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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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桌子怎么碎了?

    她连忙转身望向身后。

    案桌上,布满皲裂的痕迹。

    林以纾惊讶地睁圆眼,想用手指去触碰案角,却被身后人给扳正了身子。

    林以纾:“王兄这桌子”

    复金珩神色阴沉:“殿下适才说,把我、当成了什么?”

    林以纾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她感应到屋内似乎有一道灵压从上往下压,让内室的家具一个个地皲裂。

    案桌、瓷瓶、檀木、挂画

    瓷瓶皲裂时,发出了轻微的叮铃声。

    王兄的神色好冰冷。

    林以纾有些局促地应声,“我说把王兄当成了亲哥哥啊。”

    瓷瓶的皲裂声,似乎更响了。

    等人高的瓶身,从顶到底爬满蜘蛛网般的裂痕。

    林以纾:“王兄你的灵压好像不小心没有收的住。”

    复金珩:“亲哥哥?你把我当成了、亲哥哥?”

    景寅礼愣了愣。

    钟阁老:“直到三个月前,北境王写密函给戚亲王,向他求助,他说临阜遭乱,异姓王密谋逼宫,他兵力不够,请戚亲王来助。”

    因为它们逐渐‘意识’到,正是这些人夺走了它们的自由,把它们当成工具来利用。

    明明是艳阳天,景寅礼只觉得寒彻骨。

    谁曾想,等来的却是内乱的险境。

    雾气在那一霎那被倾轧,压向地面。

    行尸走肉。

    钟阁老定了定,躬身颔首。

    像之前在嘉应的青尸祟地里那般么

    昨夜,他安排在外的暗探查到了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

    他们根本没有造反,没有被剿灭,而是被锁了起来,一个个地被祟气催化,被蛊虫寄生,成为只知道战斗的阴兵。

    命运的脑壳被抵住,林以纾像顶着一个苹果一样保持静止状。

    钟阁老:“他曾经救助过我。”

    他看向林以纾,“我看一看就行了。”

    快到晌午,堂内恢复寂静,钟阁老累了,他先行回去休憩了会儿。

    脉象不似常人的脉,跳得又快又急。

    钟阁老缓慢地吐出一口气,“他确实做了错事。这些事和我有关。”

    听音铃铛的另一端,在听到复金珩的声音后,突然陷入无声的死寂。

    战事比斗法来得凶猛多了,修士斗法顶多争个术法高低,战事是用术法要对方的命。

    林以纾:“钟大人,我能问问,您和戚亲王是什么关系么?”

    景寅礼跪下,“父王今日不允,儿臣便长跪此处不离开。”

    内室响起轻声的交谈。

    景寅礼抬起头,“就为了这华而不实的宝物,如此对待那些忠心的将士,儿臣只觉得寒心。”

    阴兵,以邪祟组成的兵马。

    林以纾感觉到眉间发热,她每念一个字,都非常艰难,祟气形成偌大的灵压,极速地笼罩于林以纾的周身。

    林以纾伸出了手,搭在复金珩的手心,被攥住。

    林以纾:“戚亲王真的是内乱的始作俑者么?”

    景寅礼:“你为何要这般对王叔,这般对那些无辜的骑兵?”

    他道,“我给他们褪蛊,那些用蛊年份不久、不多的人,尚且能控制,但部分人已然用过太长时间的蛊,完全救不回来,他们成了蛊的容器,仅存的那些意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夺走。”

    林以纾还想再听,被复金珩给带走了。

    将蛊虫灌入他们的喉中,让他们成为蛊的容器。

    这次,开门的姿势对了。

    林以纾停住,她觉得这个问题不太适宜直接问出口。

    十个蛊、二十个蛊

    北境王:“为了你在徽城一直没找出来的东西。”

    林以纾“砰”得将门给关上。

    虫蛊占据了他的身体,挤满他的大脑、血肉、心脏,留他一口气,但又代替他活着。

    山庄中的庭院、回廊于雾中仿佛被铺上了一层罩布,暗淡的光影垂在在瓦片和石板上。

    古朴的墙体随之崩裂,原本坚固的砖石一块块地剥落,露出斑驳的内壁。屋檐上的瓦片在这强大的压迫下纷纷滑落,砸碎地上。

    今日没有再下雨,雾气比起昨日消散许多。

    复金珩:“你还记得钟阁老说过我们的命格是什么吗?”

    林以纾倒抽一口气,“用蛊?”

    这可比当一个彻头彻尾的邪祟难受多了。

    他咳嗽几声。

    他全身颤抖,甚至怀疑自己置身于梦境。

    钟阁老:“镜面能照出彼此,互为镜,相反又相同,不可分割。”

    似有风暴在眼中氤氲。

    钟阁老:“虽然不能透露太多,但是你和你兄长之间的缘分很不浅,命格可以说是镜面的关系。”

    林以纾:“怎么做?”

    半死不活。

    北境王:“为了镇境之宝。”

    虽然早就隐约猜想到这个回答,但真的听到,林以纾的心中还是起了波澜。

    可惜已经被北境王给剿灭了。

    那些树木、瓦片、石板、屋檐都在蠕动。

    林以纾顿时停住话语。

    林以纾静默三瞬后,重新推开门。

    林以纾:“可我不会啊。”

    林以纾真挚地眨眼,“因为他们都没有王兄你好啊。”

    他们并没有走向罪恶。

    钟阁老:“那时候北境还很孱弱殿下你也知道那时天都几乎是独大,西夏紧跟其后,北境没有东洲富庶,也没有强劲的军力,边境经常受到滋扰。”

    景寅礼:“谁?”

    景寅礼:“我以后可以去找殿下么?”

    如果虫蛊被适度的使用,确实是能完全无害的。

    林以纾:“如果是这样,钟大人为何不去救”

    钟阁老:“北境本就尚蛊,而且大多数人都认为人能够利用蛊助益自己,百利无一害,包括那时候的我,都是这么想的。”

    景寅礼不提,她都快忘了这事儿。

    钟阁老:“直到”

    风声小了些,对面传来景寅礼的声音。

    林以纾走到廊外,将听音铃铛提起。

    她有一定的好奇心。

    那些赭蛊不再翻涌。

    但是成百上千的虫蛊钻入体内,积年累月,它们终将会替代人的神志,挤满人的躯壳。

    他始终不敢相信,能说出这般话、做出这般事的人,竟然是他的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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