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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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的正面。

    上面的字工工整整,虽然不好看,但也能看出写信之人付出了极大的努力:“玉折,今当久别,我写此笺,叮嘱你要事国师如事君。

    当年我冲动离家,领兵出征,留你一人,实在羞愧。国师听闻你在宫中遭遇,先斩后奏将你接回,又使了非凡手段,逼陛下下旨应允。此后,他便一天不落地向太医院讨药吃,又代行父责将你养大,我每每看到他,都自惭形秽。

    此番重逢,虽然他已失忆,你却不能忘了他的大恩。他曾说你是不可多得的天骄,我也知我儿是知恩图报的君子。

    自从阿商死后,我就已风烛残年;如今谢家顺遂,我心终能大安。阿商等我多年,她与我共同的心愿已了,思念至极便再难苟活,愿柳闲与你皆安好,我不能再留她苦等了。

    阿商从前一直嫌我肚里没墨水,前些日子在家,想到马上要见她,我便读了不少书,给你写两笔。

    我儿玉折:

    愿你在战争中光荣牺牲。

    愿你死于守护非亲之时。

    谢镇南”

    这是什么意思?去见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谢玉折颤抖着手翻到背面,无力的断指却不小心松开了信纸。信纸被风吹到树梢上,他急匆匆跑过去,被风雪迷了眼睛,小腿不小心撞到石头上跌破了膝盖,血肉被地上横生的枝丫划破。

    即使用了再大的力气也爬不起来,他惊恐地看着那张越飘越远的纸,嘶哑道:“爹……!”

    而一阵恰好的风,把那张信纸吹回了他手中。

    第042章 为君取名

    谢玉折用力地抓住这张纸, 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不在身边的父亲,但这张纸太薄,已经被他的手指戳破了。

    他牙齿战栗, 一手抹掉睫毛上的雪花,看向背面。

    背面的文字被一道钢叉划去,好在并不影响阅读:“儿子, 我要高高兴兴去见阿商咯,也不知道该嘱托你什么。原本想提提阿商,可你应该也对她没什么印象了。她的事情我写不完,用笔墨也写不了,但你必须记着,她对你比我这个不称职的爹好得多得多。

    你要好好活着,我和阿商在一起会很幸福,不用你担心, 这一直是我最大的心愿。你呢,就好好跟着柳闲干,他想做啥你就跟着做啥,这是你欠他该还的。他一直身体不好,瘦不伶仃,你要帮他好好养养;要是有人敢砍他,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被砍到, 再砍几刀回去,否则, 你就等着我和阿商给你托梦吧。

    还有,等他想起来我是谁, 让他亲自来给我赔礼道歉!”

    如此几笔叮嘱,未尽的风把谢镇南最后的一句话也卷走了。

    谢家小公子身穿麒麟锦衣, 眉间暗绣额带,一身的黑,掩住了半身的血。漏尽更阑,在寒风灌得他喘不上最后一口气时,谢玉折趴地上,看着水云身昏暗的天,心道这个人间于他是再无一念了。

    然后一道白光刺眼,逼他不得不站了起来。

    见谢玉折急急颤动的肩膀,柳闲把他扶了起来:“你爹叫什么名字?”

    “谢镇南。”

    “信上写什么了?”

    “他说他要去找我娘了。”

    “……哦。”

    想到谢镇南也给他写了一封信,柳闲拆开,只见上写短短一行字:“经年久别,君已不识,我仍不悔,想必阿商亦然。”

    看着这十八个陌生又熟悉的丑字,柳闲气极反笑,冷声道:“我堂堂一个无情剑修,怎么老是帮别人干带孩子的勾当。”

    见过太多生死,他早已不会因为无关之人的逝去而波动,毕竟只有谢玉折的命和他有关。但此时受了脑袋里突然多出来的那段记忆的影响,他现在心里竟然有点不舒服。

    但他不免还又有些隐秘的兴奋。原书里的剧情里,谢府的结局和帝王的密诏一字不差,如今却只有谢镇南一人死了。这是否意味着,未来他和谢玉折的对峙也会被改变?

    在书法大师柳闲的眼里,这短短十八个字中,只有“阿商”两个字稍微能看得过去一点。他似乎曾见过无数次,五大三粗的谢镇南别扭地坐在书案边,一次又一次临摹着他花重金向国师求来的“沈素商”“阿商”的这五个示范的字帖。

    “阿商是谁?”柳闲工整地叠起了那张纸。

    “我的母亲。”

    “啊,”一些细细碎碎的片段闪了出来,柳闲捏了捏跳动的眉心,问谢玉折:“那你还记得她吗?”

    谢玉折眼角划出一行泪,他看着柳闲,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我什么都不记得。柳闲,我自以为过目不忘,却连母亲的容貌都不知道。”

    “她死的时候你还那么小,不记得也正常。”

    柳闲坐在门槛上,用小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地上的雪,谢玉折坐在他身旁,听他说完这句话后天地都静了,但柳闲在落雪声中,听到了水珠着地的声音。

    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此刻坐在他身旁怀念他们。他要安慰他吗?他要怎么安慰呢?他不懂。

    谢玉折问:“柳闲,若你曾来过和雍国,那你……认识她吗?”

    如此静默了良久。

    终于,柳闲把树枝折断,轻叹一声道:“认识的。”

    “阿商,沈素商,我记得她的名字。谢玉折,我好像想起来了。我……的确做过你口中的国师,也见过你的父母。”

    其实,又何止是见过呢。

    那天触碰了谢玉折的灵海后,他脑海里有把锁被打开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陌生又熟悉无比的记忆,即使曾被他遗忘,也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

    在那些零碎的记忆里,他是个病殃殃的朝臣,不常出门,在外总是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因为身体不好,沈高峯特批他不用行礼,给了他最高的礼遇,让他住在京城最豪华的府邸,专门为他算命,为他算国运。

    那时他同谢镇南熟识,常拜访将军府,算是与之交好。后来沈素商病逝,谢镇南领兵出征,年仅四岁的谢玉折没人养,那时他就向皇上请了旨意。

    他先去御书房找了沈高峯,陛下委婉拒绝了他:“朕以为将谢小公子接进后宫之中,有皇子公主,侪辈作伴更好,朕会让皇后好好的教养关爱他,国师体弱,不必劳烦。”

    在来时柳闲已预料到了皇帝的拒绝,本来也只是按惯例问问,没打算听他的。可听到皇帝这样说后,他也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谢玉折和同龄小孩在一起,总比和他这个病秧子呆一块好,于是他也没了异议。

    可三个月后,出于某些原因,他又私自把谢玉折接了出来。皇帝知道这件事后并未声张,也不下旨让谢小公子有个名正言顺回家的名头,而柳闲虽说是先斩后奏,但其实只斩了,懒得奏,于是这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所以,大家都以为还在后宫的谢小公子,其实早在国师府了。

    可单纯的谢玉折却以为,天子并不知道是国师把他“偷”了回来。他怕被发现,怕国师因此受罚,就天天藏在府里,踏青不去,看花灯不去,执拗极了,柳闲怕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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