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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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 他这就是争取庭外调解, 以获得伤者家属的原谅, 避免叫澜哥去坐牢——虽然现下没人能理解他的做法就是了。

    在卫国公眼里, 更是不可思议——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先帝在时,叫勋贵去北疆送命,也是眼睛都不眨。

    他们不仅是先帝的臣子, 也是人啊。

    而他之前提出用任君澜去试探新帝,也是想了解新帝的脾气,倘若还是如先帝一般, 卫国公一脉就此寥落, 也没什么不好。

    “陛下……”

    卫国公眨了眨眼, 年轻时领兵在外的将领居然有些哽咽,他用力压住了即将上涌的泪意,声音低沉:“只由陛下做主。”

    “这个还是要商量的。”明慕摇了摇头,黑白分明的眸子认真地看向国公,“我初来燕都,许多事还在摸索中,并不熟练,还请国公多包涵。”

    “既如此……臣斗胆,同意陛下的提议。”

    卫国公快速摸清了小皇帝的性格,平心而论,倘若对方的身份不是皇帝,而是一个普通的官宦之子,想必他会很乐意同对方相处,成为忘年交。但于皇帝这个位置而言,这副柔软的性格就有点不适合……

    朝内文官虎视眈眈,需以一位手腕强硬的帝王镇压,不被牵制,小皇帝这样好说话,容易被那群酸儒糊弄!

    卫国公心中盈满了浓厚的保护欲,对自己的子女都未出现过,而他却很好地接受了这股莫名的情绪。

    “国公大人同意,再好不过。”

    明慕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明白跟在熊孩子身后赔罪的家长是什么感受了。

    人家既然提出谅解,明慕干脆将补偿都说清楚:“在伤养好之前,一律用药皆从宫里出,尽量让令公子恢复原样。世子这边,且扣五个月的俸禄作为补偿,再有禁足一月……”

    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很小,不太舍得叫澜哥禁足太长时间。

    卫国公倒是没提出异议。

    “早先听闻国公带过军,既如此,便早该叫大人来。”明慕快速找了另一件事转移对方的注意,简单介绍了棉甲,又道,“朕先前倒是想找武将,但一时疏忽,只喊了宫内的禁卫。倘若国公大人对这件事感兴趣,可去尚书处……”

    这是明慕想出的第二个补偿方法:让下属参与集团内部重大事件,增加资历!

    卫国公一听有事可做,瞬间抖擞起来,他费这么多心思不就是让新帝记着他,然后派活么?所以这件事在他耳朵里,便换了一个说法。

    他立刻答道:“臣一定不辜负陛下的期望,好好盯着那群文官,不叫他们搞鬼。”

    明慕:咦?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

    突如其来的意外处理完毕,明慕也没了继续吃饭的意思,叫人解开了状元楼的封锁,给了赔偿,好叫人家继续做生意。

    出行的马车就在路边,明慕仗着街上没人认识他,握住任君澜的手腕,先上了马车,随后对阚英道:“我得去临西王府一趟,再到京兆尹,郡主年龄小,今日又受了惊吓,先带她回公主府休息,让太医院多叫几个儿科圣手去府上,防止小儿惊厥。帮我道歉,明日再请她出来玩。”

    阚英诶了一声。

    关上车窗,不久后,马车缓缓动了。

    外面的喧闹被薄薄的木板隔在外面,仿佛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罩子,罩子里面只有两个人。

    明慕忍不住,先行握住了任君澜的手腕,看到手背上一层神色的血痂,低声问道:“澜哥,你怎么……?”

    刚才澜哥的状态很不对劲,像是失了理智,不知为何逮着那人打了一顿,下手那么狠。

    明慕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细腻柔软的浅色绢帕上只绣了一朵金纹,手帕将血液脏污全都抹去,显露出那双如玉的双手。

    任君澜始终盯着明慕,一言不发。

    马车里只有两人,明慕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多问,只专心致志地帮着擦去污渍,见到手背上的破皮,熟门熟路地从马车里找到膏药,用手指抹了一层,轻轻涂在破损的地方。

    “……我先前,做了一个梦。”

    过了许久,明慕才听到任君澜的声音。

    他没有打断对方的话,而是耐心地听下去。

    “梦见……你死了。”

    任君澜的眸子逐渐恢复光彩,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声音艰涩:“就像刚才那样,你一动不动地躺在我怀里。”

    明慕:“梦、梦都是反的啦!”

    低血糖真该死啊!

    他下次一定按时吃饭!

    任君澜第一次听闻这个说法,逐渐靠近明慕,两人呼吸交缠,似乎连心跳都能听见。

    “我以前听过一个说法,做了什么梦,现实会和那个梦相反。”明慕说着说着,不知为何,脸上的热度上升,脑子里面也晕乎乎的,“所以,实际上我会长命百岁。”

    “小囝说得很有道理。”任君澜轻轻捏住明慕的手腕,皮肤细腻柔软,如同软玉,稍稍用力一点就会在上面留下红印。

    他低头轻吻明慕的手腕,嘴唇一触即离,偏偏是这点亲近,让明慕立刻红了耳朵。

    倘若梦中的事情不是一件件发生,或许任君澜真的会相信明慕的说法。

    遇刺、寿昌伯、会试……

    只是发生的时间不一样。

    “是我迷障,让小囝忧心。”他不欲深究这个问题,轻描淡写地略过去,“下次不会了。”

    明慕半信半疑:“好吧。”

    或许是这两日来燕都不适应,才叫澜哥做了那个梦。

    古人都很看重鬼神,梦境往往被认为是一种现实的映照,所以出现不好的梦后,才会这么重视,以至于出现今日这种……意外。

    现在那国公府的公子仿佛还没醒,这么凄惨,明慕都不好意思叫他道歉了。

    “刚才我的话你听到了吗?”澜哥的状态一直不对,对方家长找上门了,明慕只好先赔礼道歉,“往后五个月,你都没有俸禄了,还要在王府禁足……”

    “我听到了。”任君澜低低地笑了一声,将脸埋进明慕的侧颈,唯有感知到皮肤下不断跳动的脉搏,才能让他彻底放心,“父王将我赶出来了,小囝,你什么时候把我‘娶’回去?”

    “这个要等先帝孝期过完。”明慕特意了解过,对此了然于心,“得到今年十一月了。”

    “现在才三月,好远。”

    明慕深以为然地点头。

    咕噜噜往前的马车陡然停止,有人敲了敲车门:“陛下、世子殿下,王府到了。”

    明慕侧过身,好叫任君澜出去。

    “你还未用午膳,想去哪?”任君澜没有动弹,碧绿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明慕,“京兆尹?”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任君澜的行为妥妥称得上冒犯。

    明慕只觉得澜哥有些粘人,但想到他做了噩梦,倒是很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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