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他是皇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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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何?言语。

    今日阉党旧臣扯着为民请命的大?旗,忽然高?声捐款这一举措,当?真打得建安人措手不及。

    他们在朝堂之上,捐出大?笔的银子。如此义举,谁又能说半句不是?若指摘反驳,岂非便是责怪他们为民请命之心有错?

    这一下,当?真是将建安人架于炭火之上。

    若跟着捐,他们刚才说过自己两袖清风。捐少了,不如阉党旧臣,捐多了,便是打了‘两袖清风’的脸。

    若不捐,长久没能给出充实?国库法子的他们,就?显得格外虚伪,不如他们口中一直要求严厉处置的阉党旧臣爱民。

    冯玉润等?人,不由抿唇摇头。阉党旧臣,这回玩的是阳谋,当?真叫他们陷入两难之境,不知该如何?破局。

    谢祯长叹,他此刻的情绪尽是波澜。他看向吴令台等?一众阉党旧臣,无比叹慨道:“尔等?为民请命,为国分?忧的忠贤之心,朕瞧见了。尔等?曾经依附九千岁,皆乃戴罪之身。但朕亦不愿尔等?忠心蒙尘,朕便再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吴令台立时反应过来,忙跪地行礼,朗声道:“陛下宽仁,臣谢主隆恩!”

    一众阉党旧臣,尽皆随吴令台跪地,高?呼谢恩。

    建安党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面上神色就?好?似吞了苍蝇一般难受。即便有人想反驳进言,也被身边人以眼神制止。

    谢祯扫了一眼建安党人,接着道:“尔等?依附九千岁,曾助 纣为虐为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今日,便依从‘主犯从严,从犯从宽’之策,罚尔等?俸禄三年。日后尔等?须戴罪立功,严于律己,为民请命!”

    未杀头,未罢官,仅仅只是罚俸三年。这对于早就?等?死的阉党旧臣来说,已是求之不得的极好?结果?。

    众阉党旧臣,如何?不心怀感恩?立时跪地,高?呼谢恩。

    一番话说罢,谢祯这才转身,重新坐回龙椅上。

    转身的瞬间,他的目光从吴令台面上扫过。此人当?真聪敏,且还颇有手段。难怪当?初九千岁会扶持吴令台入内阁,做了文华殿大?学士。

    昨日他只告诉吴令台一句“朕需要你继续做从前的事”,没想到只一夜时间,他便已联合阉党旧臣,想出捐款这等?法子来。

    不仅解决国库空库的掣肘,帮他弄到一笔钱,讨好?了他,还顺道给阉党旧臣戴上了一顶为民请命的高?帽,顺势解了建安人的围剿。

    自他知道阉党旧臣不能杀之后,便一直饱受建安人的逼迫,他一直在想破局的法子。若他直接说不杀阉党旧臣,建安人定然会奋起反抗,朝中不知会闹成什?么样。但今日吴令台这一番阳谋,他顺势将清洗阉党旧臣一事作罢,建安人还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谢祯微一挑眉,甚喜。

    真材实?料的科举出身,智谋过人。这番聪慧,若是用在正?道上,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可惜,只做了一条咬人的忠犬。

    目前来看,这吴令台,勉强是个?可用之人。

    谢祯在龙椅坐定,随即道:“今日早朝,朕还有三件事,要昭告天下。”

    说着,谢祯看向恩禄,道:“宣旨。”

    恩禄行礼,随后上前一步,将赵元吉贪污受贿,出售堂贴,借职务之便,敲诈百官的案子公之于众。又将傅清辉升任锦衣卫指挥使?,以及沈长宇升任锦衣卫指挥佥事告知。

    圣旨罢,朝中众人面面相觑,尤其一些勋贵,此刻面色都不大好看。

    谢祯看了一眼朝中几位王爷、郡王,暂且未作多言。

    赵元吉的案子,以及傅清辉、沈长宇右迁的圣旨宣读完毕后,恩禄复又宣读了关于高?明兆、项载于涉嫌贪污,一个?被送入大?理寺,一个被送入诏狱的圣旨。

    圣旨宣读罢,众建安人立时抬眸。刑部尚书阮孝堂出列,手持笏板行礼道:“陛下,罪臣赵元吉,罔顾法度,滥用私权。锦衣卫内部,如今怕是混乱不清。傅指挥使又刚上任,恐不及重整内纲。诏狱又多冤狱,依臣之见,吏部尚书项载于一案,当?移交刑部。”

    谢祯闻言,眼微眯。

    吏部侍郎齐海毅,出列附和?道:“陛下,臣同项尚书共事多年,素来清楚尚书为人,此案,恐有赵元吉攀咬构陷之嫌。臣赞同此案,移交大?理寺。”

    给事中姜先亦出列道:“锦衣卫本该为陛下亲近侍臣,如今内部却混乱不堪,实?在不堪大?用。诏狱本就?多冤狱,如今又逢锦衣卫吏治不清,如何?审得了吏部尚书这么大?的案子,当?移交刑部。”

    吴令台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观察谢祯的神色变化,揣摩他在项载于一案上的态度。

    谢祯听着众官员你一言我一句,念头转了几?下,便明白了项载于那般泰然自若的缘故。

    看来项载于,亦是建安中人。他手握吏部尚书的要职,掌管官员任命等?事宜,建安人自是不愿这等?要紧差事落到旁人手里,定会如此刻般想法子保他。

    所?以即便证据确凿,项载于依旧不惧。谢祯私心估摸着,只要项载于的案子入了刑部或者大?理寺,那么再重的罪,都会减轻,甚至直接被推到赵元吉身上。于项载于而言,顶多外放几?年,沉寂几?年,过些年,便又会想法子回到京都。

    他自请入诏狱,恐怕也是为了给文官一个?可供突破的口子,叫他们拿着赵元吉说事,一面打击北镇抚司凌驾刑部与大?理寺的职权,一面借此将他的案子,合理转移至他们自己人手中。

    念及此,谢祯道:“是项载于,自请入诏狱。”

    吏部侍郎齐海毅闻言,立时行礼道:“想来是项大?人体恤陛下,不愿陛下为难。若他当?真贪污受贿,十恶不赦,又怎会自请入诏狱?”

    话音落,百官中发出一阵窃窃私语,不约而同地点头称是。

    谢祯的目光落在齐海毅面上,看不出喜怒。此人亦在蒋星重给他的名单中,傅清辉也已查明此人贪污受贿的证据。昨日将其叫至养心殿外,也算是一番敲打,今日不夹起尾巴做人,竟还敢为项载于说话。

    这些文官,拧绳成结,纠葛利益,已然互为依仗,喂大?了彼此的胆子。

    倘若他当?真已经处理了阉党旧臣,建安一家独大?,此番怕是还真会被项载于得逞,但想来昨日的项载于,怎么也算不到今日吧?

    念及此,谢祯面露为难,道:“朕已将案子交由诏狱处置,想来诏狱自会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

    话音落,众建安人还欲再说什?么,怎料方才捐款十七万两的刑部侍郎李重元,出列开口道:“陛下,北镇抚司本就?有替陛下分?忧之责。赵元吉随坏内纲,可新上任的指挥使?,也需一桩大?案来立立威德,如此更便于重整锦衣卫内纲。依臣之见,项尚书的案子,还是交给诏狱处理得好?,也算是如了项尚书的愿。”

    刑部尚书阮孝堂闻言侧目,乜斜一眼,道:“李重元,身为刑部官员,将如此重案交于诏狱,你觉得,此举妥当?吗?”

    李重元毫不留情地直视自己上司的眼睛,直言道:“阮尚书,您这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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