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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在北宋乡下教书糊口》 170-180(第9/13页)
药桶一样跳起来,指着霖铃叫道:“你?还说你?不是居心叵测,若你?对二?郎没有歪心思?,为何你?身?上会藏着他?的画?”
此?言一出?,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子骏脸上。子骏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脑子里嗡嗡乱响。
石娇此?刻已?经丧失了理智。她本来就觉得?子骏和霖铃的关系太好,好得?让她觉得?心慌。但以前她以为霖铃是个男的,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但此?刻真相大白,霖铃和自己一样是个女子,她若不是对子骏有那种心意,还能?是什么?
此?刻石娇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对林知县大叫道:“这个妇人心术不正,随随便便将男子的画像藏在身?上,是为不知廉耻!林知县,你?还不定她的罪!”
霖铃被这蛮横的小妞气得?爆炸。一时间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反正现在鱼死网破,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对着石娇大喊道:“你?凭什么说我不知廉耻!你?不也是追子骏一路追到这里吗?子骏三番五次地拒绝你?,你?还要嫁给他?,究竟是谁不知廉耻!凭什么你?可以喜欢子骏我就不可以?我告诉你?,我确实喜欢子骏,你?又?能?奈我如何!”
石娇气得?嘴唇发?抖,想骂又?骂不出?来,最后嘴一扁,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但是此?时此?刻,在公堂上情绪最激动的并不是她,而?是站在一旁的子骏。
就在刚才,他?亲耳听见先生说对自己有爱慕之心。子骏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连脑子都不会转了。
先生…心…心悦自己?
难道她扮成男子,在书院里教书,都是为了接…接近自己?
他?眼睛一刻不停地黏在霖铃脸上。只见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嘴角微微向下抿着,雪白的皮肤因为生气和激动染上一层晕红,眼睛里隐隐泛着一点泪光。
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这一年多来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带给自己欢笑,关心,疼爱,教导…
难道这一切,不是因为先生想要栽培自己,而?是因为想要做自己的…妻子?
子骏只觉得?浑身?燥热,心潮起伏,整个人好像掉进了一个混沌的深渊,让他?千头万绪,却又?什么都想不明白。
旁边石娇还在哭,林知县正在手忙脚乱地安慰她。石娇见自己哭了半天子骏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还在朝霖铃的方向看,心里一急,哭得?更加大声了。
林知县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闹了半天,这桩公案竟然是两?个妇人争风吃醋追求一个男子而?起。
一个千里迢迢千金小姐不当跑到这里来献殷勤,一个处心积虑改变身?份为求接近情郎,这真的是…齐人之福也没这么好的命啊!
他?心里又?嫉妒又?怨恨,忍不住狠狠剐了子骏两?眼。寒窗十年,不如俊脸一张,真是气死人了!!
孔寅这时候也有点急了,眼见得?霖铃牙尖嘴利,林知县又?磨磨唧唧地不肯宣判,他?赶紧上前一步对林知县说道:“林知县,现在证据确凿,此?女来路不明坑蒙拐骗,平日又?作威作福扰乱书院法?则。此?女不罚,我辈实愧对圣人教诲!请林知县秉公执法?,还书院一份公道,”说完,他?竟然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地向林知县行大礼,把众人都看惊了。
霖铃这时反而?气得?想笑了。这姓孔的恨自己恨到这个程度,还搬出?什么圣人来压人,真的是搞笑至极。
林知县现在也有点为难。按她的意思?,这件事?根本就不算是个事?儿,只要解除霖铃的教习身?份,再把她赶去李之仪那儿就得?了。
但是孔寅现在不依不饶的,又?是搬出?圣人又?是行大礼,自己不罚她好像显得?自己不懂律法?似的,着实叫他?有点为难。
更何况他?听霖铃说自己是原州通判李之仪的外甥女。这同朝为官的,自己也犯不着去得?罪他?。
就在他?磨磨唧唧之时,旁边石娇忽然说道:“林知县,我听我爹说,明年就是磨勘之年,若是林知县秉公执法?,我自然会在父亲面前为林知县说句公道话。”
磨勘是宋朝的一种官场制度,也就是每三年会对官员进行一次升迁考核,考核通过的官员可以顺利升官,当然也有被贬的风险。
林知县听到这句话,心口砰砰狂跳起来。磨勘这个词在宋朝对官员的意义,就好像KPI在现代对互联网大厂员工一样,几乎都是魔咒一般的存在。
可想而?知,如果林知县不肯按照石娇的意思?处罚霖铃,那自己这官可能?就升不上去了,说不定还会被发?配到哪个犄角旮旯去。
他?奋斗半生才到今天这个位置,肯定不能?冒这个险。
想到这里,他?狠下心肠拍一下惊堂木,对霖铃喝道:“方氏,你?可知罪!”
霖铃冷笑一声:“请问知县大人,我犯的是大宋哪一条律法??”
林知县:…
这一时半会他?确实想不起来…
不过他?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转头对子骏他?们说:“平日此?女在课堂上待你?们如何,你?们对本官说说。”
韩玉几个面面相觑,一个个都很惊恐的样子。孔寅赶紧对他?们说道:“知县大人在问你?们的话。你?们平日受过她什么气,不用怕,一发?说出?来便好了。韩玉,你?先说。”
韩玉面露尴尬,支支吾吾地说:“先…她待我们挺好的…”
孔寅立刻给他?一记眼刀,吓得?韩玉不敢再说了。
孔寅又?问朱勉几个:“你?们几个呢?”
朱勉和韩夕也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正当气氛僵住时,旁边的张德龙忽然犹犹豫豫地说:“学…学生有一事?想说。”
“说!”林知县大叫。
张德龙眼镜也不敢看霖铃,只吞吞吐吐地说:“先…先生平日上课,总是让我们自己去学,有时让我们去外面看雪看花,看了一个时辰再回来写诗,她只点评几句便罢。”
孔寅立刻叫道:“拿了书院的薪钱却不做事?,这就是渎职!还有呢?”
张德龙尽量逼自己忽视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低着头嗫嚅道:“还有她刚来时,曾经因子骏和少正不听她的话,便逼他?们去挑粪!”
林知县眉头一皱,点头道:“身?为教习竟然侮辱学生,确实可恶!”
子骏听到这里忍不住了,向上打?断道:“林知县,其实…”
林知县对他?摆摆手:“你?先别说,让他?说完。”他?把目光移到张德龙脸上道:“继续说,还有呢?”
张德龙想了想,又?嗫嚅着说:“还有一次,她带我们去枯竹大师的庙里烤火。她趁大师不在,让学生去外面抓了一只雪鸡烤了吃。”
林知县抓到证据,把惊堂木拍得?砰砰响:“欺瞒书院,亵渎职务,不敬佛家,这三重罪名?,方氏你?还有何话说?”
霖铃看着林知县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硬要把三条罪名?加在我身?上,我怎么说还要紧吗?要不是我舅舅病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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