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 40. 040 黏糊黏糊黏糊黏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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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澄也是刚毕业的22岁,之前他总是表现得很成熟,叫人忘记了他的年龄,此刻才显露出他真正的年纪。

    朝阳一般年轻的好年纪,和办公室里的应届生一个年纪。

    江鹤比他大两岁,就觉得自己心态不一样很多。

    下水?摸鱼?那也太不是打工社畜应该做的事情了!

    江鹤要拒绝,但路澄和狗很快乐地去玩了。

    路澄把鞋袜都留在岸边,挽起裤脚,站在小溪里。

    水刚刚到他小腿,他可以踢起水花。

    小狗吧唧吧唧在岸边,在水浅的地方踩水玩,路澄就掬水泼小狗。

    小狗就甩着舌头蹦蹦跶跶的。

    路澄:“吨吨!吨吨来!”

    小狗天生会狗刨,笨拙了几下之后,很快就熟练了。

    脑袋一摇一晃的,四只爪爪在狗爪拨清波,连游带漂到了路澄身边。

    路澄把他抱起来,又放回水浅的地方,它就又游过来。

    江鹤一直站在石头上,看着他俩玩。

    路澄对着他伸出手,邀请他。

    “站在那里做什么?下来一起玩。”

    江鹤从来不觉得在小溪里挽着裤子和狗打闹有什么好玩的。

    ……可路澄在邀请他诶。

    路澄长得这么好看,笑起来更无辜了。像是高悬的月光终于也慷慨倾撒一缕在他身上,如今正落在他指尖。

    江鹤像是被蛊住了,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按在他手上。

    路澄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江鹤的手白白的,看起来就短一点还小一圈。

    江鹤本来就站在石头上,他要去搭手,身子难免往前探。

    重心不稳,平衡也没拿捏住,自然没站稳,发出一声惊呼,就向前倾过去。

    眼看着就要掉进水里。

    虽然水浅,可弄湿了衣服也很烦心。

    路澄握着江鹤的手没有松开,拽着江鹤的手,借力一把就揽住他。

    滴溜着江鹤,原地转了个大圈圈,提起江鹤整个人,把他稳稳放在岸边。

    “不要怕,看我力气很大,是不是?”

    江鹤有点羞,一直盯着他,又脸红,他觉得刚刚似乎可以定义为一个拥抱。

    路澄还上下打量,看看他:“挽裤子,不然裤腿湿掉了。”

    江鹤就从脖颈到耳根,脸颊和眼下都是粉红粉红的,比之前堵猪的时候见到的所有猪,都要粉。

    粉红小猪软糖,看起来咬一口就淌糖浆一样。

    路澄站在水里看着他,江鹤一声不吭,红着脸脱鞋子脱袜子挽裤子,扑通跳进水里。

    为了缓解尴尬,看都不看路澄一眼,只顾着追着狗跑。

    吨吨前面游,江鹤后面追,路澄原地踢水。

    溅起来的水难免会落在狗或者是江鹤的身上,狗觉得很开心,江鹤老是躲。

    “你故意的!”江鹤叫他不要踢了,他不干。

    路澄弯腰往江鹤那边划拉水:“什么故意?”

    江鹤就也踢他。

    狗在他俩之间来回往返,又是游又是跑,湿淋淋毛糊糊,路澄低头在它脑壳上亲了好几口。

    “开心的吨吨!好高兴啊是不是?”他抱着狗。

    等玩累了,身上多多少少也湿了。

    不过入夏了,也不怕,风吹吹就把水汽带走了。

    哪怕不能把水汽带走,水汽本身也是夏天。

    从小溪里出来,换上t恤和大裤衩子,蹬上沙滩鞋,牵着狗晃晃悠悠去营地吃烧烤。

    点了好多烤串,还有啤酒。

    这一吃,就吃到很晚,吃到天都黑掉。

    路澄点了啤酒要喝,江鹤本来不太喝酒的,可刚玩得开开心心,他就也要喝一点酒。

    江鹤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可未必喝了一点啤酒就要耍酒疯。

    可能确实是有点晕,但坏心思放大了这点醉意。

    他开始缠着路澄。

    具体表现为使劲往路澄身边凑过去,讲话也黏黏糊糊的:“路澄,你对我真好。”

    路澄喝着啤酒吃着烤茄子,还从烤茄子里面,撕没沾染调料的茄子瓤给吨吨吃。

    听见江鹤突然这么说,他就偏过头,正看见江鹤的脖颈。

    他想问是吗哪里就算对你好了。

    他要说话的时候,却听见江鹤的低声呢喃:“你听我讲话,你和我玩,你在意我的想法,你对我好。”

    “……可不要对江澈好。”

    别对江鹤像对他一样好。求你了。

    不然他本来只是嫉恨,一旦路澄对江澈也这么好,他会伤心到碎掉的,会伤心到融化的。

    会成为黏糊糊的糖浆水,再也凝固不起来,再也不qq弹弹还能拉丝了。

    “我和江澈……”路澄说到这里没忍住笑。

    他叹口气,抬头看着星星。

    月亮星星都映衬在黑幕一般的夜空里,正如他的人生,也有黑幕一样。

    他捏着啤酒罐,看着江鹤委屈巴巴皱成一团的脸。

    路澄就觉得,江鹤还真是和江澈关系不好。

    不过江鹤还真的不用担心。

    路澄开口。

    “我和江澈,就好像我和吨吨一样。”

    “江澈也差不多。我会觉得他清纯可爱人不错,但永远不会喜欢他。”

    “不是说我不喜欢吨吨啊!”他垂下手去摸狗头,“我是说,我心中定义的我和江澈,比我和狗的差别都大。”

    他很好,但面对他,路澄将永远满身警惕。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江鹤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好像喝了那点啤酒,真的影响到了他的思考。

    他想问那你喜欢谁?

    什么喜欢?哪种喜欢?

    但他近乎痴迷地看着路澄的侧脸,话都堵在心口的位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之前总压在心口的石头,也化成那种小颗粒彩色的石头糖。

    外面是糖衣,甜润润的糖衣,糖衣里面也是甜的,到处都是甜的。

    此刻坐在路澄身边,哪里还有额外的心思去思考别的?

    江鹤:“诶嘿,诶嘿。”

    他只顾着笑。

    路澄吃着羊肉串,把凑到他身边,眼看着就要把粉了吧唧涨得红红的脸,贴到他脸上的江鹤,推开。

    江鹤像不倒翁一样,被推开了又黏糊凑过来。

    “我是快乐的蜂蜜罐子,你要吃蜂蜜吗?”江鹤凑过来,开始胡说八道。

    路澄啃着烤饼:“我不要吃,你问问小狗要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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