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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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夏无声默念,几乎能想象得到虞九阙写下这几字时的模样。

    良久后,他终于舍得移开视线。

    用一枚镇纸压住纸条,指尖一下下捋过边缘。

    彻底压平后,转而从床头拿过一个小木盒,将纸条放了进去,和先前那一张挨在一起。

    晚上睡觉,木盒就在枕边放着,散发着幽幽的兰花香。

    ……

    盛京,傍晚。

    虞九阙今日休沐,宿在宫外的宅子。

    宅院仍是离京前的那一处,朴素至极。

    饶是如此,在内城中一个月也要大几十两银子。

    小院主子不在时,只有一对老仆看家。

    门房老汉是个哑巴,但耳朵极灵光。

    他媳妇同样沉默寡言,负责在虞九阙回来住时浣衣做饭。

    “大人,您晚上想吃点什么?”

    虞九阙闻声放下手里的书册,抬眼从支开的窗子望去,四下晚霞漫天。

    “你蒸个饭,其余不用忙,一会儿我自己做。”

    婆子对这个回答不意外,想着一会儿就出门买些菜蔬。

    自从她家大人离开数月后突然又现身,性子就变了些。

    不像以前冷淡,偶尔还会和她说些闲话。

    难得夜宿宫外时,最爱的就是往灶房里钻。

    婆子见虞九阙没有多余的吩咐就退下了,不多说话惹人嫌。

    天色擦黑,虞九阙总算忙完案头事务。

    他锤了锤肩膀,起身独自去灶房。

    在宫里住没有这个条件,只有出宫时能过一把下厨的“瘾”。

    他清楚自己是在借由这个过程思念秦夏。

    锅上的白饭已熟了,散发着米香阵阵。

    虞九阙在筐子里挑了个青萝卜,洗干净、刮皮,熟练地切成丝。

    猪肉也切丝,又剥了几颗蒜拍碎,下锅爆香后倒菜油,炒了一盘萝卜炒肉。

    他的刀功熟练,真做起饭来就差些火候。

    一道道工序铺排,恍若在眼前与另一道身影重合。

    另有一块豆腐,晚食前后才买回来的,仍新鲜。

    他不紧不慢地把豆腐放上菜板,切成厚片,两个鸡蛋磕破进碗,打成蛋液,裹着豆腐下锅煎。

    豆腐都下锅了,他才想起来蛋液里忘了放盐,只能过一会儿调味时再掺,就是八成没有那么入味了。

    这道菜叫锅塌豆腐,他见秦夏做过好几次,可轮到他自己做,还是总忘三忘四。

    豆腐煎完了,意料之中地碎了好几块,还有两块在火最旺的地方,有点糊。

    虞九阙有些懊恼地把它们一起铲进盘子里,刮干净锅底粘着的豆腐碎渣,又倒了些油进去爆锅炒酱汁。

    两勺酱油、一点盐、一点糖,回到盛京后他听说一种叫做蚝汁的调味料,价钱不便宜,一壶就要几两银子。

    他记得秦夏曾经提过这种调料,于是就去让婆子买来,自己做菜时尝试加一点,不过不得其法。

    这次的豆腐里面也顺手加了,纯当个酱油用罢了。

    汤汁冒了泡,他把豆腐放进去拨了几下,最后用生粉勾芡,出锅时撒葱花。

    不说味道如何,起码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虞九阙的心情好了些。

    他端着菜和饭回屋里,点亮一盏灯,独自吃晚食。

    几日后,虞九阙得了个差事,奉命去平王府传旨。

    他与前东宫、现平王府的关系无人知晓,现下人人只当他是皇上和掌印佘公公面前的新任红人。

    能当上司礼监随堂,就已算是天子近侍,他年纪不大,称得上一步登天。

    加上样貌姣好,宫里的风言风语传出来不少,可暂且没人敢到他面前来寻晦气。

    毕竟他“上位”是凭借回京之初,尚归属御马监时,带领西厂探子侦办了一起悬案。

    西厂被东厂压得抬不起头,没人放在眼里,没想到却蓦地冒出来立了个大功,替皇上剜去了一块恼人多时的腐肉,龙颜大悦。

    知情人说,虞九阙亲自给犯人动了刑,拖出来时浑身的骨头尽碎,丢在地上像一团软肉,人却还有一口气。

    佘公公觉得这是个人才,见皇帝也对他赞赏有加,秉承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亲自开口把人要来了眼皮子底下。

    到了平王府,他念罢旨意。

    简而言之,就是皇上派给了平王一个不大不小的差事,让他去监办正在修缮的皇家寺庙。

    这种差事油水足,说出去还好听。

    其余几个王爷抢破了头,谁也没想到最后便宜了前太子。

    大家都满心以为他会老死在圈禁之处。

    虞九阙清楚,这算是皇上看在太后面子上,给儿子的“补偿”。

    从平王府出来,人人都当虞公公的轿子径直回了宫。

    谁也不知晓当天夜里,他换了身衣裳,已经坐在府中后花园的亭子里喝茶。

    水中月色粼粼,白天活泼的锦鲤都藏去了叶子底下,不见踪影。

    再过一阵子这些荷叶就会枯萎变黄,虞九阙看了两眼,收回视线。

    心里念着的却是齐南县的小食肆。

    他尚未来得及看门前的莲花盛开。

    平王年近而立,一双眼神却像是提前知了天命。

    他这小半生坎坷,三岁时已是大雍储君,风光无两。

    当了十几年的东宫之主,又一遭跌入尘泥。

    好在他知天命,却不认命。

    面前这个他帮过一回的小内侍,现今已是行走御前的大太监。

    对方此番死里逃生后归来,几次建言都正中要害,仿佛提前预知了事情走向。

    平王对他愈发信任。

    而今他们手里已握了二皇子康王的不少罪证,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让对方从此和皇位无缘。

    二皇子往下,还有两个皇子,胆大无谋。

    再继续数,都年岁尚小,不成气候。

    一阵初秋的夜风吹来,勾起平王的几声咳,身后的侍从立刻拿来披风。

    平王又想到,若不是虞九阙返京后的提醒,他怕是至今都未曾发现有人在自己的吃食里偷偷动手脚。

    并非是直接下毒,而是悄无声息地用药,借由不同药材的药性相冲,一点点磨灭他的生机。

    他问虞九阙如何得知,虞九阙却给他讲了个齐南县宋府的故事。

    就凭这一点,他若一朝登基,司礼监掌印的位子,非虞九阙莫属。

    一壶茶过半,平王说累了朝堂正事。

    “再给我说说你家食肆。”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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