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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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纾:“王兄,你的原身在外面做什么?”

    她不准备硬闯,她必须要节省体力和精力。

    不、不行啊。

    他已然在崩溃的边缘。

    林以纾:“极致的理智下,该怎么让他极致地理智起来。”

    只有可能是复金珩啊。

    除了她,没有人拥有这枚腰牌。

    脸色僵硬到极点的景寅礼走了进来,他睁大了眼,目眦尽裂。

    走到门前,他伸手准备推开房门,却突然停住脚步——

    还真是实打实得疼

    地道外只有这个巨型的蛊人把守。

    她泫然欲泣。

    她转身望向身后的地牢。

    复金珩:“修为在大乘之上的人,进不了王宫。”

    林以纾没有挣扎。

    林以纾摇头,“我正在苦思此事,按道理,只有把景寅礼杀了,才能将他身上寄生的‘新郎官’给灭了。”

    当腰间绸带被束完后,林以纾立即缩了缩肩膀,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才渐入佳境呢。

    林以纾:“王兄,你的分身还能在宫中待多久。”

    林以纾摔在榻上,复金珩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

    景寅礼的后背摔在榻上,竹篆敲麻他的手,林以纾趁机拿走他手上的舍利子。

    浓厚的蛊液中,祟气被挤压着失去了效用。

    林以纾:“从、从现在就开始演么?”

    林以纾:“”

    林以纾的手,抓住了他背后的藤蔓。

    活着的四壁上,挂满地牢囚徒的头颅。

    怎么能将王兄想成怪物呢。

    那是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蛊人,身形魁梧,面容扭曲。

    林以纾倒抽一口凉气,“北境这到底是招惹了什么大事啊。”

    成为了这片祟化之地的力量之源。

    耳边隐隐传来身后宫人们拖动身体的摩擦声,越来越近。

    内室中,传来雨色都掩不住的隐秘叫声。

    林以纾拽紧那段藤蔓,“景寅礼,我尊重你的所有选择。”

    她侧过脸,努力不去看复金珩深邃的眼神。

    她不解地睁圆眼。

    一场暴雨,带来了超出想象的破坏。

    她的身体被藤蔓缠绕,青色的黏液渗透进她的衣物,刺骨得寒。

    少女闭上了双眼。

    密布的藤蔓尽数从景寅礼的身后暴涨而出,如同密布的头发丝般扎向林以纾,瞬间狂躁,疯狂地涌向她。

    一个头颅、两个头颅、三个头颅数十个头颅从地道口往下看她。

    不过是被摔进了地牢内,也算是打探下敌人内部。

    真是戳哪儿,哪儿痒。

    重负不堪的他,逐渐能呼吸。

    束喜服,是《破道》结契前的一个仪式。

    好痒

    此话没能说完。

    尤其是王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平静的舍利子突然绽开,宛如盛开的花朵般,露出尖利的蛊嘴。

    她好奇地抬眼。

    门外,那些宫人的身影愈发逼近。

    有复金珩在,她不必担心王宫外的事。

    漆黑的双眼,那若有若现的金光,仿若也附着一层贪婪。

    雨里也带上了祟气,砸在身上时,硬如冰雹。

    复金珩垂眼望向少女纤细的腰肢。

    她找到了一个暗道。

    因为景寅礼的身后,涌出道道藤蔓,好似冲天的枝桠,从他的后背上往外爬。

    林以纾:“王兄,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么?”

    怎么帮她?

    舍利子匍匐而靠近,在藤蔓的嘶鸣声中大口进食。

    林以纾:“哪两种情况。”

    景寅礼伸出了手,用力地攥住林以纾的手。

    她竟然还能有更深地一层被牵扯进来的地步么。

    不对啊,王兄的分身没有灵力,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走了。

    她能演好么?

    难道真的不是柿子专挑软的捏么?

    地道很矮,有些地方她也只能匍匐着爬过去,行至宽敞处才能佝偻着腰稍微站起来。

    高长的身影站到了她身后。

    暴雨之外,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复金珩:“直接杀了他也行。”

    她一时不知道该惊于王兄已然在大乘之上,还是该惊于这片祟化的土地会设下如此的禁制。

    暧昧的叫声间夹杂有床榻轻微的吱呀声,在雨声中拉开一道黏稠而狭长的裂口。

    戚亲王的脖子不是人类的血肉,而是一根极长极粗的蛊虫,这蛊虫贯穿了他的身体,成为了他的脊柱、他的脖颈,甚至是他说话的舌头。

    林以纾:“王兄,真的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林以纾披上了喜服,嗫嚅道,“王兄束服这种事不应该是新郎官来做么?”

    景寅礼:“告诉我,刚才我看到的不是真的。”

    景寅礼双眼布满血色,“为什么”

    藤蔓钻过的地方,竟是一个个的祟洞。

    宫内,有身穿甲盔的御林军在巡查,林以纾尽量避开他们。

    林以纾并不认为走出去就能安全了。

    外面绝对有人守着。

    复金珩:“整个北境,不同的地方,都在出现这种祟化的土地,往外扩散。”

    复金珩:“一个时辰。”

    祟地真的很棘手。

    殿外的雨依旧非常大,耳边尽然是雨声。

    她问,“该如何让景公子崩溃呢?”

    盯久了,林以纾出现一种被怪物盯住的错觉,就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怪物给拽走,给拆食入腹。

    她尽量让自己放松,想象自己不是躺在地牢的内部,而是躺在自家榻上。

    她有些好奇,这芍药纹会如何唤醒她呢。

    说是会用脑子里印象最深的场面唤醒她。

    林以纾左思右寻,猜测等会儿应该会梦到她刚穿来《破道》时、唯物主义观被冲碎的模样。

    昏迷的少女,薄薄的眼皮下,眼睛珠子开始颤动。

    林以纾身上的祟气在缓慢地恢复,舔舐她身上的伤口。

    她的手指颤动了几下。

    梦中昏暗,林以纾发现自己是躺着的。

    这是哪里?不是她刚穿进《破道》修贤堂啊

    她衣衫散乱,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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