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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虐文受穿到亲妈身边后被宠上天》 30-40(第12/17页)
还算能动的躯体, 用力向镜比划着身后的方向。
镜可以看到他似乎在用力说着什么,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哭的太狠, 导致传进耳朵里的, 只剩下破碎囫囵的声音。
结果还是,晚了。
清脆的鼓掌声从身后传来, 只是听脚步声,似乎都可以窥见来人的闲庭信步。
月光愈发澄澈明亮, 琅魇映照在监牢墙壁上的身影也愈发的清晰。
镜终于在云涟图的急迫里反应了过来,他有些僵硬地看着那个高大的影子,瞳孔惊惧地颤抖。
他的双手死死抠着栏杆, 两条腿疯狂打着摆子, 冷汗一滴滴下落,似乎被逐渐接近的身影吓到无法动弹了一样。
云涟图越过他的身影, 死死盯着他身后缓步而来的琅魇,模糊不清的双目没有半分犹疑。
就像镜突然暴起,反身刺向琅魇的动作一样。
镜死了。
他毕竟只是个文臣,如果不是琅魇暗地里给他放水,他甚至根本不可能见到云涟图这一面。
但是,琅魇可以像逗弄宠物一样准许这些亡国之臣进行一些小心思,却不会包容他这种当面刺杀的找死行径。
他可从来都不是善人,他只是个疯子。
镜倒下的时候,还转头看向了云涟图,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云涟图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说实话,蛮有趣的。”琅魇的步伐没有半分改变,似乎杀死个人在他那里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我本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傻子能为了你做到什么程度。没想到,他还真的挺有勇气。”
“你应该很开心吧?”
他根本不在意云涟图已经快要被他自己咬烂的嘴唇,兀自笑的开心,甚至连犬牙都露了出来。
“像你这样的烂人,都能骗的人给你卖命。”
“沽名钓誉,道貌岸然。”
琅魇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也是,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能骗到别人的忠心,不是吗?”
“可惜,很快就不能了。”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几步踏到了云涟图的身前,伸手捏住了对方的脸侧逼迫他开口。
然后,宛如欣赏战利品一样,注视着小兔子被剪去了舌尖、布满血液和细碎伤痕的口腔。
“你没有工具来帮助你笼络人心了。”
琅魇这晚上没再用刑,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天牢。
但他很快就开始了另一项活动。
这位中原之主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连发了几道旨意去搜捕任何依然存有不臣之心的旧臣贼子,用雷霆手段去剔除威胁他江山稳定的任何意思隐患。
然后还堂而皇之的公布了事情的起因——亡国之君云涟图。
他甚至慷慨的给这位阶下囚转移了一个地方,从私密性极强的天牢转移到了方便探视还临街的刑部大牢。
贴心的给百姓们发泄情绪,还能完全保证这些侮辱都一丝不漏的传进云涟图的耳朵。
事实上,他早早就在筹划这一幕了。
琅魇心情很好地倚在铺了柔软垫子的贵妃椅上,欣赏着云涟图越发苍白的脸。
他这一世甚至放弃了自己一直钟爱的活动:给兔子耳朵上环,就是担心会影响这一幕的效果。
他就是要让云涟图好好留着那两只耳朵,仔细听着所有谩骂污名。
**(短剧结束)
这一期的剧情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别说观众,丘声自己拍的时候都按着心脏缓了好多会儿,还被两只狐狸赏了不知道多少次佛山无影爪。
当然了琅魇比她惨多了,原本已经可以一起躺一排吃火锅,现在再次被众人隔在了套间之外。
是的,套间都不让进了。硬是还得掏钱再开个房,还不能住和云涟图同侧的地方。
“毕竟兔兔耳朵那么好使,对不对。”第五居脸上的真诚都有点懒得演了。“万一你直线距离太近了再勾起我崽什么痛苦回忆,可就不好了。”
是的。
短剧开始拍摄也一个多月了,但云涟图 第一次出现了缓不过来的应激状态。
是真的缓不过来,程度堪比他刚刚穿越的那段时间。整只兔子僵硬成紧绷的一小团,甚至连耳朵都用力地扒进怀里,不敢露出一点。
丘声心疼地一直放心窝窝里带着,时不时用手拢着轻轻安抚。
然后在剪视频的时候套了百八十个虐身虐心预警。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她这个亲妈+编剧,还是差点被网友们骂的亲妈都不认识。
上一期的评论区还算得上百花齐放,这一期里,别说涩涩,就连讨论新出现的黑蛇到底是什么的人都很少了,十条里寥寥一两条而已,剩下的全在清一色的骂“渣男!!!”
【这种人凭什么有机会火葬场!!就应该直接给他推进火!葬!场!】
【不是哥们,我一个bt都觉得你过分了!】
【这种人怎么就能还有老婆 咬牙切齿.jpg】
【编剧我给你寄刀片,你自裁吧真的。微笑.jpg】
丘声: 自裁是不可能自裁的,我还得留着这条狗命继续虐你们呢_(:3」∠)_
其他人怎么想,胡晓雾不知道,但他现在觉得,自己亲妈有时候确实是挺欠扁的。
多亏了她长得可爱,不然胡晓雾相信,第五居当时肯定不会只捅那么一刀的。
当然,也多亏了她的存在的确对小兔子来说非常重要。
这次云涟图只用了差不多半天,就从过往那种冷僵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他两只小爪虚虚地抱着妈妈的手指,细嫩的身体轻轻地一下下蹭着。
看上去十足的依赖。
他缓过来的时间非常巧,整个总统套房里只有他们母子俩。
两个大人不知道又去什么地方谈恋爱了,胡晓雾有工作出门了,琅魇 被驱逐到对面了。
正是下午,丘声没有开灯。昏黄又温柔的夕阳里,穿着柔软家居服的阿妈轻轻捧着一小团兔子,一边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一边用手指轻轻从小兔身上划过,留下些杨梅的清香。
十足温馨。
云涟图大概蹭了不到十分钟,就再次醒过神来。
这次是彻底的醒了过来,整只兔还都不好意思了起来,皮肤上的红衣甚至把皮毛都染成了粉红色。
他毕竟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岁的公兔子,而阿妈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云涟图有点害羞,可他居然不舍得从阿妈的手心离开——这个认知也让他更加不好意思了一点。
“嗯?怎么啦?宝贝好点了吗?”在他们几个恢复原形的时候,丘声总是忍不住会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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