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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阴鸷女皇的渣妻郎》 70-80(第26/60页)
来哄她的,现在听她这么说,便知道哄好了,巴之不得赶紧回去睡觉,她刚才是真的差点睡着了啊!!!
可是若走的太利落,必然又要被记上一笔。
她算是发现了,她这个娘子,生了颗七窍玲珑心,你什么花花肠子都给你看透,若是你做错事决不能解释,不对,你还是要解释,但是解释权在她,她接受便是解释,她不接受便是狡辩……
她便磨磨蹭蹭,走的一步三回头,每走一步就小声唤一句:“娘子……”
这一声声九曲回肠的娘子,直把有琴明月唤的心里越来越慌。
想松口,又过不了心里那关。
总觉得一旦松口,自己方才那一通脾气岂不是显得很尴尬?
这一犹豫,林燕然已走到屏风边上,她在小床上躺好,盖上被子道:“娘子,晚安。”
有琴明月听见这句话,心才飘飘荡荡地落了地。
仿佛方才等待她的时候,她的心一直像是风筝般,飘荡着。
可是方才那一句句娘子,还在脑海里回荡,像是有回音似地,开始一句句唤她。
她缩进被子,蒙住了脸。
可是一声声娘子还是在回荡。
贱民。
*
第二天,林燕然没能带着林凤凰去买良弓,因为她刚陪着有琴明月吃过早膳,宫里的太监就过来了,说是此前陛下忙于政事,没能以家礼款待林郎君,今日特地设了家宴,要请二人入宫一叙。
林燕然和有琴明月对视一眼,立刻不约而同升起一个念头。
大事不妙。
来传旨的还是上次那个徐公公。
林燕然递给有琴明月一个眼神,说道:“徐公公,我娘子早起时略有不适,现下我陪她去服些药丸压一压,请稍待。”
徐公公忙道:“殿下,林郎君,可否在马车上服药,陛下那边急着见二位?”
林燕然立刻摆出一张臭脸来:“徐公公,陛下是谁?陛下是我和娘子的父皇,他要我们进宫是共叙亲情,现下公主不舒服谁最难受,当然是疼爱女儿的陛下最难受,你让他女儿拖着病体去见他,你是想砍头吗?”
徐公公冷汗直冒,这大帽子扣下来,谁也顶不住啊,左右不过是吃个药的事,他赶紧赔笑道:“是老奴失言,是老奴失言,请殿下和林郎君勿要怪罪。”
说着往自己脸上打了两耳巴子。
林燕然立刻牵着有琴明月往房间走,走出数十步远,她这才压低声音道:“娘子,来者不善,此乃鸿门宴。”
有琴明月点头:“我知,我还有事吩咐,你先拖一拖。”
林燕然立刻领悟,夫妻两人便在一处十字叉路处分开,有琴明月去自己的北书房,她则直奔封谷的小院。
封谷和孙春生研究脱胎丸的配方,如痴如醉,这些时日闭门不出,日日在屋内钻研,这不刚吃了早膳,便又开始吵上了。
忽然,院门被撞开,林燕然跌跌撞撞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了两人面前,接着便痛哭流涕起来。
“师父,孙前辈,救我!”
林燕然趴在地上,一只手不住捶打地面,边哭边叫道:“陛下要拆散徒儿和娘子,他要把徒儿的娘子送去北蛮和亲,徒儿和娘子情投意合,约定三生,此生非她不娶!”
“陛下这般做法,简直是把徒弟往绝路上赶啊!”
“师父!徒儿此生只爱娘子,要是娘子被送去北蛮和亲,徒弟便去承天门前扯条绳子自杀!”
封谷和孙春生全都大吃一惊!
两人慌忙来拉她,林燕然却抱头痛哭,不肯起来,因为她不敢起来,叠翠这个臭丫头找的什么生姜味道也太冲了吧,她差点呛的升天,眼泪没出来,可是鼻涕出来了!
封谷当即大怒:“好个狗皇帝,竟敢如此欺负我徒儿!”
孙春生忙压手:“封老贼,你慎言,慎言啊,当心隔墙有耳!”
封谷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更加气怒:“燕然乃是我封谷的关门弟子,以后医师阁少不得由她继承,狗皇帝若是敢欺她,便是与我医师阁作对!”
林燕然忙道:“师父,孙前辈,父皇要我和娘子入宫,恐怕是鸿门宴啊,来传旨的徐公公态度十分恶劣,还威胁徒弟赶紧入宫,不然就治徒弟怠慢之罪——”
说着膝行上前,一手扯住封谷的衣襟,一手扯住孙春生的衣襟,垂头啜泣:“师父,孙前辈,今儿这一别,恐要来生再见了!”
二人惊骇莫名,赶紧将她拉起来,林燕然这时总算挤出了眼泪,又因被姜呛到,眼睛红的跟滴血似地,而且鼻子也红红的,身体还不住抖动,浑似哭的接不上来气。
二人又急又怒,赶紧问道:“燕然,你如何这么说,你说清楚啊,莫让我们干着急啊?”
林燕然这才哭哭啼啼道:“师父,因为徒儿和娘子缘定三生,此生非她不娶,父皇召我们去,肯定是要逼徒儿放手,你知道徒儿性情,徒儿如何能够放手,徒儿只能以死明志,撞死在金銮大殿上了!”
封谷满脸震怒道:“好!很好!敢欺负我徒弟至此,我封谷决不罢休!”
他立刻盯着孙春生:“孙老贼,燕然虽则不是你弟子,但肯将如此稀世宝药的配方与你研究,又待你如师长,今日她有难,你待如何?”
孙春生跺脚道:“好你个封老贼,都到了此刻了,你还敢将我的军,我且告诉你——”
说着撸起袖子来,面红耳赤道:“燕然不是我弟子,但我心中已当她是弟子,她今日之难,我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她奔走请命!我即刻去召集神京城所有的医师,以医师阁的名义去敲登闻鼓!”
登闻鼓乃是设立在承天门外的鸣冤鼓,自太祖皇帝登基时设立至今,专门用于告御状。
登闻鼓一响,皇帝必要接状,替民伸冤!
林燕然垂泪道:“师父,孙前辈,徒弟不肯抛弃娘子,定要惹得父皇不高兴,他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想杀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若他真把徒弟打杀了,师父和孙前辈千万别和他对着干,万一他再来打杀师父和孙前辈,徒弟便是九泉之下也不瞑目啊!”
说着又要跪下来。
封谷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便是皇帝,也逃不过一个理字!徒儿你莫怕,为师必定帮你讨还这个公道,你不止是公主的妻郎,还救了公主的命,为师倒要看看,这神瑶国是不是都是一群缩头乌龟,惧怕北蛮竟然到了拆散人家恩爱夫妻将恩人灭口的地步?”
“简直是窝囊废,酒囊饭袋,无耻至极!”
孙春生被骂的抬不起头,却又反驳不得,只能跟着生气:“可恨!我们还等什么?百姓可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神瑶国多的是血性汉子!我们必须将事实真相公之于众,如此才好为燕然讨公道!”
“走!”
“走走走!”
两个帅大叔说走便走,竟然将林燕然落在了一边,还好他们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
封谷脸色沉重,强压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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