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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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厂番子来这里抓过人。

    抓的是当初户部侍郎的幼子,据线人回报, 说他和来往盛京的一伙胡商过从甚密, 有里通外虏之嫌。

    西厂拿人, 就连当朝大臣亦可直接下狱, 遑论一个侍郎之子。

    但经办了此事的虞九阙清楚, 这所谓的“过从甚密”,只是这小少爷从小不差钱,独爱胡商从西域贩来的改革中稀奇古怪小物件, 以及随商队而来的胡姬细腰罢了。

    惹人注目的, 是从他指头缝里露出的那些财。

    果然事后顺藤摸瓜地查出, 户部侍郎乃是个巨贪, 仗着户部尚书年老不理事,没少使些手段,把本该流入国库的银两往自己兜里搜刮。

    结局是主犯处以绞刑,府上家眷皆入奴籍,流徙千里。

    虞九阙正是因这个案子, 在御马监崭露头角。

    现在想来,或许就是因为他的名姓在那之后不再寂寂无闻,才会被人盯上, 出京办差时遭了埋伏。

    过往诸事, 总是一环扣一环的。

    唯独遇见秦夏是个意外。

    他还清楚记得, 这家赌坊叫做秤金赌坊。

    抓侍郎儿子的时候闹出了很大的动静,赌坊连带获罪, 关张停业。

    曾经热闹非凡的销金窟,就这么“风流云散”了。

    从听到这铺子前身是赌坊时, 秦夏就面露不虞。

    他是要正经做生意的,并不想和什么做过“犯罪现场”的地方扯上关系。

    出乎他意料的是,身旁的虞九阙却在听闻牙人的说明后,给了他一个“无妨”的眼神,仍开口道:“来都来了,那便进去看看。”

    想及虞九阙的身份,秦夏推测他大概知晓这铺子被查处的缘由。

    既然无妨,那就是真的无妨。

    眼看秦夏也点了头,牙人抬手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我这就去开门,二位稍后。”

    转身时他咂咂嘴。

    这对夫夫里,那个汉子明显是外地口音,通身气派却不简单,哥儿也不像个安于后宅的,多半有背景。

    他抖抖钥匙串,从里面翻找属于面前这枚大铜锁的,心道别的他不想管,只盼着早点把这间铺子赁出去,拿了赏钱,万事大吉。

    他殊不知,自己身后,虞九阙正压低声音同秦夏解释秤金赌坊的“前世今生”。

    “怪不得你乐意进去看看。”

    秦夏打量着面前的小楼,想到一事,遂问:“这附近,可是有一片荷塘?”

    荷塘确实有,还就在赌坊之后。

    虞九阙看过一眼,就明了秦夏的“荷塘情结”来源于何处。

    就算远隔千里,他们也确实都念着齐南的,哪怕在那里他们只有一方小院和一间小食肆。

    “二位请看,这景致多漂亮。”

    站在二楼向外看去,一方莲塘中,荷叶发了新绿,亭亭如盖。

    的确是足以入画的好景色。

    就是这一转身……

    仿若从云端回了地面。

    铺子闭户许久,期间不是没人来看,可回去一打听,得知厂卫来这里抓过人,当即就都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价钱再便宜也没人敢要。

    久而久之,牙人也懒怠把人往这引了。

    若非秦夏提出了“荷塘”二字,他还想不到这个倒霉地方。

    秦夏朝虞九阙伸出手,小哥儿顺势和他牵去一处。

    两人一前一后的跨过积了一层灰的门槛,还要时不时低头,躲开从头顶悬下来的蜘蛛网。

    牙人还在一旁搓着手堆笑道:“这里您看着是埋汰了些,可仔细看,这大梁、这柱子、这地板,那都是用的好木头,远没到那糟烂腐坏的地步。到时找几个婆子一收拾,窗户纸换上新的,保管亮亮堂堂!”

    他话音刚落,秦夏就被空气里的浮灰呛了个喷嚏。

    牙人登时闭嘴,暂且不东拉西扯了。

    实话实说,这里是真脏啊。

    那步子迈出去,是一步一个脚印。

    不过在秦夏眼中,牙人宣扬的倒也没错,这间赌坊过去既是纨绔子弟都爱来的地方,显然来往客人是不缺达官显贵的,在装潢上,着实下了功夫。

    而且古时赌坊的内里结构,其实和酒楼差不多,都是一楼大厅摆满桌,二楼分出阁子,供一些人相约着凑局推牌九等。

    很快,虞九阙也连打三个喷嚏。

    秦夏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用手扇了扇面前飞舞的灰尘,指了指通向后院的门道:“去外面看看。”

    后院就简单多了,除了杂乱,看着并无什么问题。

    “这里现今是谁家的产业?”

    秦夏看起来称不上满意,也称不上不满意。

    牙人这次答得利索。

    “您放心,这间铺子现今乃是干干净净,正儿八经的思阳郡君府上产业。”

    至于怎么变成郡君家产的,秦夏并不关心,就算铺子背景不干净也不怕,他相信虞九阙离了这里,就会遣人去查。

    因为有“案底”的缘故,铺面一年的租子要价四百五十两。

    这等地界,不怕有人截胡,秦夏只说回去考虑,就和虞九阙先行离开了。

    走后却未回府,而是换乘马车,去了京郊。

    车上,虞九阙同秦夏讲了两句这思阳郡君的事。

    思阳郡君的父亲是先帝的兄弟,封号为敦,是为敦亲王。

    敦这个封号,意义明显,无外乎温仁忠厚,笃亲睦族,敦王其人也的确如此,据说从还是皇子时,就是个面团一样的软和人。

    偏偏这么一个老爹,生了一个性情与其截然相反的哥儿。

    “这思阳郡君的郡马爷……是他榜下捉婿所得。”

    不过榜下捉婿这个词,也不算十分恰当。

    郡马爷乃是先帝朝的榜眼,按理说,新科三甲打马游街,大家伙要么看蟾宫折桂的状元爷,要么看风流倜傥的探花郎,这夹在中间的榜眼,反倒往往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可偏生就被思阳郡君看上了,当街掷果投花。

    思阳郡君颇得先帝所喜,他一个哥儿家开口要嫁给榜眼,先帝能有什么二话?

    紧接着就是下旨赐婚,十里红妆。

    听起来不失为一段佳话。

    “不过都说思阳郡君和郡马爷婚后不睦,大约从去年年尾开始,思阳郡君就回了王府住,打的旗号是替王妃侍疾。”

    但外界的风言风语有鼻子有眼,都说郡马爷把郡君得罪狠了,等着和离书和丢官回老家吧。

    “可见强扭的瓜不甜。”

    秦夏听了满耳朵皇亲国戚的八卦,末了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虞九阙却道:“也不一定。”

    他和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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