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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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无份。

    “那话怎么说,谁也无法预知未来不是吗。”周今休以这样一句话承认他的心思。

    庄矣点头:“所以你喜欢他。”

    周今休皱皱眉,庄矣没完没了?喜欢他的人不少,就不能多我一个?

    一股疑似宣示主权的情愫在周今休五脏六腑冲撞,导致他理性的防线被击退,发昏地说:“七爷也喜欢我,两情相悦罢了。”

    庄矣唇边的烟明显颤了下,他低咳起来,咳得颧骨泛红,脖子上冒青筋:“周秘书,你不符合他想找的老公标准。”

    周秘书这时还知道不暴露他监听过那场,他面露困惑:“什么标准?”

    庄矣将当初听过的话,原封不动地照搬出来。

    周今休听完,脑子里可耻地勾勒出一堆废料,学习资料的危害是惊人的,他不易察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间还是干,像是快渴死了。

    “标准是死的,人是活的。”

    庄矣提出一个略显犀利的现实问题,给人一种正经不掺杂庸俗的感觉:“你能在他面前哭?”

    周今休心头发笑,这有什么难的,我又不是没哭过,上周就在楼梯上掉了人生的第一滴泪,时至今日,依旧记忆深刻。

    “这是我的事,就不劳矣叔费心了。”周今休得职业素养下降,他当场展现出反感的神情。

    庄矣说:“你肩上有伤,在少爷身边是个累赘。”

    周今休徐徐地开口:“首先,我是秘书,不是保镖,其次,我只是肩膀伤了,不是要死了,最后,我的工作是七爷安排的,他想把我放在哪,我不就在哪。”

    说着就径自离开。

    休息区弥漫着烟味,庄矣把玩打火机,他扣开冰冷的金属盖帽,按出一簇火苗烧烟盒,那火在他眼中尽情跳跃,越来越肆意。

    烟盒烧起来了,却没燃成大火,他没表情地抬脚去踩,一下接一下,面部肌肉渐渐扭曲,样子显得可怖。

    直到烧掉一块的烟盒被他踩变形踩烂掉,他才停下动作,慢慢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口浊气,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抽烟,把烟抽完了,下楼去叫老管家带他去客房。

    他以前没来过老宅。

    原因是没收到主子的指令,不能私自前来。如今他来了,是因为他只有一个主子.

    这晚不安生。陈子轻躺到床上没一会,周今休就又来他房间。

    来就来了,倒是说话啊。

    陈子轻哈欠连天。

    周今休看他心这么大,不免舒口气:“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庄矣说你的名字?”

    陈子轻斜眼:“我疯啦?”

    他那双眼里盛装生理性泪水,湿盈盈的,毫无威慑力,不显凶,像一株绒绒的植物。

    长在人心尖。

    周今休心口烫热,他这个替身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瞥到年轻人的目光越发暗沉,陈子轻随手就抄起抱枕丢过去,让他清醒点。

    周今休接住抱枕,意味深长道:“你疯不疯不好说,但你有时候挺癫。”

    陈子轻:“……”这很明显吗?我癫怎么了,这年头谁不癫,我跟你们比起来正常多了。

    “你来就是问我这个啊?”陈子轻擦眼睛,随便揉几下,“完全可以发信息打电话说,或者明天。”

    周今休看他被揉乱的湿漉漉睫毛:“我今晚在你这睡。”

    陈子轻瞪大眼睛。

    周今休冠冕堂皇道:“现在的局势对你不利,你刚继任,庄家内部会乱上一阵子,夜里你身边没人不安全。”

    陈子轻的眼里写着:那你留下来也没用啊,真出事了,你也保护不了我。

    周今休冷了脸:“我让严隙爬回来?”

    陈子轻不假思索地蹦出一句:“严隙在爬了吗?”

    周今休微弯腰背凑近,他把唇一扬,笑得如沐春风:“还没爬出村,你等着吧。”

    陈子轻抽抽嘴,严隙伤势好转了会联系他的,他等着就行。

    瞥了瞥兀自生气,颇有几分恃宠而骄意味的周秘书,就像是古代被独宠的妃子,浑身上下都是藏不住的得意,还善妒,陈子轻犹犹豫豫地警醒:“今休,在外我还是你上司,你是我下属。”

    周今休睨他:“我没做到?”

    陈子轻心说,做到了做到了,我不是想给你加个盖,怕你哪天从秘书的框架里冒出头嘛.

    凌晨三点多,肢体残疾且负伤的周秘书从阳台进来,他快一米九的个子和正常体重,落地时的声音却很轻,下盘也稳。

    床上的人睡得沉,没任何反应。

    周今休撩起他刘海,指腹顺着他眉眼下滑,托起他下巴,嘴唇贴上他温热的眼皮。

    然后躺到他旁边,轻车熟路地把脑袋埋进他脖子里。

    肩头的伤口不断传来剧痛,周今休算是体会到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

    熟睡的人发出梦呓:“今休。”

    周今休一愣,他的仿真手肘撑着床起来点,从上到下地凝视近在眼前的睡颜。

    “严隙,庄矣,予恩……”

    周今休听一个名字,脸色就差一度。

    “予恩你……”

    一只坚硬的仿真手掌拢住陈子轻的口鼻,死死拢着。

    正在梦里手拿皮鞭对四个叛徒进行批判惩罚,让三个跪一起,另一个单独跪他房间的陈子轻感到呼吸困难,他本能地挣扎,双臂挥动,被子里的脚擦着床单,腿乱蹬。

    捂他口鼻的手倏地离开,他无意识地大口大口喘气。

    周今休在他耳边说话,循循善诱的声调有着不同于往日的黏连,透着几分嘶哑的色意:“叫今休,快叫。”

    陈子轻只顾着呼吸。

    周今休不依不饶,神经质地重复:“叫今休,叫我,轻轻,你叫今休,快点。”

    梦中的陈子轻把皮鞭抽在跪在房里的年轻人脚边:“今休……”

    周今休满意地阖上眼眸,脑袋埋回去。

    枕边人趾高气昂地高喊出声:“知道自己错了吗?!”

    周今休太阳穴一抽。

    “我问你话呢,你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周今休无奈:“知道了。”

    “那你错在哪了,说!”

    周今休一言难尽地掐住身边人脸颊,做的什么梦,厉害成这样,把你神气的,在梦里骑我脖子上了吗。

    “跪好了,腰挺起来,哭什么哭,你以为你哭了就有用?”

    周今休闭了闭眼,他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你先跪着,我去外面看看他们……”

    看谁?

    跪的还不止我?

    周今休坐起来,这觉没法睡了。

    耳朵突然动了动,周今休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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