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 34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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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的人,他们就等在外面,随时可传召。”

    乔继祖脸色慌乱难看,他万没想到,这狗官是骗他爹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他爹会救他的!

    还有他姐姐……

    “你也莫说本官冤枉你。”郁止丢出一块玉展示给他,“乔公子财大气粗,没带银两便随手给出一块玉作为报酬,那乞丐觉得风声紧,没敢当,到了本官手里。”

    “你且看看,可是你的?”

    虽然玉佩没什么标记,可这县城小,买这些贵重物品也是有数的,只要有心不难找出这玉佩的主人是乔继祖。

    人证物证据在,容不得乔继祖抵赖。

    “强抢民女、雇凶杀人,这罪你认是不认!”

    郁止端坐堂上,头顶的明镜高悬被日光照得格外明亮。

    乔继祖身心颤抖,他坚信亲爹和姐姐会救自己,这罪不能认!

    “大人出身江湖,以为所有富人都为富不仁,偏心陈家,这罪我不认!”

    “本官不喜欢屈打成招。”郁止幽幽一叹,话音却又一转,“可对你,也不算屈打。”

    “来人,给本官打!”

    没一会儿,乔继祖便被押上刑凳,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和他的惨叫声响满公堂。

    “狗官!你……你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郁止恍若未闻,这个时代可没有不能刑讯逼供的说法。

    陈寡妇和陈墨本以为今日无法定罪,谁知却峰回路转,不需他们做什么,大人早已经把什么都查清了。

    县衙外看热闹的人们对着乔继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言语之中皆是他活该,都是一个县的,谁不知道谁?对于乔继祖做的那些事他们心里一清二楚,认罪不就得了?还能免一顿打。

    乔老爷耳边都是儿子挨打惨叫的声音,头昏脑胀,心痛发抖。

    事实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承认,他竟然被一个江湖草莽给骗了?!

    对方拿了他的银子还打他儿子?!

    “走……走!”

    他要找女儿,让这贪婪的狗官吃不了兜着走!

    第350章 风雨有青天2

    乔继祖何尝吃过这种苦?还没挨到十板子便哭嚎求饶,口称认罪。

    他虽有罪,却如他所说,他并没有真正亲手杀死谁,陈寡妇是自己撞柱,陈家夫妻是被打至重伤。

    郁止判了他监四十年,当堂便让人将他押回牢里。

    “大人,乔家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师爷忧心忡忡。

    他虽不愿郁止贪污受贿,却也不想郁止因此而受罪。

    想着郁止的来历,若是有人能在陛下面前提起几句,想来郁止就不会出事。

    “不必忧心,本官心里有数。”郁止回到后衙,对师爷道,“安排人将陈家叔嫂二人悄悄送走,不要引人注意。”

    他一人可脱身,可那二人无依无靠,是最好入手的点,恐怕会遭人暗中下手。

    师爷也想到这点,当即谨慎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郁止进屋便看到挂在床头的那把剑,它依旧那么挂着,纹丝未动,仿佛真是死物一般。

    郁止唇角微抿,在室内脱去官服,换上常服。

    剑柄在手,冰凉的触感令人仿佛饮了一杯冰饮。

    “你叫什么名字?”

    他像是在跟这把剑说话一般,“若是没有名字,我给你取一个可好?”

    总不能剑剑剑地叫着,便是宝剑也不好听。

    宝剑安静如鸡,没给郁止半点反应。

    送茶水的小厮眼神奇怪地看着郁止。

    老爷这是受刺激了?哪有跟一个死物说话的?死物又不会开口。

    想着何时去寺里拜拜,小厮悄然退下。

    郁止手指在剑身上轻轻抚过,像是在抚摸珍宝。

    “你这么安静,便叫悄悄,如何?”

    长剑没反应,郁止微笑,“不说话便是答应了。”

    他翻开一本书,指着上面的两个字:悄悄。

    于是,这宝剑便多了个小名,悄悄。

    夜晚,郁止熟睡后,挂在床头的剑才自动抽出剑身,用剑尖翻动桌上用过的那本书,为了不割破书页纸张,它翻得小心翼翼,终于在某一页翻到了白天郁止指过的那两个字。

    悄悄。

    【孤舟增郁郁,僻路殊悄悄。】

    它歪着剑身欣赏许久,仿佛在看这字美不美。

    床上传来翻身的动静,宝剑身子一抖,那被它支撑着的书页便纷纷合上。

    自它剑身上压下,剑刃吹毛利刃,纸张压下的地方纷纷被剑刃割破。

    剑:“……”

    它缓缓从破了的书页里抽出自己的身体,重新回到剑鞘,安安静静,假装无事发生。

    *

    郁止知道乔老爷不会善罢甘休,他早知道乔家有个在京城做王府侧妃的女儿。

    虽然是个宗室闲散王爷,不得帝宠,对这小镇上的人,对于一个七品地方官来说,也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他没想阻拦乔老爷,毕竟也没想一直做这个七品芝麻官。

    这个世界的原主出身江湖,行侠义之事,可他同时也觉得江湖中人无律法约束,肆意妄为,以所谓的江湖规矩行事的行为并不可。

    于是在救了皇帝,对方问他想要什么报酬时,他要了官职。

    他想以官身行法度之事,从朝堂到江湖,推行法律。

    然而少年人想得还是太简单。

    他以为只要自己持身正,便不会受到影响,能够坚定不移地做自己的事。

    可官场的水比江湖深太多,他冒冒然闯进来,连规矩都没弄懂,自然不被人接受。

    他的官职是皇帝赏的,无人敢动,可别人动不了他,却不代表不排挤他。

    原主被排挤得厉害,即便身为当地父母官,也做不了什么,顶多也是帮百姓解决纠纷,找找丢失的猫狗鸡鸭这类鸡毛蒜皮的事。

    上官贪污他管不了,当地地主霸占良田他也管不了,官商勾结,私相授受,买卖官职,拉帮结派,他都管不了。

    既然入了朝堂,便要受其制约,不能随心所欲。

    连自己周围的人和事都管不了,更不用说更远的江湖。

    原主这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

    可既然走到这一步,他便没想放弃。

    陈寡妇一案上,原主不肯受贿,毫无防备地被人下毒,表面病榻,最终病故。

    临终前他才明白,无论江湖还是朝堂,遵行法度皆是自觉,他管不了别人,只能管自己。

    一个人能做的事有限,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唯一的愿望便是无论身在何处,都要遵守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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