那么小,起码在安静的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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