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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娇软小皇后(清穿)》 44. 舟魂 啊想捏(第2/4页)
挽着他的胳膊,软声问他:“皇上要带我见谁呢?”
福临牵着含璋的手,带着她轻车熟路的往教.堂深处去。
这里既是汤若望传.教的地方,也是他生活的地方。
在后面,便是早年间太后赐给汤若望的宅邸。
福临噙着笑,牵着她在这绿树成荫的花园中穿行,一路上分花拂柳,他还只顾着与她说笑:“去见个含含这些时日心心念念在意好奇的人。”
心心念念?含璋还不懂。
心思一落在在意好奇这几个字上,含璋福至心灵,忽然就明白了:“皇上是说孔格格?”
福临含笑不语。
与含璋走到花园深处,含璋就见到了一排厢房,那厢房似乎是客房的装扮,里头布置的都还挺好的,叫福临领着,走到了尽头的那一间,瞧着那雕花的玻璃窗,福临才笑道:“这儿是朕和太后住过的地方。”
“早几年出宫到这儿来,朕与太后曾在这里住过些时日。”算算日子,最近一回福临再来,好像已过去大半年的光阴了。
在福临亲政之前,他和太后来这里住过。福临亲政之后,太后来这里要少些,福临倒是一年里会来个几次。
难怪了。含璋方才就看见,前头有两间似乎是卧房的地方被锁起来了。透过雕花的玻璃窗瞧里头,东西都被黄布给蒙上了。
现在想来,是太后住过,不可再有人去蒙尘,自然是要保护蒙起来的。
福临牵着含璋进去了,屋内有人候着,见他们来了,立时跪下给他们请安。
“皇上吉祥。皇后吉祥。”是个清越低沉的女声。
含璋从旁走过,再同福临一道在主位上坐下,孔四贞垂首跪在那里,她瞧不见她的模样,只看见孔四贞一身素白男装,身形清瘦。
福临显然是早就约好了孔四贞在此见面的。他和汤若望都说孔四贞是客。
福临又说,与孔四贞脾性不和,也不是在一起过日子的人。他们也没有什么私情。
可联想起孔四贞的身份,又想着定南王旧部如今四散在广西,定南王府如今就只有孔四贞一人足以支撑门庭。
含璋总觉得福临约她到这儿来,不是什么私情,是要谈论国事。
可他们要谈论国事,带着她在身边的意思是?
含璋瞧了瞧福临,福临正抬手叫孔四贞起身坐下,趁隙看了她一眼,眸光温柔,含璋就想,该不会是福临怕她事后知道他们见面吃醋,所以特地带着她来的吧?
瞧福临那个模样,含璋越来越觉得自己所想的没错。
什么来看看他的心。他可真是温柔体贴呀,带着她出来,怕她吃醋这事儿,都干的如此的清新脱俗。
含璋真不知道是夸他自觉,还是夸他心眼多了。
在他眼里,她这个皇后就这么爱吃醋呀?
那她是分时候分人,也不是什么醋都吃的嘛。
孔四贞坐下后,含璋才瞧清了她的长相。
若单论长相,十六岁的孔四贞其实是很漂亮的。她是王爷之女,和京城里满八旗那些王爷贝勒府上的格格是不一样的。
那些女孩子,多少有些骄矜之色,是满洲格格都有的气质。
孔四贞是纯粹的汉人家的姑娘。编入汉八旗,可根儿上,她终是南边来的姑娘。
身量清瘦。是个纤细的体格儿。
可家逢巨变,定南王孔有德自尽,留下她和幼弟从尸山血海里逃出来,一路上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险象环生,才能保住性命,又把父亲的尸骨从南边带回京城。
这些个国仇家恨压在孔四贞身上,血腥肃杀里走出来的姑娘,身上就多了股战场上带出来的坚毅挺拔,那是沾过血的人。
含璋看她一身男装,束衣束袖,就想起太后先前和众人说过的孔有德的事儿。
这样的大变,打碎了孔四贞身上的女儿香,将她硬生生的塑成了个背负王府将来的继承人。
孔四贞右耳后头有一道巴掌长的伤疤,似乎是利刃所划,现在虽然愈合了,但一看那伤疤就是深可见骨,只怕疤痕是很难再去掉了。
含璋见到这个,不免有些心疼。这伤若是再偏一点点伤到动脉,孔四贞就没命了。
“你进宫去给太后请安,也不来见朕。朕只好叫你来这里。一别经年,朕想,朕应该和皇后一起,见一见你。”
福临目光幽沉,望着孔四贞的目光很沉静。他也看到了孔四贞耳后的伤痕。
福临想起,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认真看孔四贞。
从前对于这个定南王的独女,福临好像是并不喜欢的。在他年少的时候,在他被多尔衮管制,不能随意去慈宁宫见太后时。
孔四贞却养在太后身边,随时随地可以见到太后。在他被皇父摄政王压制的时光里。
孔四贞却是住在慈宁宫中备受瞩目宠爱的定南王独女孔格格,他又怎么会对这样的年月里所谓的这样的‘青梅竹马’有感情呢?
但那已经过去了。
福临在很多个层面上,都需要亲自见一见孔四贞。
孔四贞似乎笑了一下,但那个笑稍纵即逝,并不明显,看在人眼里,以为她是没笑的。
孔四贞说:“奴才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太后对奴才有恩,奴才想着离京前是一定要去给太后请安的。奴才身边,盯着的人太多了,奴才不便去乾清宫见皇上。”
“奴才出京后,想平安一些。”
福临沉声道:“朕知道。所以才将会面安排在这里。朕和皇后来了,但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
含璋听他们说话,也透着京外的险象环生刀光剑影。
她看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出声说什么。
两个人这个样子,当然是没有什么私情的。孔四贞看福临的眼神,也不是看有旧情的人的眼神。
世上就没有这样的青梅竹马。
可这两个人说话相对就是那么的别扭。似乎沉甸甸的拢着各自一起的四年,偏偏那四年里,又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不肯放下,偏偏又不能放下。
难以走过,难以逾越,轻舟过不去万重山。
孔四贞进宫给太后请安的事儿,含璋一点儿都不知道。听孔四贞的意思,似乎是悄悄进宫的。
福临带着人出宫了,贵太妃与博果尔可以不用去管,可宫里朝政上的急务却不能拦着。
如果有事,照旧是迅疾呈送到这里来的。
这才说了几句话,外头吴良辅就轻声说,南边有急务,请皇上批阅。
外头打仗,常有这样的时候,福临不耽搁,起身就出去了。
议政贝勒带来的急务,不好当着含璋和孔四贞的面参详,况且孔四贞是秘密在这里的。不能叫外头的人知道。
福临说去去就来。但含璋知道,这一去,怕是要一两个时辰后才能回来。
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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