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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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房门内外,两个人都陷入了奇怪的沉默,各自想着同样的心事。

    直到医院晚会那一天。

    早上起床,谢望潮做好早餐,两人照例在沉默中吃完了饭。谢望潮收拾碗筷时,明怀鲤低声说:

    “晚会前半小时左右,我会到你们医院,你出来接我一下。”

    谢望潮回头看他,眼神复杂,半晌才轻声说:

    “好。要不要我去你公司楼下接你?”

    明怀鲤摇头:

    “不用,那太麻烦你了。”

    谢望潮没再说话,洗碗去了。明怀鲤背上包,离开家去坐地铁。

    这几天他俩相处很奇怪,谢望潮话也不多,明怀鲤也不太说话,虽然日常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晚上谢望潮不会再偷偷溜进主卧,白天也不给明怀鲤打连环电话了。

    两个人现在,都有点儿相敬如宾的味道。

    上班时明怀鲤心不在焉,但他在这个公司基本等于被供着,也没人敢催他的进度。他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包,到点就说了一声提前下班了。

    在洗手间里换上一身名牌西装礼服,打好领带,带上铃兰花的领带结,明怀鲤洗了把脸,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这一幕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暮春时节,长假之前,他也同样在上家公司的镜子前,满怀希望奔赴和男友的约会。

    那时候他的心情可比现在单纯太多,没有物种差异和恐怖故事,也没有复杂的谎言横亘在他们之间。

    明怀鲤整理好自己,甚至喷了一些古龙水在手腕上,这才出门下电梯,打车去了中心医院。

    时间和他早上说的分毫不差,出租车到医院门口时,谢望潮已经身穿白大褂,站在医院门口等他。

    白大褂挂在谢望潮近乎完美的身躯之上,肩宽腰窄腿长,更显得身材极好。谢望潮鼻梁上挂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单手插兜,面容英俊眉眼深邃,却又带着诡异的非人感。

    他穿白大褂的时候,不像是一般帅哥那样让人觉得帅气伙食治愈,而是带有一种手术刀般的锋利与冰冷,充满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也因此,哪怕他实在帅得太过出众,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也只敢偷偷看他几眼,丝毫不敢靠近他周围一米范围内,更是没有人敢来搭讪。

    谢望潮似乎从很远处就锁定了明怀鲤坐的车,目光一瞬不瞬,紧紧盯着那辆车子。等车停下,他已经走了过来,精准地帮后座的明怀鲤拉开车门。

    明怀鲤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望潮穿白大褂的样子,一时间盯着这身皮肤看出了神。

    “怎么了?”

    谢望潮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问他。

    “哦,没什么……你什么时候需要戴眼镜了?”

    明怀鲤移开视线,抓住谢望潮伸过来的一只大手,借力下了车。

    “有时候看文件要用。”

    谢望潮回答,松开他的手,往前走去。

    明怀鲤跟上去,总觉得手有点儿空。但两人最近总是这样,别别扭扭的,气场很奇怪。

    医院门口总是人来人往,不少人都看向这边,目光里暗含着惊艳。

    明怀鲤本就是清秀帅气的青春长相,这会儿一身西装,多了一些沉稳气质,他面色沉郁中带着一丝柔和,漂亮的桃花眼看人时总是很认真。

    他比谢望潮低了半个头,两人并肩走在一起,一个冰冷强硬,一个温柔纯真,气质迥异,却显得莫名很是和谐。

    谢望潮的白大褂在走动时,偶尔会碰到明怀鲤的肩膀和手臂。黄昏的风吹拂过来,白大褂下摆扬起,也会碰触到明怀鲤的腿。

    明怀鲤简直不能好好走路了,总是想偏头看身旁的人。怎么说呢,这白大褂确实……很有感觉。

    “噗……嗯咳。”

    谢望潮忽然抬手握拳,放在自己唇边,咳嗽几声,压下了一个没掩盖住的笑声。

    “你笑什么?”

    明怀鲤大感尴尬,走路差点儿同手同脚。

    “没什么,你今天穿这身很帅。”

    谢望潮看他一眼,平静地夸赞。

    “是吗……这都是你之前送我的,我随便搭配了一下。”

    明怀鲤说完,又沉默了。

    “你穿很好看。”

    谢望潮偏头看他,嘴角带着轻松的笑意,点了点头。

    这样一笑,明怀鲤心里也跟着一松。

    好像这几天以来,总有某种奇怪的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将他们之间的距离远远隔开。而现在,谢望潮这样笑着,就仿佛对之前的一切都不介意了,两人似乎又可以回到以前和谐相处的状态,压在两人之中的坚冰似乎破碎了。

    明怀鲤出乎意料地,发自内心地感觉轻松。

    那一耳光的影响,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现在应该算是消除了吧。

    明怀鲤也笑了起来,对着谢望潮,看着那隐藏在金丝边眼镜之下深邃神秘的双眼,轻声说:

    “不能给你丢脸。”

    谢望潮出乎意料,惊讶地看过来一眼,随后转过头去,没有什么表示。

    进入医院,穿过长长的过道和走廊,一路和无数病人、家属擦肩而过,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味、中药味等等复杂的味道。

    明怀鲤主动挑起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从小就很喜欢闻中药味,你知道为什么嘛?”

    谢望潮走进电梯,很绅士地按着电梯门,等待其他医护人员进来,听了明怀鲤的话,他半晌没有回答。

    等电梯合拢开始上升,他才微微偏头,凑近明怀鲤耳朵说:

    “有些人类的基因里,主宰嗅觉的基因会有不同的变种,你这种状况就是基因决定的。不用担心,这不代表你会比别人更虚弱。”

    已经好几天了。

    好几天,谢望潮都从来没有靠明怀鲤这么近过。

    有那么一瞬间,明怀鲤很不适应这种感觉,所有感官都被放大,耳朵上的每一丝绒毛,都好像在被强烈的风浪冲击,一些气息、一些热度、一些诡异的亲密接触的片段和回忆,全都在同一时刻席卷而来。

    大脑甚至没有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全都在回放过去那些极为刺激的亲昵画面,那时候因为接触太多,他从来不会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总是缠绕纠缠在一起的。

    但是好些天没有接触过了,明怀鲤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冲击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偏过头去。

    谢望潮发现了他的细微动作,说完话就站直了,主动离明怀鲤远了一些。

    明怀鲤又觉得有点后悔,在挤得满满的电梯里,他又往前了一些,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虽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这样做。

    电梯门打开,人流呼啦啦涌出,音乐声和欢声笑语一齐传进来。

    谢望潮声音平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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