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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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她在看什么?

    屏风被撤下,案桌被挪开,侍从嘴中念念有词,“贵人来了、贵人来了老板带着贵人来了”

    林以纾略微屏息。

    林以纾搜寻义善坊,经由的每个地方,几乎都能看到工匠们造傀儡人的身影。

    脑海里的声音打了个哈欠。

    ‘该出去了’。

    那是一张青铜脸。

    林以纾跟着抬头。

    侍从们这才退下了。

    有人在慌乱间,说了自己的名字。

    东洲王跟着应声,“饿,好饿”

    但线不是很紧,比起那些老工匠,她脑袋上的线似乎一拽就能拽开。

    他们不是都隐形了么,还能被发现吗?

    复金珩止住她的手,“没必要这么多。”

    义善坊内有特别多的窗户,全都被打开,黑暗从外面照射而来,却刺眼得让人恍若置身白日。

    工匠回到各自的工作间,蜷在鸽子笼里造傀儡,门内扩散锯子切割铁皮的嘈杂声。

    小徒弟

    他看着眼前脸色略显苍白的侍从,整个人僵住了,握紧自己腰侧的剑。

    王兄让她不要动,她现在连眼睛都不敢动,耳朵里全部是骨骼被挤压的声音。

    林以纾眼皮一跳,几乎一下就猜出了她是谁。

    东洲王转朝后,等待身后的人。

    就算林以纾就站在门前,他也在重复敲门的仪式。

    这祟地给人的见面礼可真大。

    方便她照镜子!

    侍从们呢喃低语,“真麻烦,地又脏了,又要开始打扫了”

    ‘好累啊’

    林以纾观察着四周,她发现自己无法挪动脚步。

    一个在前堂,东洲王和纳兰王妃落座;一个在后堂,匠人们坐到各自的位置上,等待老板来训话。

    很好,没动。

    傀儡尖叫着坠入黑暗,残骸散乱地下坠。

    如若她现在不找,很有可能后面就没有这么空暇的机会了。

    回答对了才能进来,回答错了就会原地爆炸。

    林以纾曾经在卷宗中看到过一则故事。

    林以纾突然觉得自己胆子挺大的,她竟然能在各个房间里穿行,也不管这些工匠有多暴躁,傀儡叫得有多大声,专心地找镜子。

    林以纾注意到,义善坊的工匠们,脑袋也比正常人要大些,尤其是后脑勺,尤其圆润。

    东洲王负责替纳兰王妃觅食,那么纳兰王妃负责什么呢

    在如此险境中,人总是想靠近自己信赖的存在。

    四周的声音消失。

    勤勤恳恳一辈子,死无全尸。

    他的话敲亮了戏剧人物的脸谱。

    她突然庆幸自己今日在马车上,多看了一眼东洲王给她的信封。

    林以纾的手攥向身侧的门框。

    傀儡的身体被砸出几个烂洞,工匠们将这些傀儡人给拖下桌,打开窗户,将断裂的傀儡往外扔。

    他在央求,央求修士们替他们报仇。

    义善坊尚且处于平和中,只要按照义善坊中的提示一步一步走,暂时没有危险。

    东洲王和这些工匠的共通点他们每天都在和寒陨青铜接触

    这些侍从是在擦拭血迹。

    这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几乎能将她的半个腰身给握住。

    纳兰宜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王兄的身旁,而是坐到了复金珩的对面。

    义善坊内非常吵。

    林以纾来到厢房门前,她轻声敲门,“王兄”

    东洲王和她说过,东洲镜无形却有形,每回显形的模样不一样,她就算没见过东洲镜,只要对上眼,肯定能一眼认出来,一见如故。

    她需要扮演好楚怀安。

    东洲王。

    但在义善坊之外的人的眼中,这两个贵人,包括义善坊的老板,各有各的诡异。

    听到‘大业’二字,虚弱的东洲王毫无反应,听到‘纳兰王妃’几个字,他才僵硬地抬起头。

    但肯定和祟化息息相关。

    吃东西的虽然是东洲王,但纳兰王妃也跟着吞咽东西。

    她就像一个指令,一个代码,因为前提条件还没有完成,只能止步僵硬于此。

    来到祟地,王兄竟然还在处理政事!

    但又不敢太高兴了

    镜子不照到脸,怎么知道它照的人是谁。

    青铜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朝门外伸出手,“二位慢些。”

    这些声音是谁的念头?

    林以纾继续往里走,发现王兄倚在座上,手撑着额角,似乎在闭目养神。

    不停有侍从于楼梯处走上来,他们走向东侧、西侧,以及楼梯对面、北侧的厢房。

    灯笼并没有掉下,而是“啪嗒”一声,戏剧变脸一般换了个灯笼皮,由原来的暗黄色变成了青色。

    仅仅是出个房门的功夫,已经有许多人在祟地里死亡了。

    一进门就能看到案上堆叠的折子。

    老工匠自己身患傀儡病,病入膏肓,已经再也无法离开义善坊,选择了以这种方式让楚怀安离开。

    他的脸上,露出僵硬的笑。

    “东家,我家里还有孩子和妻子要养,我实在干不下去了,你还是放我回去吧。”

    但显然是二十年前的东洲王。

    林以纾更加用力地攥紧王兄的袖袂。

    她又想起了冯淮年。

    在他们的眼中,二位贵人就是普通的模样。

    呜呜呜好恶心。

    侍从伸出手,就要伸向林以纾的嘴。

    有个侍从从楼梯处踏上来,他走到林以纾东侧的一间厢房前,敲门,“九号客人,您醒了么?该醒了。该用早飨了”

    ‘我不管,我要回去休息。’

    好、好卷。

    工匠们情绪这么激动,按道理不可能东家这么一喊,就静下来。

    “失败品!”“失败品!”“失败品!”

    镜子啊镜子啊,你现在是全村唯一的希望了。

    侍从继续凑近,脸贴得愈发近,“客人,能请问您的名字吗?”

    王兄揽在她腰身的手,让她想起《义缔情谊录》里的景琅也是如此揽玉卿的。

    东家笑道,“那您想吃什么呢,包子、云吞、面条还是”

    最后一个侍从于盘旋的楼梯上走了过来,他走到林以纾的厢房门前,用手敲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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