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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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醇有些心虚地道:“醇儿会听话,但喝酒伤身,尊上您已经喝了那么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泽祀拿起酒壶倒酒:“不愿在一旁斟酒,就下去吧。”

    温醇有些犹豫:“尊上”

    泽祀不再理会他,将刚倒的酒一饮而尽。

    温醇慌忙抓住了他的手:“尊上,真的不能再喝了。”

    泽祀一把掀开他的手:“说了,不愿斟酒,就下去。要么就在一旁安静地待着!”

    温醇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泽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正欲倒下一杯时,他的手一时不听使唤,酒瓶被带到了地上。

    他已明显可以看出醉意,摇了摇头,伸手扶住额头。

    温醇连忙上前:“尊上,您醉了。”

    泽祀看着他,眼神不似清醒时那般沉稳凛冽,多了一时疑惑与期待:“女魃。”

    温醇心头一惊:“尊上,您醉了,我是温醇,不是女魃。”

    泽祀却听不清他的声音,自顾自地道:“如果你还在就好了。女魃,早点好起来,早点好起来吧。”

    “尊上,您醉了。”

    泽祀摇了摇头,伸手还要倒酒,但手还未碰到酒杯,头便往下沉。

    温醇慌忙抱住了他,轻声喊道:“尊上。”

    没有回应。

    泽祀靠在他的肩上,沉沉地睡去。

    温醇试探性地又喊了一遍,确定没有回应后,伸手扯下了他的腰牌,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来人!”

    门口的侍卫闻言立刻赶了进来。

    “尊上醉了,扶尊上下去休息。”

    “是。”

    温醇随着侍卫一起去了泽祀房中,安顿好他后,才匆匆回到了自己屋内。

    已近黄昏,但门刚打开,就正见一个身影,坐在屋中。

    他关上门,有些恼地看着他:“我说过不要来我房间,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骞岩无所谓地耸耸肩:“怕什么,千羽都被关起来了,还有谁能管得了我,我爱去哪去哪。”

    温醇不想再与他多言,直接将腰牌扔给了他。

    骞岩接过,疑惑的看着那东西,当看出那是什么后,震惊地看着他:“怎么弄到的?”

    “他因为苏淮安的事喝醉了,我乘机偷拿的。”

    骞岩愈发震惊:“我跟了他百年,他喝酒的次数都取值可是,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醉。这个苏淮安还真有些本事。即使被关起来了,也还让人念念不忘。”

    温醇不想和他讨论这些事情,打断他道:“他明天清醒时就能发现我拿走了他的腰牌,他们什么时候能来?”

    骞岩闻言也正色道:“圣女早已在阳关道等候,最晚明日午时便可到达。”

    泽祀来得比他预计的还要早。

    第二日辰时,温醇刚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他慌忙扯下袖子,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到泽祀缓缓走来。

    守卫正在对泽祀行礼。

    温醇便也对他行礼道:“尊上。”

    泽祀对他笑了笑,没有一丝气恼的模样,好像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腰牌已经不见了一样。

    但温醇知道他一定已经发现了,泽祀的衣服都没换,身上还带着酒气便直奔他这里,一定是已经对他有了怀疑。

    泽祀来到他的面前:“昨日没好好睡觉吗?今日怎么看着没什么精神?”

    “尊上昨日饮了太多酒,醇儿担心,一直没睡,刚刚正想过去看看。”

    泽祀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现在我来了,不用过去,带我进去坐坐吧。”

    “是。”

    温醇将泽祀带到了客室,便为他泡茶。

    泽祀坐在位置上,随意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却不提腰牌的事。

    温醇便也若无其事地继续做手上的事。

    “你来得突然,院子里还未来得及整理,之前忙,也没问问你,这里住着还习惯吗?”

    泽祀的话让温醇的手一停,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静,笑道:“只要能在尊上身边,醇儿哪里都住得。”

    泽祀闻言笑了一下,忽而道:“你想要什么?”

    温醇面露不解:“醇儿只是想待在尊上身边。”

    “若真是这样,你已经做到了,为何还不知足?”

    温醇一愣,强作镇定地道:“醇儿不明白尊上在说什么。”

    “你把我的腰牌给了谁?”

    “醇儿不明白,什么腰牌?”

    泽祀盯着他,严厉没有生气,只有失望:“你的同伴是谁?”

    温醇慌忙跪下:“醇儿不知尊上为何会怀疑醇儿,但醇儿真的没有。”

    “醇儿,昨日在我身边的,只有你。”

    “若尊上是因此怀疑醇儿的话,昨日尊上醉酒后,将尊上扶回去的还有外面的看守。”

    “他底子干净,不可能是他。”

    温醇闻言眼眶染红:“尊上到底是嫌弃醇儿是从梼杌那出来的。但那是将我强掳了过去,非醇儿能控制的。若尊上还是不信,醇儿便只有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说着便猛然撞向了面前的墙,但在他即将撞到时,他的身体猛然一停,仿佛有一股力量,拉着他回到了泽祀面前。

    “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死,所以才使这种苦肉计么。”

    他的眼神是冷的,声音更冷,温醇知已瞒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道:“你说过,会留我一命。”

    “我也说过,要你听话,”泽祀指尖一动,温醇的右臂便不受控制地抬起,袖子顺着细瘦的腕子下滑,露出了一截小臂,泽祀的手一挥,温醇所设的幻术被瞬间破解,原本还光滑干净的小臂上,霎时露出了一道伤口,与苏淮安手臂上几乎一样的伤口,只是他的伤口因为长时间未经处理,已经发炎肿起,即将腐烂,“但是你不够听话啊。”

    温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你什么时候”

    “你为何要做这些事?”

    温醇的手指紧握,怒道:“因为我想活!你要救女魃,她要恢复力量就要吸收我。我因她受尽了苦楚,凭什么还要为她而死!”

    “我已说过,会保你一命。”

    “谁信你的鬼话!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怎么可能会为了一缕残魂费尽心力!苏淮安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不照样因为莫须有的怀疑,将他扔进乾西院,任他自生自灭了!”

    当他提到苏淮安时,泽祀永远冷静的脸上陡然出现了一丝杀意:“闭嘴!”

    “你还在他面前逼死了双儿,你这样高贵的神仙自然不会将一个侍女放在眼里,但我看的清楚,苏淮安将那侍女看得很重,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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