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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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走了几步,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没必要非得争口气。

    他若无其事地回头:“严隙,你还不过来背我。”

    严隙一张冷峻的面容不见喜怒。

    周今休低声:“别过去,超过三秒,他自己就会走回来。”

    陈子轻眯了眯眼:“严隙!”

    不至于吧,保镖这时候就不装了,露尾巴了?

    陈子轻正想着,就见严隙大步走近,重新将他背起来,在他问为什么这么慢的时候,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周秘书叫我别过去,还说,超过三秒,七爷自己就会走回来。”

    第263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

    周今休听见了严隙所说,他拍冰袋的动作顿了顿。

    【严隙没事吧,他也有了跟庄矣相同的毛病?】

    陈子轻回头瞥了眼以下犯上的周秘书,庄矣有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毛病,严隙还和他一样?

    周今休迎上老板的视线,一派从容道:“七爷,属下在跟严隙开玩笑。”

    陈子轻什么也没说。

    这事儿没法说,怪尴尬的。

    严隙把场面整微妙了,这很不符合他内敛的性情,大概是撞邪了吧.

    陈子轻没叫医生过来给他看膝盖的伤,他让保镖跟秘书伺候。

    一个继续给他敷膝盖,一个给他喂水,他靠坐在床头,把“养尊处优”四字诠释了个三五分。

    周今休坐在椅子上,假肢撑着腿,手将冰袋按在老板青紫高肿的膝盖上,看水珠凝在一起顺着病白的皮肉骨骼往下淌,聚集到铺在底下的垫子上面。

    “七爷,老董今晚为什么罚你?”

    陈子轻闻言,垂下的眼角瞟向周今休拿冰袋的左手,指骨关节都冻红了,湿淋淋的,像浸过水没擦拭的玉。

    周今休的余光里,一块帕子丢过来,不偏不倚地盖在他手上,他的眼帘上抬几分。

    陈子轻说:“你用帕子包着冰袋,别直接敷,刺到我骨头了。”

    周今休的眉梢不易察觉地轻动,手背上的帕子是真丝的,颇为柔滑细腻,纯白色,左下角有刺绣“惘”字,带着帕子主人这段时间才有的檀香,淡淡的,若有似无。

    【他心疼我?】

    【他心疼周今休?】

    同一时间,两道心声传入陈子轻脑中,他两眼一闭:“严隙,水。”

    青年用勺子舀了一勺水,送到他嘴边。

    他张了张嘴,一点都不想动。

    那精致的小勺子抵上他嘴唇,温水一点点地流进他嘴里,他轻叹气:“为什么罚我……还不就是我扔了两架子藏品。”

    【将近三收藏架。】

    【庄惘云继承了舅舅不可估量的庞大遗产,稀世玩意多到数不胜数,庄易军眼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张不开口要,等着前妻跟大哥偷情生的野种主动给,等了一年又一年,越等越贪婪,要在背地里抢。】

    【这个庄惘云也是蠢,但凡他来老宅带上一套庄易军喜欢的茶具,或是说把剩下的藏品搬来老宅的储藏室,庄易军的不满不就压回去了。】

    陈子轻瞪周今休,他就不该给帕子,反正冻红的不是他的手。

    另一边被冷落的膝盖传来冰凉的触感,陈子轻嘶了声,腿下意识就要动。

    周今休的假肢隔着皮手套握住他小腿,他那一块皮肤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地颤了颤。

    【这么敏感。】

    【被下属握腿都有这反应,还死鸭子嘴硬的说自己的性向没变,不需要找人解决需求。】

    【他不会是想让我提供下三级服务吧?】

    陈子轻一怔,他瞟了眼衣冠楚楚的秘书,你还挺幽默。

    【这老兔子先前盯着我看说我睫毛长,刚才又往严隙脖子里吹气,两边发骚,太难搞,麻烦,又不能辞职。】

    “咳”

    陈子轻喝水呛到了,他迁怒严隙:“你怎么喂水的?”

    正常喂的严隙默不作声。

    陈子轻气到了,他用手擦掉嘴边跟下巴上的一点水迹,胸口一下下起伏。

    【实在不行,就照着我的条件去各大会所挑人,从中选出最接近我的,送到庄惘云床上。】

    【庄惘云有勃起障碍,只能通过后面获得爽感,他平时应该没少自给自足,三十大几的年纪,括约肌弹性不佳,怕是要找尺寸大一些的才能让他有感觉。】

    陈子轻抄起膝盖上的冰袋扔地上。

    周今休无辜地举起手:“七爷怎么突然这么大动肝火,您息怒。”

    陈子轻嘴角冷冷地扯了扯,我算是摸到你心理活动的阀门钥匙了,就是“我对你发骚”对吧,阀门一打开没完没了。

    自恋狂。

    谁要撩你,我就是撩严隙也不会……

    陈子轻的吐槽戛然而止,严隙是钢管直,他才不撩直男.

    庄予恩吃了几口夜宵就上楼了,他洗了澡,躺在床上打游戏,频频犯低级错误,队友骂他,对面嘲他。

    气得他开卖乱喷。

    “操,干什么什么不顺,见鬼了。”

    庄予恩扔掉手机跳下床,他去电竞房玩单机,键盘给他按得咔咔响。

    吃得那几口夜宵让他肠胃不适,疼上了,他没让佣人给他送药,免得惊动爷爷奶奶。庄予恩关上门窗,蹲在飘窗抽烟。

    一根烟还没抽完,庄予恩就给掐了,揣着莫名发堵的心口去了北边的阁楼。

    周今休在阁楼的门外散步,他见着衣衫不整地跑过来的少年,问道:“少爷有事?”

    庄予恩粗喘着调整气息:“我来看我爸。”

    周今休:“七爷睡下了。”

    “睡下了我就不能看了?“庄予恩把敞开的外套拉链拉上去,一路拉到顶,唇叼着拉链头,牙齿磨碾几下,模糊不清地低语道,他睡了才好,省得把我赶走。”

    庄予恩吐出拉链头就要进阁楼,和他一般高的人影立在门口,他眉毛嚣张地挑高:“周秘书,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跟我爸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周今休徐徐道:“少爷言重了。”

    庄予恩年少气盛,眼中锋芒毕露:“你是不是觉得我之前接到你的电话不当回事,现在扮孝子挺好笑?”

    周今休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笑道:“怎么会。”

    庄予恩绷起下颚,庄惘云身边人,他最烦周今休,伪君子一个,还他妈脏,下班没应酬就去酒吧消遣,带不同的男孩子开房。

    早前庄予恩在他爸的要求下找人查过周今休的底细,一份普通不出彩的寒酸家世,辍学打架斗殴的混混碰到千年难遇的好老师,将其抓回教室,一对一地盯着。

    穷苦人家靠读书混到的最高位置也就到这了。

    周今休的私生活十分混乱,他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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