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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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钟王八羔子对原主的母亲恩将仇报,还把原主卖了,原主摆脱外国商人多半跟曾经的靠山有关,他现在羊入虎口。

    手心一阵刺痛,陈子轻恍然,傅延生的袖扣一直在他手里。

    傅延生会保他吗?

    男人好色,商人重利,傅延生是男人,也是商人。

    傅延生把白月光的死算到原主头上,总是言语诋毁,偶有暴力行为,没对他的身体露出过明显的兴趣,哪怕是生理上的欲望,利益的话,傅家跟钟家结交多年,肯定是有牵扯的。

    保他,必定要得罪钟家。

    还要摊上不顾及发小情分的名声,影响到傅氏。

    陈子轻这一分析,觉得自己凉了,真的凉了,他急得头昏脑胀想吐。

    怎么办啊,谁有那个能力从钟二爷手上把他带走呢……

    想来想去,又回到傅延生身上了。

    真的没有别的人选。

    夏桥正来了都不行,这么多人压着他。更何况夏桥正也不会来。

    毒蛇般湿冷的气息从中年人身上散开,丝丝缕缕地捆住陈子轻,他往车门边挪了挪。

    丝绒上衣紧贴着腰身没有一丝缝隙,束腰的裤子,裤腿的蕾丝边让他临时拽掉了,他的艳色西装外套没穿出来,留在了钟少的车上。

    想到钟少,陈子轻就从困境转到了任务上面。

    哧——

    车子来了个急刹,陈子轻被那股冲力撞上副驾的椅背,胸骨疼得好像要断了,他捂着胸口调整呼吸,喘口气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人工体香能突然飙升,也能突然消失,太不稳定了,谁知道这个时候会不会跑出来,他不敢出汗。

    这么多人,他会死。

    旁边的钟二爷停下盘核桃的动作,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他一睁开,面相都变了。

    阴险狠毒,混着心术不正的血气。

    陈子轻把嘴巴里的软肉咬出血才让自己尽快平复,他透过车窗看到钟家的保镖们下车,围住斜停在前面的车辆,别的就看不清了。

    大晚上的,寒冷空气都让保镖们手里的枪给点燃了,大火要把拦路的车辆吞噬。

    费莱尔降下车窗:“各位不要误会,我是来给钟二爷送请柬的。”

    保镖们意想不到是这景象,一时没动静。

    费莱尔是傅少的心腹,只给他办事,这请柬,是他的。

    那他跟谁结婚?

    费莱尔用两根手指夹着一张红色烫金的请柬:“是你们交给钟二爷,还是我亲自给他?”

    有个保镖上前拿走请柬:“我会转交给二爷。”

    “好的,请柬已送到,我就不耽误各位了,到时欢迎来喝喜酒。”费莱尔把墨镜一戴,他启动车子,潇洒地来了个漂移,丢下一众保镖扬长而去。

    保镖敲第二辆车的车窗,钟二爷下了车,接过请柬打开。

    内容简洁,新郎新娘的名字很显眼。

    保镖离得近,不经意间瞟到了,他不假思索地问道:“二爷,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钟二爷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直接把他扇倒在地,另一个保镖及时把同伴踢开,并递上帕子。

    十点刚过,路边长灯明亮,风里有雪粒。钟二爷拿着帕子擦擦手,什么意思,保人。

    调查的结果是纯玩弄,不涉及感情,人也确实让他带走了。

    但是现在这变故……

    钟二爷始料未及,那年轻人竟然心软了。

    为了一个大自己快十岁,除了脸,其他一无是处的草包玩意儿。

    堂堂傅家的家主也不过如此。

    情人不断,玩得花,什么都尝过的人,也会抵抗不了最低级的诱惑?

    真是让他高看了。

    钟二爷把请柬撕了,纸片被风吹走,他坐回车里,盯着缩在另一边的人。

    陈子轻竭力让自己别慌,然而这份“平静”在钟二爷看来,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有傅延生撑腰,瑟瑟发抖的翅膀支棱起来了。

    钟二爷突然一把扯住垂在座椅上的长发,将人硬生生扯过来:“小玉,傅氏正在派送请柬,傅延生要娶你,还有半个月。”

    陈子轻疼得扭起来的脸上闪过错愕。

    “不过,新娘子有口气就行了,你说是吧。”钟二爷笑得慈祥,“那就给你留口气。”

    陈子轻惊惶地挣扎着想要护住自己的头发,却被钟二爷按着头往车门上一撞,他短暂地失去意识,一个核桃被塞进他嘴里,嘴角顿时开裂。

    钟二爷本想定好地方再带人去,不急一时,等侄子的后事处理完了再说,他有的是时间。傅延生这一出激怒了他,导致他半路就叫手下把人拖了出去。

    直接在路边发泄怒火。

    新的旧的堆在一起,他能把人活活打死。

    陈子轻抠出带着口水跟血液的核桃环顾四周,郊外,一群保镖,手拿辫子的牲口,他绝望地问:“陆系统,我这副身体再死一次会怎么样?”

    系统:“任务失败,灵魂回到现实世界,继续做你的植物人。”

    陈子轻沾血的嘴唇哆嗦,那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他见钟二爷拿着鞭子走近,吓得爬起来就跑,两个保镖架住他的胳膊,将他翻个面架回去,停在灯下。

    男人的白色发丝跑到他们手上,缠绵引诱的弧度,他们咽了口唾沫,悄悄对视一眼,不敢乱动心思。

    陈子轻的后背对着钟二爷,他面向一片寂冷萧条,语无伦次地求饶。

    “二爷你放过我吧,我跟你侄子的死没有关系,我也很难过,你别打我行吗,我可以,我们可以慢慢……”

    一道恐怖的劲风伴着风雪袭来,从陈子轻的左肩斜穿过背脊,直至右腰,他惨叫了出来,汗液不受控地渗了一身。

    没有体香,只有皮开肉绽的血腥味。

    陈子轻的腿站不住地抖动,他要瘫地上,两个保镖架着他的力道加重,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衬衣下的潮湿与柔软。

    他们咽了口唾沫,目不斜视。

    钟二爷对着虚空甩了甩鞭子:“当年在国外,你去哪了?”

    “我……我去哪了……”陈子轻眼神涣散地喃喃,我哪知道啊!我又没有那部分记忆!

    钟二爷以为他不配合,举着鞭子就要抽上去。

    一辆车打着前灯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停在保镖们的枪口之下,还是费莱尔,他去而复返。

    或者说,压根就没离开。

    钟二爷阴毒的眼神在费莱尔跟颤动的人身上走了一圈,他笑得怪异:“费莱尔,你的主子知道他的下属跟他的未婚妻私下勾搭上了吗?”

    费莱尔坐在驾驶座上面,手一摊:“这还真是没有,我不好那口。”

    钟二爷冷声:“那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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