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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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江行非但看不到半分不愿,甘之如饴的背后,竟然全是迷恋。

    江行有点懊恼,心想这对阿鸣来说,可能不是什么惩罚,反而是奖励。

    ……等等,自己能那么轻松就能挣脱开手上的束缚,其实也在计算之内吗?

    江行生无可恋:如今这般,原来阿鸣早就算计好了。

    知道他会挣开,也知道他会这么做。如果江行非要上纲上线去问他,事情又全是江行自己主动做的,同时鸣有什么关系?

    时鸣怕是只会眨眨眼睛,说, “我不知道呀。”

    搞得江行反而不知所措。

    算了算了,江行心想,只要阿鸣乐意,他就当是舍命陪君子吧。

    时鸣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忍不住笑了一声。

    江行: “……”

    好,就连自己的心思都被猜中了,该说不说这家伙真是算无遗策吗……

    然而一切发生电光石火,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一下子就能把所有事情都考虑进去?

    江行恨恨地想,这样的智谋居然用来声色犬马,真是不像话。

    难怪陛下要说晋王不务正业——这又不是什么正事儿。

    僵持许久。江行实在无奈,败下阵来。他伸手推时鸣: “……好了,不要闹了。”

    岂料时鸣并没有如他的意。

    江行: “!”

    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时鸣放开他,也不说话,戏谑地看着。

    看到时鸣微动的喉结,江行知道这是为什么,却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怕吓到对方,他连无能狂怒都做不到,只能来一句不痛不痒的: “……你故意的。”

    时鸣自然不怕,还很理直气壮: “那又如何。”

    江行剜他一眼,起身下床: “我去找水。”

    这一眼毫无威慑力。时鸣不但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还要瞪回去,像是在说“看什么看”。

    ……孩子大了,真是管不得了,一眼没瞧见,就要上天。

    桌上就有茶水。江行倒了一些给他漱了口,警告道: “下次不准这样。”

    时鸣慢条斯理漱口擦嘴: “什么下次?哪样?”

    江行气归气,总不能真的上手揍他一顿,只能口头上显示出一点儿强势来: “你说呢?你还有脸问我呀?”

    花架子似的生气,没有人会当真,也不会有人被吓到。时鸣故作委屈: “我看哥哥明明很喜欢,这才自作主张。原来哥哥不喜欢吗?那阿鸣下次不这样了。哥哥不要生气。”

    江行被他茶里茶气的发言搞得没脾气,即使明知他是故意的,也只好哄道: “……好了好了。我不生气。”

    就是太折辱人了。江行不想这样。

    时鸣把江行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计划通,他狡黠道: “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啦。”

    江行无情地把他按回被子里,道: “这下可以好好睡觉了吧?”

    时鸣任他动作,一双晶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行。浅淡的瞳色乍看起来,并不会似深色瞳孔那般深情。哪怕如此,江行也能从这双眼睛中读出一片缱绻缠绵。

    江行心软得一塌糊涂,胡乱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时鸣果然不再乱动,不久便睡熟了-

    春猎本就是新春伊始才举行,也有对本年农耕丰收的美好祝愿在里面。浩浩荡荡持续了大半个月,这一盛事才算落下帷幕。

    天气回暖,厚重的冬装脱下,万物伊始,江行浑身轻快,连带着上朝都积极了一些。

    近日朝会提及太后沉疴难起、卧病在床一事。有朝臣提议皇家多些喜事,恰好大皇子上次议亲不成,不若再挑选一位合适的贵女,大操大办一番,也好冲冲喜。

    承元帝不置可否,百忙之中给李琚掌了掌眼,挑了个合适的贵女,差人去办了。

    不过想来也是。若太后哪天驾鹤西去,守孝三年再一耽误,好好的皇家子,竟成了大龄光棍儿,说出去叫人笑话。

    至于适龄的皇家子,当然不止李琚一个。譬如太子和晋王,也尚未娶亲。

    不过这两个一个根基深厚,一个颇得爱宠,若哪里说得不当,触了霉头,真够那些官员喝一壶的。俗话说,柿子也要挑软的捏;这样一来,自然没人敢提这两位。

    没人敢提,不代表承元帝不上心。近日里时鸣常常被叫去宫中,被迫和那些贵女交际,煞是苦恼。

    江行知道时鸣不会选,但这么拖着总归不是个办法。要是哪天时鸣被按头成亲怎么办?

    时鸣却说山人自有妙计,不用他操心。

    江行擎等着看他的妙计。

    “阿鸣,近日你怎么频频走神?”

    承元帝皱着眉头,语气似有些不悦, “往常你可不是这样。”

    时鸣像是刚刚反应过来,连忙请罪: “皇兄莫怪,近日太后身体有恙,其间病况令人心伤。大抵因为这个,臣弟竟也常常梦到臣弟的母亲,心神不宁,这才失态。”

    承元帝眼神一凝,伸手挥退了前来相看的贵女,只留了他们兄弟二人。

    他问: “你母亲,在梦中可说了什么?”

    如今的太后并非皇帝生母。皇帝生母早已病逝,而继后时月又焚于宫中,林贵妃畏罪自戕,宫变最后,后宫中剩下的位分最高者,竟然是平日里毫不起眼的明妃。

    明妃一向不争不抢,在后宫中恰似透明人一般,若不经这么一遭,她也很难被注意到。

    为彰显皇家孝道,承元帝干脆就尊这个明妃为太后。明太后自承元帝登基以来,一向深居简出。二人表面上的母子功夫确实做得挑不出错,但非要说承元帝和这位庶母有什么情分,实在牵强。

    时月也已被追封为太后,时鸣叫声“母后”,于情于理都不算逾矩。但他却要用“母亲”,未免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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