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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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但乔攸没想到,陆珩一次性给他挂了心脏彩超、心电图、CT、血常规和B超。

    医院人很多,动辄排队半小时。

    乔攸从小就怕打针,望着做血常规的医生在他胳膊上涂碘伏,脑袋开始发昏。

    “我害怕……能不能轻点。”

    医生只是笑。

    陆珩帮他挽着袖子,让他尽量靠在自己怀里缓解紧张情绪,抬手捂住他的双眼,轻声安慰着:

    “不要怕,一下就好了。”

    一套检查做下来,乔攸信了那句话:

    “千万别装病,当心真装出病。”

    问题不大,血常规显示NEUT和LYM数值偏高,有点细菌感染,造成的原因就是做多囊彩超做出的淋巴结结节。

    吃点药就行的小问题,却在陆珩温柔的“我们住院观察一下吧?”中,乔攸笑中含泪住进了单人病房。

    晚上。

    病床旁,陆珩拿着乔攸所有的检查报告单一张一张挨着看,心彩超和心电图的报告来回看了好多遍。

    乔攸也解释了很多遍:“我是装的,目的就是不想少爷老提给阮清转院的事,他这样医闹,医生也会不开心。”

    陆珩折好报告单放在一边,也耐心解释:

    “虽然心脏没问题,但结节也不容小觑,先打几天针,如果结节不能消下去,会在你脸颊一侧越长越大,到时就得做微创了。”

    乔攸一听,捂住脸颊。

    虽然是微创,但他不想在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穿书前,经常出镜的他也算是靠脸吃饭的一员。

    陆珩帮他盖好被子,削了水果切成小块,放在床头,道:

    “家里不能没人,我今晚先回去,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明早我会过来。”

    乔攸点点头,望着陆珩穿好大衣,依依不舍。

    陆珩又观察了一下他的吊针,叮嘱着:

    “半小时后如果护士没来,就按呼叫铃。”

    陆珩走后半小时,护士准时抵达帮他拔针。

    顺手将一沓病历单放在床头。

    针没拔完,护士长探头进来喊她,护士拔完针收拾好东西火速离开。

    乔攸有点无聊,刷手机,余光瞥见床头的病历单,拿过看了眼,姓名栏印着“乔攸”二字。

    再往下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诊断一栏印着:

    恶性心律失常,严重心力衰竭。

    好家伙,直接给他下了病危通知!

    第48章

    乔攸刚张嘴要哭诉命运不公, 仔细一看病历单。

    出生日期:1986年4月22日。

    下面还有工作单位,写的是某某化肥厂。

    乔攸:……

    哭早了。

    他这名字也不算大众,重名率倒是不低。

    心脏像是做了过山车, 在半空一通飞舞后稳稳落地。

    乔攸将病历单放在床头柜, 打算按呼叫铃让护士过来拿, 兴许这位与他同名同姓的可怜人还等着这份病历单。

    手刚触碰到按钮, 病房门响了。

    乔攸收回手,看向门口。

    等来的不是过来拿病历单的护士, 而是……

    陆景泽。

    看着他憔悴的面容,乔攸心脏是真不舒服了,胃里也一阵阵犯恶心。

    陆景泽不请自来,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在病床前坐下,视线一瞥,瞥到了床头的病历单。

    瞳孔一颤。

    “对不起。”昏暗的房间里,传来陆景泽喑哑一声。

    乔攸坐直身子,掏掏耳朵。

    吊瓶挂多了,出现幻听了?

    陆景泽垂了眼某,嘴里发出一声轻叹:

    “我没想到, 因为我, 给你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陆景泽难得主动低头, 但乔攸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捂着胸口,一秒入戏, 脸色惨败, 额角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怎么还来……嫌我命太长是吧。”

    “律师, 我的律师呢,现在就要起草状书, 赔……赔我无价的生命,把你的别墅和所有财产都赔给我……”

    陆景泽蹙起眉头: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讹人。”

    乔攸趴在床上,开始大喘气:

    “疼……心脏疼……我快不行了……”

    陆景泽长长叹了口气:

    “好,等清清醒来,到时我们再详谈赔偿事宜。”

    乔攸痛苦的表情一点点收敛了。看得出,此时陆景泽确实没心情和他打嘴仗。

    妥协就是最好的证明。

    冗长的沉默过后,陆景泽低垂的脑袋下发出低低一声: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

    乔攸: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打扰我。

    “从我把清清带回家那天起,我好像,没让他过过一天好日子。”

    乔攸:合着你心里有数啊。

    “也知道,你为了我们两个做了很多,可我为了不值钱的尊严和脸面,总是一次次伤害关心我的人。”

    乔攸看了他一眼,警惕地观察他,看是不是狐狸的眼泪。

    “其实,我也没想过给清清转院,我知道他现在情况特殊,不能贸然移动,这样会害死他。可当时那个场景,我很想说什么,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七岁那年,颜泽渝丢下我离开,他临走前,我苦苦哀求要他别走,可他还是走了,我才知道,不是真心挽留就能留下一个人,所以我转变了思维,觉得,就算留不住一个人的心,也能通过强硬手段留下一个人的身。”

    “可到头来,我还是什么也没留住。”

    昏暗的灯光下,陆景泽浅色的裤子上晕开一圈圈深色的水渍。

    乔攸:“你别哭,我害怕……”

    陆景泽擦了把眼睛,语气不悦,但听着没那么让人反感:

    “是啊,你一个小保姆能懂什么呢,和你敞开心扉的我才是蠢货。”

    “对对对,你就继续这样自诩高贵吧,清清没了还有白白,白白没了还有黑黑,反正你陆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不了使劲砸钱,总能砸来某个人的真心。”乔攸翻着白眼道。

    陆景泽轻笑一声,手指渐渐收拢。

    乔攸看着他落寞的脸,暗暗叹了口气。

    “你总觉得自己是晋海市权势滔天的陆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可你有没有想过,从来都留不住任何人的原因。”

    陆景泽眉尾动了动,视线穿过幽暗房间,落在乔攸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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