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玩家在大唐搞基建的日子: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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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脸上的笑容不由渐渐消失。

    第228章  现在就是娘子说的“必要时可以求助天兵”的必要时刻了。

    刘禹锡的困境跟灵澈上人差不多。

    他那么多僧道朋友, 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知道这封奏折是出自他的手笔时,会怎么想。

    不过他比灵澈上人好一点,至少不用纠结要不要提前透露消息。

    节度使府处理的都是军政要务, 保密是基本要求,所以藩镇的幕府管理相当严格,基本上是早进晚出, 一整天都要待在衙门里, 很多闲散惯了的文人,选择入幕之后,都会因为不习惯这种严格的规矩而郁郁寡欢。

    就连杜甫在他的好朋友严武的幕中, 都觉得拘束。

    像杜牧那种给人当幕僚还能“十年一觉扬州梦”的, 才是特例。

    刘禹锡曾经在淮南做过杜佑的幕僚,这方面的自觉还是有的。

    虽然他们现在不算是雁来的属官,这封奏折要写的内容也称不上是军政要务, 但经他之手的公文, 肯定不能随便往外说。

    他连柳宗元都没说,只是自己唉声叹气了几天。

    相较而言, 收到这封奏折的李纯, 虽然有些不理解雁来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种建议, 但反而没什么顾虑, 直接照准之后发到了政事堂。

    就算每天都在服用道士炼制的金丹, 也不影响李纯做出判断。

    限制佛道,对于稳固他这个皇帝的统治只会有好处。

    而四位宰相之中, 李吉甫和李夷简都是赞同中央集权的,对这事自然是全力支持。另外两人因为种种原因, 在政事堂里本来就没有太多的话语权,自然也不会反对。

    很快, 正式的命令就从中书省下发到了各地。

    考试对大唐官员来说,也是基本操作了。哪怕这回要考的是僧道,从佛经和道典之中出几个题目,对这些官员来说也没有任何难度。

    至于朝廷为什么会颁发这样的诏令,大部分人根本不会去关心。

    ——朝廷这两年折腾出来的新东西还少吗?

    只有那群还没离开洛阳的僧人觉得有些不对劲,找人一打听,果然,事情就是那位雁帅提的。

    但他们难道还能去找雁来算账吗?

    这时也有人反应过来,要去找灵澈,却被告知他早就已经离开洛阳了。

    显然,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但是自从贞元年间在游历长安时遭人谮毁,被流放岭南之后,灵澈上人便一直浪迹于江淮吴越之间,没有固定的居所,行踪更是飘忽不定,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

    这些僧人也只能在咒骂几句之后,收拾东西赶回自己出家的寺庙——这一次的考试是有限期的,缺考等同于不通过,会直接收回度牒。

    到时候,就不是交不交税的问题了。

    ……

    一大早,云缕便推着小推车出了门。

    即便是在宫外,想要调查仇士良的行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她还不能借用郭氏的人脉和力量,只能依靠自己。

    云缕只能想到一个笨办法,那就是在仇士良的私宅外面蹲守。

    不管他要在宫外干什么,肯定会来这里的。从这里开始顺藤摸瓜,也会比到处乱撞更容易。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并不知道仇士良什么时候会来,那就需要长时间呆在这里。若是没有合适的身份,很容易被发现。

    仇士良如今是御前红人,宫里宫外盯着他的人不知凡几。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行事必定十分谨慎。何况他还极有可能是在给皇帝办事,只会更加警惕。

    所以云缕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隐藏自己。

    最后云缕决定在附近摆个小摊。

    这还是多亏了天兵,自从他们出现后,长安城里的商贸越发兴盛,到处都有是小摊小贩,光是这条街上就有十来个,她混在其中丝毫不起眼。

    云缕没有选择距离仇宅最近的位置,而是远远的在对面挑了个角落,将自己的摊子摆好。

    她卖的是女红绣品,手帕、络子、手链、荷包、扇面之类的。

    将推车安置好,云缕卖力撑开遮阳的竹伞,支起架子,将要卖的东西挂出去,最后才找出一个折叠小凳子,就坐在伞阴下编起了手链。

    她忙得很投入,也不吆喝,只在有人经过时抬头看一眼。

    因为要将手链一边挂在推车上固定,她是侧坐着的,抬头时正好能看到对面的巷子口,有人进出一定能看见。

    其实一开始,云缕是想摆个小食摊的,因为这种类型的摊子最多,更容易隐藏。不过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因为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厨艺,也不习惯那种烟熏火燎的环境。

    这是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因为就在云缕摆摊的第二天,这条街上一个卖馄饨的人,就因为手艺太差,包的馄饨煮散了,被怀疑是探子,扭送官府了。

    没错,是扭送官府。

    自从有了天兵,长安城的风气是大不相同了,连宦官抓了探子,都不敢动用私刑,而是直接报官。

    就连那两个到她的摊子上东拉西扯问了许多话,不像是买东西,更像是审犯人的家伙,拿走扇面的时候也如数付了钱。

    虽然没有被怀疑,也在这里站稳了脚跟,但云缕的探子生涯并不顺利。

    与之相反的是摊子上的生意居然很不错,不到一个月,云缕就收回了投入的成本,开始盈利了。

    她有时候晚上回家算账,都会忍不住恍惚。

    自己明明是来打探消息的,怎么消息没探听到,倒真的把生意给做起来了?

    其实仇士良也回来过几次,但第一次,云缕根本没有任何准备,靠两条腿跟,当然没能跟上。

    她便决定去买一匹马来代步,不过去牲口市场转了一圈,又空着手出来了。因为她发现,街上其实还是毛驴更多,马匹有点惹眼了。而要使用毛驴,也根本不用自己买,有专门的地方可以租用,一天也不过二三十文。

    这外头的日子,还真是处处都有学问。

    后面两次,云缕骑着驴,好歹是跟上了仇士良的马车,却发现他的行踪根本没什么规律。

    又或者有规律,只是她没有看出来。

    也对,设身处地地想,要是她被娘娘安排去做一件要紧的事,也会在行踪上做一些遮掩,扰乱追踪者的视线。

    所以云缕也不算太着急,只管继续跟着。对方既然有秘密,那迟早都会露出一些异样来的。

    但云缕也没想到这异样会来得这么快。

    七月份的一天中午,仇士良回到了这处私宅。

    这很反常,因为以往仇士良都是下午宫门落锁之后才会过来,在这边过夜,第二天再回宫。

    而且他这回没有乘车,而是骑马回来的,如此匆忙,必有缘故。

    云缕直觉地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她在自己的小推车上挂了“摊主有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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