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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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因为送信的渠道值得信任,虞九阙这回在信中提及了不少盛京的形势,显然是为了让秦夏安心。

    按照原书走向,原本太子会在先皇驾崩后,未及登基前就饮恨病逝,于病床前将幼子托孤给虞九阙。

    虞九阙面对来势汹汹的“主少国疑”的反对声,选择一路血腥镇压。

    凡是对此有异议的朝臣,都被他这个人摄政九千岁冠上各种罪名,或下狱,或流放,再将空出来的位置,全都换上自己培植的心腹。

    到了后来,朝堂几成了他的一言堂。

    民间都有童谣暗讽,若非他只是一个哥儿内侍,怕是天下早晚要姓了虞。

    现实则截然不同。

    太子成了稳坐龙椅的万岁,虞九阙作为其心腹,无论如何都是毋庸置疑的“皇权”代言。

    掐指一算,原书男主此时只是个五岁大的小毛头。

    假如皇上有意让他和虞九阙亲近,那么小太子多半会喊虞九阙一声“大伴儿”,对于内侍而言,这将是一个极有份量的称呼。

    二人之间,注定不会再像书中一样,走向最终龙虎相斗,不死不休的结局。

    看过略写的前朝事,秦夏翻到下页。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只见虞九阙笔调幽怨地提及,秦夏给他带走的糖果子,他自己都不舍得天天吃,却在进宫面见小太子时,被强抢了好几颗走。

    “下回我要将装着糖果子的荷包藏在值房,不再带去。”

    又写自己某天突发奇想,打算做条酸菜鱼吃,结果杀鱼的时候被鱼甩了满脸的水,片鱼的时候还切到了手。

    “好在伤的不是右手,不然岂不耽误了写信。”

    后面几张纸,大都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虞九阙事无巨细地写,秦夏也逐字逐句地看。

    通过面前的墨字,他仿佛能望见自家夫郎的模样,或柳眉轻蹙,或浅笑扬唇,或微微懊恼,或隐隐嗔怒。

    眼看信将到末尾,秦夏压根不舍得看完,竟是又从头看了一回。

    这夜丁鹏注意到,卧房里灯亮了许久才灭。

    次日一早,他就拿到了另一个信封——比京中送来的更厚实些。

    信能送来,自也能送去。

    很快信外套上了另一层信封,混在梁天齐寄出的其它文书当中,一道往盛京去。

    信到虞九阙案头时,新年也跟着到了。

    先帝新丧,宫中未庆新春,一概从简,就连后妃都穿不得鲜亮的衣衫。

    除夕夜,虞九阙随侍御前,吃了一盘御赐的饺子。

    吃着吃着,他不禁想起上一个新年,自己在饺子馅里吃到的花生和红枣。

    细想来,竟已过去一整年了。

    没有夫郎在侧,从除夕前几日开始,秦夏大都在柳家消磨时间。

    倒不是他想赖在柳家不走,而是每次想走,方蓉总会扯出各样的理由把他留下,又搬出各种说辞令他第二日不得不再来。

    秦夏也不愿拂她的好意,干脆就她说什么,自己听什么。

    包括除夕当夜,都是在柳家睡的觉。

    守岁时,方蓉犯了困,和衣去里屋小躺,秦夏和柳豆子留在堂屋,裹着棉袄,守着炉子烤火。

    炉子上摆着两个地瓜、一把栗子、几颗红枣,“砰”地一声,栗子切开的壳又爆开了些,秦夏把它夹到碗里,吹了两口,搓着手指上去剥。

    味道不错,香甜粉糯。

    柳豆子在拨弄烤红薯,看了两眼后,得了秦夏递来的一枚栗子仁。

    “谢谢小夏哥。”

    他笑起来依旧一团孩子气,把栗子丢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来,这种时候,秦夏总难相信,面前的少年马上就要成家了。

    “小夏哥,成亲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柳豆子的婚事原本顺风顺水,结果临门一脚时出了岔子,搞得他现在总疑心后面还会有差错。

    可有一点不作假,每当提起孟家哥儿,他的眼神都会软下来,耳朵还有点红。

    “这种事我如何同你讲,等你成了亲,当然就知道了。”

    秦夏给几颗栗子翻过面,柳豆子听罢,瞅一眼里屋的门,小声问秦夏,“小夏哥,你年后要去盛京,是要去找嫂夫郎对吧?那你们……以后还回来么?”

    秦夏看他一眼。

    “这话你是不是憋了一晚上了?”

    柳豆子挠了挠脸。

    “何止一晚上……”

    他都憋了好几天了!

    “但我娘不让我问,她说大过年的,不说这些话。”

    “我之前就同干娘坦白,我和阿九一直有联系,只是她好似不怎么信。”

    秦夏一派淡定。

    柳豆子闻言有点无奈。

    “我娘就这样,小夏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总爱瞎操心。”

    再往下,柳豆子也不好意思说深了。

    皆因在方蓉眼里,要是一定要在秦夏和九哥儿之间选一个,她当然是选干儿子的。

    九哥儿很好不假,但她更盼着秦夏好。

    “娘是怕你舍家弃业的去盛京,到头来没落得好结果。”

    秦夏继续剥栗子。

    “我知干娘的苦心,但我还是那句话,阿九会回来的。到时见了面,该说的总会说清楚。”

    柳豆子在这件事上,无条件相信秦夏的说辞。

    “嫂夫郎真的说过要回来?他先回来,你们再一道去盛京?”

    秦夏把手里的栗子投喂给他,不置可否。

    “等有机会,你也帮我劝劝干娘,我去盛京,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舍家弃业。即使走了,往后得了空,照旧会回来看望她老人家。”

    柳豆子的嘴被栗子堵住,只能一味地点头。

    此事说罢,年夜未尽。

    秦夏喝了口热热的黄酒,看着柳豆子掰开的流了蜜的红薯,转而另起话头。

    ——

    年后初八,秦记食肆门前竹竿高挑,放了一挂长长地满地红鞭炮,开市迎客。

    同时,新老食客也都闻得了秦夏将要远行,不日食肆将关张的消息,一时间怨声满堂。

    秦夏都不敢露面,一露面必定被团团围住,问东问西。

    他只得托辞灶房忙碌,拿出十足十的诚意,尽可能地亲自掌勺每一道大菜。

    毕竟现下不多做,日后齐南县的这些老主顾们,想吃也难吃到了。

    这些食客们确也拿出了每一顿饭都是最后一顿的架势,恨不得今日来,明日来,后日还来。

    因着过完年荷包里都还算趁银钱,面对那些个平日里不舍得点了尝的菜,这会儿也都咬牙尽数点上一遍,只图吃个爽快。

    食肆忙碌的同时,另外两桩生意也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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