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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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靠近,代表着太多东西一去不复返。

    那个拍皮球的孩童。

    傀儡断开傀儡线,如若撕开头颅上的头皮,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让仅剩的那一点意识归来。

    她顶着一脸的血,冷静地看着一扇扇戏幕。

    除此之外,还有一层银线密布地网向门,如同蛛网一般将门给封住。

    起码林以纾在和他相处中,是能感受到他微乎其微的,挣扎的人性的。

    梨花糕是无毒的,赫连子明用梨花糕在透露他能使用祟地的力量。

    但复金珩在消失之前,竟然抵着篆端朝她靠近,伸着手想触碰她。

    符纸在林以纾的控制下,被银线扎住,不断地汇聚。

    他们本该是兄妹。

    泪水从她泛红的眼尾往下流。

    侧房中的赫连瑶变成了成年的模样,她捂着自己的双眼摇头,“纳兰王妃死了,被赫连子明亲手杀死了”

    灰影的隐形显然太有优势。

    干脆直接一了百了,胸膛的血肉反抗着。

    但越是如此,她越是要完成这戏幕中的一环。

    终于能离开这破地方。

    可他们在接吻。

    这些灰影显然比之前她在黑水中遇到的所有邪祟加起来都要强,它们被银线穿插身体,但没有死,它们的躯壳极为坚硬,并没有银线完全剖开。

    如果规定时间内没有完成戏幕的主题,戏中的人要付出代价。

    房间的正中央,形成了一道以符纸为载体的风暴。

    温热往下流淌。

    她对赫连子明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但随着她往前走,侧房里皮球弹起的声音不见了,孩童的笑声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孩童的哭声,凄厉而怨恨。

    林以纾紧攥刀,用力地扔到地上。

    看来这个孩童,真的是个人。

    林以纾全身止不住地抖动,她张开嘴,用力地咬复金珩的肩膀。

    她继续推开下一扇门。

    她深呼吸着,坐在榻上,缓了好一会儿。

    门上汩汩地往下流血。

    ‘滴滴答答’,屋顶上往下漏水。

    所有的银线从灰影的躯体中抽回来,灰影倒回黑水的同时,银线全都绦向了门。

    他做这一切,全然出于本能,出于纳兰宜拼尽全力也想让他保留的最后一点灵魂。

    林以纾推开每一扇侧门的时候,它们趴在门上,无声地观察着她。

    复金珩拽住她的腿,似乎是害怕她被牵连着受伤,又像是怕她累着。

    双手并起结印,大量的空白符纸飘飞而出,阻挡灰影的靠近。

    他的骨骸是白瓷锻造的白骨、皮是嘉应的人皮,心里蠕动着赭蛊,而脑子里全然是寒陨青铜。

    林以纾踩着竹篆,飞出了破裂的镜子中。

    看来这个祟地的主人,不是一个彻底的邪祟。

    而且两个人都是实验品。

    林以纾侧过了脸,白藕般的腿蹬着复金珩。

    “吱呀”得一声,林以纾推开了门。

    东侧厢房的傀儡胸膛血肉模糊,刀鞘彻底地捅穿了血肉,和血肉融为一体。

    床榻旁的幔帘完全垂下。

    赫连子明确实活下来了。

    赫连瑶曾经看过别人生孩子,生育确实痛苦,但纳兰王妃的尖叫声太凄厉了,像是濒死之人的求救。

    是不是也是在各自的阵营上挣扎,一个身为西夏纳兰族的长女,出嫁的目的就是要生下孩子后杀了东洲王,一个是东洲的质子,对钳制他的西夏深恶痛绝。

    复金珩俯身,安抚地吻着她的侧脸。

    影子被银线扎住,灰色的身形显现。

    东侧的檀房里,同样血红而粘稠。

    他的身体已经不成人形,碎肉不停地往下倾泻,周身全然是祟气。

    纳兰宜出嫁东洲王,本就带着诞下子嗣的使命。

    她缩在黑水中,茫然地透过黑水皿往外看。

    复金珩看着抗拒的林以纾,愣了愣,他停下了动作。

    但是,她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林以纾已经懵了。

    她讨厌王兄。

    她的耐心不多,精力有限,只想一网打尽。

    正如现在她和复金珩。

    她来到了最后一扇门前,她的手按在门上,同时也攥紧腰后的长篆。

    它们不像其他邪祟那般害怕林以纾的血。

    他们说会给她找一个极阳体质的、好控制的郎君,来延续这个希望。

    当复金珩解开她的衣襟的时候,少女用力地震颤着。

    它应该也是一个灰影,是这群灰影、也是整个祟地的主人。

    西侧的厢门被推开,少女提着竹篆走了出来。

    林以纾抬起手,竹篆再次回到她身边,在她的手心下缓慢地悬空旋转。

    林以纾终于明白为什么戚亲王说他是无心之人了。

    无声地俯视着祟地的猎物。

    林以纾还沉浸在东洲镜前知晓真相的余烬中。

    符咒所封之处,“轰”得炸开。

    它们非常贪婪。

    林以纾:“你父王说,如果我能救活你,他愿意举国向天都臣服,绝对不再中立,不再和西夏、和青铜面具、和邪祟有任何关联。”

    林以纾将竹篆从腰间抽出来,攥在了手中。

    这是一种类人到极点的邪祟。

    少女的脑袋一垂,双眼闭上,晕了过去。

    少女白皙的腿抬起,再也忍不住地踹向王兄,复金珩任由她发泄着,安抚地揉她的后脖子。

    红色象征着新生,也象征着死亡。

    这是一个密闭的坟墓。

    林以纾:“你母亲当年生下你后就死了,她用最后的气力将义善坊和你封进了东洲镜中。”

    她攥紧了竹篆,直接开始推开。

    灰影人彻底消失时,会化为一滩粘稠的灰色黏液,淌入黑水中。

    西侧的室内,林以纾的指甲用力地扎向复金珩宽阔结实的后背。

    她不是他人宿命的主宰者,她只是做了自己身为天都王女,身为一个万物修,应该做的事。

    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个‘孩童’的双眼是人的双眼,而且它的皮肤表皮上,结满了冰质的铜钱。

    这次推开门之前,她深呼吸了几次。

    不对,还不对。

    东洲王肯定在谶书上看到了什么,才会选择让她来接触东洲镜。

    楚宅的地面上,积满了黑水,黑水上漂浮着碎裂的东洲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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