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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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坑,血从她的后背往外渗。

    那声音如同搓揉细帛般轻柔,却又如芍药坠露般撩人心弦,响在复金珩的耳畔,仿佛要勾破他的神识。

    景寅礼的呼吸一滞,胸口猛然一阵紧缩。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舍利子,掌心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

    林以纾撑起伞,快步地迈向雨幕中。

    藤蔓在少女的身上扎破许多洞,不停地在蠕动。

    景寅礼惊讶地睁大眼,随着林以纾的话语和动作,他感觉到那些压在他身上的枷锁,在层层地被瓦解。

    林以纾的喉咙一甜。

    他道,“北境的那位少主被寄生了,你要离开承运殿,需要将他身上的邪祟先杀了。”

    然而,她心中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胸口的压迫感愈发强烈,每呼吸一次都像是要撕裂她的肺。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低头一看,手心已经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她腰间的这小小竹篆,重若千钧。

    林以纾:“走吗?”

    就好像坐在一艘随时会倾覆的船上,摇摇欲坠。

    成堆、鼓鼓囊囊的藤蔓向林以纾击拍,林以纾的身躯“砰”拍在了门上。

    复金珩:“如若他发现自己的新娘子变成了他人的新娘子,想必神识会彻底皲裂。”

    下一瞬,她站在了蛊人的肩上。

    藤蔓背拔出来后,祟气将洞补上。

    她又担忧道,“外面真的很严重么,祟化竟然如此快?”

    林以纾:“!”

    门外,走来黑漆漆的一群宫人,只要景寅礼的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攻进来。

    他至始至终,只在意林以纾一个。

    就算如此,她也没有对景寅礼刀刃相向。

    林以纾:“!”

    腰带轻轻一系,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随之缩短。

    他身着新郎官的喜服,锦缎冷白,面容麻木而僵硬。

    林以纾睁着一双澄澈而无辜的眼,“演什么戏啊?”

    复金珩的手抵在林以纾身后的榻上,将她圈在怀中。

    林以纾啜了一口茶,抬头,“王兄,我又不是真的嫁人,你专程来,只是为了替我束喜服么?”

    林以纾:“”

    雨雾中,地牢确实在蠕动。

    青符调转,涌向了那些逼近的宫人。

    戚亲王的脸。

    林以纾本以为复金珩是在开玩笑,但复金珩已然站起来,走到她跟前。

    “啪”得扔向了远处。

    复金珩垂眼望她。

    林以纾:“所见为实,一个新郎官根本满足不了我,我多找些,想必你不会在意。”

    这句话点燃了引线,景寅礼颤动。

    青符坠落。

    他喜欢的姑娘,比他想象中还要亮眼。

    林以纾:“!”

    他的新娘子衣衫凌乱不堪,衣襟被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隐约可见的锁骨。

    怎、怎么系啊?

    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一切按照最坏做打算。

    林以纾:“”

    干嘛呀,不是他让她叫唤的么?

    林以纾保持冷静,用竹篆抵住潮湿的地面,弯腰往前走。

    这么一锤下去,少女绝对会粉身碎骨。

    没有了藤蔓的压制,景寅礼大口地呼吸着。

    雨雾中,地牢看起来和之前并无二致,依旧是冰冷沉重的石墙与铁门。

    前面出现五个岔道口,透出通往外界的光亮。

    林以纾的嘴突然被捂住。

    林以纾努力唤出娇媚的声音,假装在行快活事。

    床榻上,林以纾和复金珩的身影紧紧相叠。

    危险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复金珩:“他做不到。”

    林以纾:“王兄,我觉得这些邪祟如此针对我,可能和你有关。”

    他对当下的局面并不意外,甚至说是早有预料。

    林以纾用竹篆撑住床榻的边缘,不让自己被青符组成的风给吹走。

    复金珩冷漠地望向窗外暴雨。

    她真挚地望向他,“作为北境少主,你有你自己的立场,我尊重你的所有立场,你可以选择离开,选择和我站到对立面,都可以”

    复金珩:“来帮殿下束喜服。”

    林以纾一心向兄,她点头,“王兄是天都的王兄,不是北境的王兄。”

    林以纾若有所思,“我是因为有腰牌,才被拽进来的”

    祟气往榻上冲去,复金珩护住林以纾。

    符纸上的灵力尤其大,林以纾用祟气拨开符堆,但脸上、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符纸划出血痕。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像、好像有几分道理。”

    藤蔓从榻上疯涌而出,甩向林以纾。

    林以纾跑了起来。

    景寅礼望向她,嘴唇翕动,似乎有许多话要脱口而出。

    林以纾:“嗯?那为什么要找上我?”

    凝结。

    复金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为何这么想?”

    复金珩俯身,骨节分明的双手环住林以纾的腰身,少女的腰肢纤细柔软,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微微颤动。

    林以纾抬起头,她刚准备伸出竹篆。

    她认真地望向他,“景寅礼,你知道吗,我不是任何人的新娘子,我不要任何人来做我的新郎官。”

    王兄有的时候,真的比邪祟还可怕。

    她这些时日一直在研究的器修和万物修的融合,大抵要派上用场了。

    复金珩:“演戏。”

    景寅礼震惊地抬起眸子。

    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晃了晃脑袋,将神识晃匀了。

    蛊蔓上布满倒刺,张大嘴,咬住了青蔓。

    谁在里面。

    在闭上双眼之前,她观察地牢四周。

    这邪祟显然低估了她的力气,她平日里用的法器可不比铁锤轻。

    保持冷静

    他望着林以纾柔美而冷静的侧脸,突然觉得,现在说任何有关情爱的事,似乎都是在玷污她。

    他们像是要去喂养什么。

    作为北境的储君,他的潜意识在逃避一切,关闭自己通往外界的神识。

    少女被王兄压在了榻上,那被他亲手系上的绸带,松散了些。

    戚亲王和钟阁老逗说她和王兄互为镜面。

    视为情投意合,也是一种情谊的承诺。

    林以纾望着景寅礼,“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血止不住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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