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影后前任限时复合: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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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把人劝过?来一起住了四个月。

    现在又回?到解放前,可能她不能再沉默了,不管成与不成,说出来才有用?。

    “嗯,我也要睡了,晚安。”兰明雨一边思忖着怎么说出来,一边收拾蛋糕和桌面。

    **

    下半夜的酒吧稍微安静了点,调暗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让舞池里的人也削减了疯狂。

    挂断电话,容清杳本能地把这一串号码输入记录到自?己的手机上。

    白锦徊和Scott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一眼就看见容清杳阴沉隐忍的模样。

    “你没?事吧,我记得我去喝酒前,你还好好的啊,”白锦徊小声地同容清杳搭腔,猜测这么短的时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把手机还给Scott,容清杳冷静地起身,神情漠然,“没?事,回?去吧。”

    “谁给我打电话了吗?”Scott看见了通话记录,暂时没?想起来这是谁的电话。

    无法开口?解释什么,容清杳径直往外?走,长发在夜雪里幽幽飘荡,像极了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

    不,应该是艳鬼,白锦徊跟在她后面,下了定论。

    “你会送我回?家的吧?要不我去你家,给你家里添点人气,不然你这副鬼气森森的样子,回?去吓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随你。“

    作为合伙人,在创业初期,白锦徊为了方便经常住到容清杳的各处房产,就为了跟这个拼命拍戏攒钱的人聊聊生意上的事。

    “其实我也不想住你家,连椅子都舍不得买,不像人住的地方。有时候半夜三更还会看见你不开灯打那个电子游戏,怪瘆人的。”

    喝了酒的白锦徊也变得絮絮叨叨了,她看见容清杳止不住按压眉心,神情带有一丝隐痛。

    “你又头疼了?没?吃药?”

    “药效不大。”

    白锦徊长叹一口?气,勉强扶着容清杳的肩才能站稳往前走,“这些?年也看了很多名医,但好像效果都不好,你今天情绪波动大,肯定疼得更厉害。”

    “嗯,我会注意的,”容清杳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安慰自?己和他人的假话罢了。

    没?有一日能得安宁。

    “岑家的股份,我们已经秘密收购到百分之七了,离你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开心点。”白锦徊想要开解好友的痛苦,“你妈妈的仇,还有你的,很快就能得报,拿走岑老?爷子最?在乎的东西,是最?好的手段了。”

    “太慢了,太慢了,”容清杳停下脚步,垂眼神经质地重复。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都太慢了,逃不过?命运捉弄她的陷阱。

    “你要做什么?要搞倒老?牌权贵,我只怕我们太疏忽,要不是岑家上上下下蛀虫太多,我们哪里有机会渗透进去。”

    “我会谨慎的。”

    容清杳神色疲倦,坐进加长轿车的后座,吩咐司机回?山区别墅后,便端坐着面朝窗外?,无声沉默。

    白锦徊也没?有继续多话,毫无形象地在另一边躺倒,睡了过?去。

    从刚才挂掉电话,容清杳就陷入了迷惘和自?我拉扯。

    从一开始和洛迷津相遇,她就敏锐地捕捉了其中的错误,明知会无法自?拔却?放任自?流,没?有果断抽身。

    现在自?己像个自?甘堕落、自?讨苦吃的小丑,近距离地欣赏初恋和别人的甜蜜生活。

    这也算做是迟来的惩罚,惩罚经不住诱惑的她。

    如果没?有答应参加洛迷津的生日,没?有和她在顶楼分享炸鸡,如果没?有一起在车上取暖等待极光,如果没?有在雪地亲吻,如果没?有一时的心软,她应该会比现在过?得更好。

    而?不是过?去七年了,还将被分手后还去寻找洛迷津的经历,记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怨恨和痛苦在自?尊心的驱使下,隐隐有不可抑制之势,从灰暗的童年过?渡到成年人,她一直企图令身体与精神统一,让它们臣服于自?己的所?思所?想。

    尤其希望它们明白,自?尊是不值钱的东西,过?度自?尊不会产生任何良性?收益。

    但今夜的这通电话,显然证明无论过?去多久,她藏好的自?尊心仍然高?得可怕。

    生命中许许多多的瞬间开始回?溯——被同龄孩子推进泥坑,欺负到无法反抗;素未谋面的岑家人,在电话里一口?一个“私生女”,“野种”。

    初到岑家时,血缘上的爷爷奶奶更是像看仇人一样看着她,话里话外?都是她妈妈耽误了他们的儿子,配不上他们儿子。

    所?谓的父亲虚情假意地关怀她,说她和他很相像,都是野心勃勃,天生站在权力顶峰的人。

    他会教?她如何让荣耀为她俯首贴耳。

    权力权力,无论走到哪里都充斥着这两个人,只要比某个人多一点权力,就能主宰那个人的生死。

    还有洛安邦亲自?到学校找她,彬彬有礼地直言她和洛迷津的恋情有多扭曲,多为人所?不齿。

    甚至还介绍了精神病院给她,恳切地建议她去看医生,治治同性?恋这种病。

    但更多是指出,她和洛迷津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她们的恋爱更像是她这个贫困生的一场低劣的阴谋。

    “她的出生是你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顶峰。”

    “你费尽心机想要往上爬,我很理解也表示欣赏,但不应该以毁掉我孙女的方式。”

    “悬崖勒马吧,你和我孙女都不需要这种病态恶心的恋情。如果你是聪明人,应该懂得如何取舍。”

    “你们在一起只会让别人感到恶心,这是你想要的吗?我相信,这不会是我孙女想要的。”

    想到老?爷子为了分开她们而?开出的条件,容清杳讥讽地笑了笑,听上去真的很诱人,对一个出身贫寒又贪得无厌的穷学生来说。

    何况,洛安邦精通谈判技巧,恩威并施,用?来威胁人的话也足够击溃那个穷学生。

    被人拿捏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很难过?。

    对当初的选择后悔吗?

    容清杳自?问,笑了笑,看着落在手心的那枚黑色棋子。

    不需要多余的回?答。

    **

    最?冷的冬天已经快要过?去,阳光再次普照城市每一条大道,灰色积雪渐渐融化。

    大城市像是密不透风的烤箱,将路人浑浑噩噩的行人与车辆,一同装进烤盘,变成等待烤制成型、符合社会需求的糖油混合物。

    洛迷津在新租住的阁楼里推开砖红色的窗户,她看见金黄色的街角新开了一家炸鸡店。

    这让她忽然怀念起曾经的自?己,能够无畏容清杳的拒绝,跃下三楼表达爱意,而?如今的她已经被时间抽干了勇气,仅剩下狼狈。

    昨天后半夜的惩罚果然如期而?至,她违心撒谎说好吃的蛋糕混着焦灼的酸液,让她一遍遍地呕吐,像无药可救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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