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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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

    周今休欣赏寒冬那轮清冷的月亮,好似看见了月宫里的嫦娥,目光含情:“七爷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贴身管家是个抖M,抽他鞭子,让他上了瘾。”

    严隙看过来。

    “你不知道七爷新添的嗜好?”周今休问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挨了一下,其他时候都是庄矣在挨鞭子,早晚会轮到你。”

    “毕竟现在的七爷擅长端水,无论是赏还是罚,一个都不会遗漏。”

    周今休拍拍严隙的肩膀:“准备好领赏吧。”

    严隙没表情。

    周今休再次拎起生硬的话题:“我明儿下班去吃红烧兔肉,有兴趣吗。”

    “没兴趣,我不吃兔肉,太腥。”严隙起身离开。

    周今休坐在石凳上换了个方向,他面朝粼粼的水池,那两人是不是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还是他得到的情报是假的?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荒谬。

    轨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歪的,哦,想起来了,从那天晚上开始。

    一切都诡谲起来,变幻莫测。

    周今休神经病地脱掉衬衫马甲和大衣,赤着上身摘下右手的皮手套,卸掉从手肘连接下来的假肢,随意丢在冰冷的圆桌上,他在寒风中按揉右臂凹凸不平的切口部位。

    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想辞职,找个村子种田放牛。

    周今休按揉的动作倏地一顿,他举起左手,对着月色捻了捻手指,想起老兔子盯过他这这只手,或许是觉得……应该有茧子。

    拿枪的手。

    周今休似笑非笑,他继续给右臂的残缺位置按摩肌肉。

    如今的庄惘云要机灵太多,他平时会被男色迷住,动不动就发呆走神,实际是大智若愚。而且会勾引人,轻浮不安分。

    “庄矣跟严隙不会真的对那老兔子有意思了吧?”

    周今休不可思议,也难以理解:“就算有意思了,也该尽可能的藏着捂着,怎么还敢表露出来,脑子是有多不清醒,遭到了什么外来物种的袭击?”

    “疯了。”

    疯不疯的,反正跟他没关系,他这份工作早就干腻了,看点热闹打发时间也不错.

    这晚周今休回去,严隙留下来,在沙发上休息。

    陈子轻半夜要上厕所,他刚下床,客厅那头就传来脚步声,直至他卧室。

    保镖的警觉性极高。

    陈子轻被严隙搀到卫生间撒了尿,他洗洗手,对站在门边的青年说:“严隙,要不你到床上来睡吧。”

    严隙缓慢地抬了下头,一双眼又深又黑。

    陈子轻看他跛着的腿:“你这腿在沙发上窝着,肯定不舒服。”

    “七爷多虑了。”严隙声线低沉,“属下的腿没关系。”

    陈子轻幽幽道:“我儿子说我有老人味,你们年轻人不爱和我呆在一块儿也正常。”

    严隙的语调平淡不起波动:“七爷您没老人味。”

    陈子轻斜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你又没闻过。”

    严隙的眉峰明显地皱了皱。

    【他是在调戏我。】

    【第几次了?】

    陈子轻等着严隙在心里总结出次数。

    【十二次。】

    陈子轻:“……”是不是有病啊,我调戏你十二次,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是我看你一眼,喊你名字就是调戏。

    陈子轻按捺住情绪,若无其事地拖着腿向卫生间外面走,他见严隙迎上来,眼睛瞪了过去。

    【十三次。】

    陈子轻:“…………”

    他突然就发癫:“你去我床边做俯卧撑,脱了上衣做。”

    不是说我调戏你吗,我不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了.

    严隙做完第九轮俯卧撑时,床上的人已经陷入沉睡,闭着眼睛侧躺在床边,一条手臂垂在外面。

    房里静悄悄的,严隙有旧疾的那条腿轻微发抖,他站起身,鬓角渗着汗液,喉咙里低低喘了一会就平复下来。

    严隙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他从外套里侧口袋拿出不到巴掌大的不锈钢小酒壶,外面那层黑色皮套发旧,边缘起毛。

    烈酒入腹,严隙舒展开手脚,带着几分不常见的松散惬意靠在沙发里。他大概是报应要来了。

    老天爷摆好了局等他进去,他反应过来的那一刻,两只脚都站在局里。

    庄惘云在明目张胆地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他这边没有新的指示,可以让他喘口气想点对策。

    “严隙……”

    房里传出叫声,庄惘云又在唤他。

    “严隙,我膝盖疼。”

    “严隙——”

    “属下在。”严隙盖上小酒壶的盖子,他喝几口水冲淡嘴里的酒气,前去房里伺候。

    陈子轻在严隙进来前就找222问过,能不能买点道具药强壮一下体魄。

    222的原话是,不如我向上司申请让你重新登入,给你挑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将信将疑地问:这符合流程吗?

    222:你还管我死活?

    陈子轻顿时就不敢打道具药的主意了。他忍着痛让严隙给他递水擦汗,然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冬天的黑夜比较漫长,天亮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七八点。

    有人正常早起,譬如陈子轻,生物钟一响他就睁开了眼睛,他坐在阁楼阳台,打开窗户,呼吸着能把肺腑冻伤的冷空气。

    对面阁楼在雾中隐隐绰绰,那是原主继兄的住处。

    继兄姓裴,叫裴清然,比原主大两岁,今年三十九,他跟着母亲来的庄家。

    母子俩常年住在老宅。

    原主底下有个弟弟,上面六个兄妹死的死残的残,工作上最受庄易军重视的是四哥,继兄岁月静好。

    裴清然瘫痪在床,他得了一种怪病,没办法站起来走路,但他没因此一蹶不振自暴自弃,他从事的是设计领域,会在床上画图。

    陈子轻通过原主的记忆得知,裴清然是不争不抢的性子,人淡如菊。

    原主对继兄的态度是,不排斥,也不热络。

    裴清然的身体比原主还要虚。

    陈子轻望着对面那栋藏在雾中的阁楼,昨天是他初次来老宅,现在还没跟裴清然打过交道。

    就以这个距离这个自然环境打量,感觉阁楼里有股子阴气,想来也正常。裴清然体质不好,磁场也差,阿飘们喜欢凑上来。

    原主的情况跟他差不多,不过原主死了,现在用这副病体的是我,我戴着佛珠,每天抄经书念经打坐,阿飘们自然不敢轻易接近。

    陈子轻根据裴清然想到了他的母亲,也就是原主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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