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夫妇今天也想暴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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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狼毛都没有。

    温霜白仔细检查过沈鹤风的龟甲,没发现有问题,把龟甲扔给对方, 蹲在洞口的石头上直叹气:“沈老二,你失灵了啊。”

    娃娃脸道士接过龟甲,表情难看。

    龟甲没有问题,那就是别人的问题,反正不可能是他的问题:“有人陷害老夫!”

    他自诩玄天第一神算,并非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而是对自己的卦算有着绝对的自信。

    更不用说,卜出妖兽所在位置,是最简单的了,他怎么可能会出错?

    “定是有人在背后扰乱了周遭的气场。”沈鹤风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卦修卜卦,依靠的便是四周的气,通过气感感知一些冥冥之中的东西。

    气场出错,感知也会出错,卦象就会跟着错。

    “紫炎界的卦修?”温霜白眯起双眼猜道。

    “他?”沈鹤风噗呲一声怪笑,欠揍地说,“不可能,紫炎界那卦修连老夫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他下辈子也做不到这般。能扰乱天道气场,只有许阁主她们这个修为的卦修能做到。”

    而星月谷秘境中,修为最高的是男主帝麒。

    帝麒也不是卦修,是法修,看来此事不是他做的?那会是谁?

    温霜白蹙着眉,压下心中疑惑,问沈鹤风:“你可有办法破解?”

    沈鹤风闻言,老气横秋地道:“唉,霜白啊,人活于世,你得明白一件事,那便是有些事情非人力所能及……”

    温霜白一听就知道这死道士目前做不到,当即跳下石头跑到另一边找其他队友商议去了。

    玄天镜里,几人你一言我一句,暂时也没想到很好的办法,眼看天色将暗,便索性在山洞暂时休整一夜。

    玄天镜上,修士们也在讨论这件事。

    【怎会如此?鹤风师弟的卦算不是一直挺准的吗?】

    【到底是谁扰乱了天道气场啊?】

    【我觉得定然是紫炎界的人干的!】

    【你们青州的嘴脸可真难看,自己的卦修没本事,还给我们紫炎界泼脏水?你们家那疯道士不是都说了,不是我们紫炎界弟子做的。】

    【我又没说是你们紫炎界弟子,有没有是你们紫炎界的长老阁主啊?圣塔可在你们紫炎界手上,你们私底下不会干些见不得人的?】

    【哈哈我也想说,这次一进秘境,紫炎界位置离星月神树最近,青灵山最远,怎么会如此巧合?】

    【莫含血喷人!我们紫炎界也还没拿到星月神树,若真按你们所说,我们为何还没拿到?】

    【说明你们那些长老阁主也没想到星月神树居然不在坑里长着呗,若不是星月神树不在,你们不是早就拿到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上轮琢光城比试,其他门派都满城乱逛的时候,就他们紫炎界目标明确,居然直接冲着城主府去了,好像提前知道要比什么似的。】

    【你们青灵山输不起就别来参加玄天大比!】

    【我不是帝州人,也不是青州人,我就是个看热闹的。但我这回也得替紫炎界说一句,圣塔比试每一轮都是随机的,谁也不知道比什么,而且圣塔虽由紫炎界保管,但圣塔非同寻常,有自我意识,就算紫炎界掌门也无法干预里头的比试。】

    【同,我也是来看热闹的。我觉得这次是沈鹤风自己算不准,以他那自负的性格,他自己肯定不承认错误,只会给别人泼脏水。】

    【多谢各位,旁观者清,还是有明眼人在的!】

    ……

    玄天镜上吵成一团,玄天镜里,吃过辟谷丹后,温霜白便躺下睡了。

    这是她的习惯,当她没有思绪,想不通接下来要怎么做的话,温霜白就会放空自己,睡一觉。

    入夜,山野静谧。

    山洞外,李灼华身影似剑,以小队驻扎地为圆心,在一圈圈跑山,身影拂动间,如劲风。

    陆嘉垚则坐在洞外的一颗岩石上,哭着张脸在帮灼华师姐数圈。

    他本意是想出来关心一下师姐,师姐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还在外面跑,要是出事了怎么办?结果就被抓了壮丁。

    夜风瑟瑟,粉衣少年可怜兮兮地缩着身子。

    他竖起耳朵,本意是想听听灼华师姐跑回来了没有。

    今晚,短短一个时辰,陆嘉垚就数到了第五十九圈,他已经能隔大老远就听到师姐跑回来的动静了。

    听觉放出去,陆嘉垚能听见身后山洞里银玄和温霜白睡觉时平稳轻微的呼吸音,能听见谢子殷炼丹炉在咕噜噜冒泡的动静,能听见沈鹤风在揪着头发骂天骂地的自言自语。

    再往远拉,山风呼啸,风声在空旷的山谷间呜咽,吹动枝头叶片呼啦啦作响,还有很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兽鸣。

    听着听着,陆嘉垚下意识动了动嘴唇,忍不住拿出了怀里的灵笛。

    好想,好想和群山合奏一曲。

    他想。

    与此同时,山洞内。

    银玄已美美坠入梦乡多时。

    梦里,他似乎置身于一处温暖舒适之地,有如羽毛般轻柔的存在温柔拂过他的眼眸,让他安心地不愿醒来。

    ……

    在他身后的角落,沈鹤风蹲在那里面壁,捣鼓着龟甲,揪着头发骂骂咧咧算了一遍又一遍。

    既然此地气道被扰乱,那他就反其道而行之。

    就算舍了他这头珍贵的长发,他也得卜出怎么破此局面不可!

    努力大半个晚上,一直毫无动静的龟甲之上,有线条像便秘似的,渐渐显露出来。

    终于啊终于!皇天不负有发人!

    掉了不少头发的道士狂喜,眼睛眨也不敢眨,盯着龟甲,等着卦象成形。

    ……

    温霜白梦见了很久没再梦过的人和事。

    那年,她上初一,爸爸得了脑瘤在住院。

    星期五放学后,她背着书包一路狂奔,跑到病房,推开门。

    病床边,在喂爸爸用流食的妈妈抬起脸,爸爸也转过头,含笑看着她。

    附近病床上的老奶奶也笑得慈祥:“呀,你们家女儿放学来看你们了。唉,我家臭小子今年高三,星期五也要补课,得明天才能来咯。”

    “奶奶好。”小霜白很自来熟,关上病房门,蹦蹦跳跳过去问好,被奶奶塞了瓶牛奶,然后朝爸爸妈妈跑去。

    就快要跑进妈妈怀里的刹那——

    极其尖锐刺耳、宛若防空警报的笛音瞬间响起,直接将她的梦境碎成渣渣。

    温霜白猛得跳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卧槽,地震了吗!”

    谢子殷拿着量勺,精准地往炼丹炉里加药粉,穿书前身为医院里首屈一指的神外医生,他手极稳,结果却被突然间响起的笛音给弄得一抖,药粉抖多了,一锅药直接报废:“…………”

    沈鹤风那即将显形的卦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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