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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带着侦探系统穿武侠》 50-60(第6/18页)
到徐非曲,眼睛微亮, 挥动手臂向她招呼道:“是徐君吗?”
听见这个学生的话?, 周围其余官学生们也?都纷纷回首,瞻仰传说中那?位被头疾所困还能一直考到第一名并直接提高了周丹实等教?学对学生成绩期待值的徐非曲徐君。
徐非曲拱拱手:“项君。”
那?位项君看向朝轻岫,道:“这位是?”
朝轻岫微笑:“我姓朝, 家里在?清波街附近做生意?。”
在?这个世界中, 江湖人与朝廷间的关系颇为紧密, 官学中的学生对此自然也?有所了解,眼前的项君明显知道清波街附近有家帮会,闻言神色微凛, 道:“原来?是朝姑娘。”又道,“我叫项意?儒, 是学院内辛字舍的学生。”然后道,“那?几位是壬字舍的,徐君应该没有见过。”
郜方府的官学会按入学时间,为学生安排学舍,壬字舍中的学生是今年刚进县学的年轻人。
同?一个学舍中的人读书进度比较相?近,有些类似于后世的年级。
项意?儒是辛字舍的学生,她入学的时候,徐非曲还是那?个“成绩异常出色只是偶尔会因为头疾请假”的风云人物,再然后,风云人物去了重明书院,而郜方府这边的官学今年又新招了一批学生。
既然见到了往日同?学,项意?儒索性帮着介绍了一番。
“赵作元,我与她同?一寝室,徐君以前应当?见过的,那?位是周定师周君,住我俩隔壁。”
周定师甚是开朗地一笑,道:“徐君,朝君,你们好。”
边上,赵作元被室友点名时就放下书站起身,她神色有些局促,略显僵硬地向着两?人一礼,嘴唇微动,却没立时发出声音,片刻后才低声道:“二位好。”
她们三人穿的都是学院的制式外袍,不过项意?儒的鞋子颜色十?分洁净,而赵作元的鞋子表面已经?洗的泛黄,边沿处有明显的磨损痕迹。
边上一位男学生主动开口,笑道:“我叫蒋微白,是壬字舍学生,此前久闻徐君大名,这位是唐君唐任名。与项君一样,我跟老唐也?在?同?一寝室。”然后向着后面的观涛阁一指,道,“张书玉张君,孔昊然孔君,还有孙乘齐孙君,他们三个正在?里面做功课,稍后有机会的话?,我再为两?位介绍。”
观涛阁内摆设太多,在?观涛台上看不清其中情状,从这里只能隐隐望见一点人影。
唐任名道:“其实咱们还在?读书,原本没法到绿波庄来?,只是这次孙君跟孔君两?人依然考得极好,还有赵君也?挺不错,所以周教?学准比给他们一点奖励,也?同?意?带上咱们一起。”
他的言下之意?,是说所有人都是借了三位好学生的光才有机会来?绿波庄这样的地方游玩,不过蒋微白与唐任名衣衫鲜明,态度也?甚是从容,不像很?少来?高消费地点的模样。
朝轻岫点点头,既然绿波庄的度假生活来?自于周丹实的奖励,也?难怪对方能毫不犹豫地决定组织一场临时课外教?学。
蒋微白笑:“咱们成绩不如孙、孔两?人也?就罢了,平日还如此贪玩,下次考试只怕依旧得叫他们夺魁。”
唐任名一耸肩:“我也?想考好些,可惜不能。”
蒋微白:“横竖他二位就住在?你隔壁,要是有心?向学,可以常常过去请教?。”又道,“不过我听周教?学说过,孙君与孔君天分虽然出色,却远不如徐君。”
徐非曲欠一欠身:“不敢当?,我在?官学中时,老师也?常常夸赞她以前的学生资质超卓。”
朝轻岫笑了:“想来?但凡师长,无论地域,皆会如此。”
她学生时代,就常听老师说“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后来?回母校的时候,意?外碰到老师用同?样的话?对新一届学弟学妹们的水平做出评价,登时感觉此话?多半只是班主任的口头禅。
项意?儒:“要说学问,还是韩县令最佳。”
这句话?也?不算刻意?奉承——韩思合正经?科举出身,以前来?书院讲过两?回课,整个官学从老师到学生对她的评价都算不错。
朝轻岫:“如此正好,我方才得知韩县令下午应了周教?学之邀,预备在?绿波庄内为诸位讲课。”
项意?儒大喜:“我一直惦记,到时必要列席。”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表情不说特别愉快,起码没一个表现地抗拒。
朝轻岫由衷赞叹:“诸位当?真?刻苦。”
听见老师加课,非但没有不敢怒也?不敢言,反而喜动颜色。
看来?任何时代的升学压力都不小?,在?武侠世界里,走科举路线的那?批人也?一样卷得厉害。
项意?儒算是所有学生里最激动的一个,她听到好消息后就有点神游物外,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结果步子不稳,被边上的石墩绊了一下,旁边的赵作元伸手去扶,她动作很?快,也?没有落空——只听撕拉一声,一截袖子就被赵作元扯了下来?。
赵作元:“……”
学生外袍的料子比较轻便,耐久度上确实差了一些。
朝轻岫站得略远,与项意?儒中间隔着人,又对官学校服的质量缺乏了解,等到想搭把手的时候,对方已经?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十?分厉害,项意?儒用手撑着地,想爬起来?,结果右腿刚一用力,就惨叫一声倒了回去,躺在?地上抱着小?腿呻吟。
蒋微白皱眉:“项君,你可还好?”
朝轻岫走过来?:“莫要乱动,让我瞧瞧。”
项意?儒的衣服破了,碎布被血打湿,朝轻岫隔着衣服探了两?下,她刚碰到伤处,项意?儒面上便全无血色,鬓边不断流下冷汗,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剧痛无比。
朝轻岫简单检查过后,面露欣慰之色,跟项意?儒道:“没大碍,只是伤到了骨头。”又道,“将项君带去内室,我身上有药,可以敷一些。”
项意?儒躺在?地上,疼痛让她不住痉挛,她看着朝轻岫,想扯出一个笑容却没能成功,脑海里只模模糊糊划过一个念头——对伤到骨头的评价是没大碍,对方不愧是“在?清波街附近做生意?”的人。
当?然她并不清楚,朝轻岫方才那?句评价,完全是站在?其不知名侦探的兼职的立场上说的。
徐非曲:“绿波庄内也?有医师,就在?西?南角那?边,我们先?将项君带过去。”
赵作元闻言转身就快步往西?南方向走去,过不多时,就带着两?位抬着软架的女使回来?观涛台。
徐非曲将人扶到软架上。
项意?儒的鬓角早已经?被冷汗彻底打湿,连嘴唇都变得苍白,几乎完全说不出话?来?,医师将用小?刀割开衣服碎片,然后得出结论:“骨头断了,得先?清理伤处。”
朝轻岫从暗袋中取出数枚针灸用的长针,道:“我来?搭把手。”
绿波庄医师:“姑娘懂医术?”
朝轻岫:“在?外行走时难免跌打损伤,所以略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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