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奥运冠军[花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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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还是放纵自己逃避了许久,放纵自己沉浸在他人的关怀之中,直到这一次来卡尔加里之后做的那个梦,他才彻底警醒。

    再继续逃避下去,连他自己都要忘了自己曾经骨子里的血性。

    暗中依然有强敌窥伺,若他依然放任自己的心结,安心地躲避在他人温暖的羽翼之下,到头来他依然无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池惊澜绝不允许。

    如果说一开始选择来卡尔加里站是心底的一股执念,是本能地自救,那现在池惊澜却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该去做些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心结,一是当年在这片赛场上遗憾错失的金牌,二是那场意外给他带来的恐惧,就像午夜梦回的梦魇,总不经意地扼住他的喉咙。

    第二件事没法急,而知道当年那件事可能有人为因素之后,或许是因为负负得正,池惊澜回想起那件事的时候,恐惧感已经少了许多,比起一直被蒙在鼓子里来说,池惊澜反而觉得是件好事。

    至少他知道了还有群老鼠依然待在臭水沟里,不至于将来被打个措手不及。

    而第一件事,这一次无论如何,池惊澜也要解决了它。

    曾经丢掉的金牌无法追回,那他就重新拿回来一个。

    在此之前,池惊澜本就打算去展览馆看一看那枚自己曾经拼了命才拿到的奖牌,没想到伊万先邀请了,他也就顺势同意了。

    他更没想到在路上的时候,他就会猝不及防听到在他久远的记忆里的名字。

    伊万有些疑惑地看向身旁愣在了原地的少年,不知道刚才自己那两句话是哪里让池惊澜停住了脚步。

    他正要开口询问,便看见少年回过了神,问他。

    “伦恩教练现在身体还好吗?”

    这一次池惊澜说的是纯正流畅的俄语。

    虽然比想象中提早了一点点,但也正好,从这一刻起,池惊澜不会再逃避了。

    “很…很不错?老头子现在很有精神?”伊万惊讶又有些茫然地回答。

    “那就好。”池惊澜弯唇笑了,眼底好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光。

    “你认识我老师吗难道?”伊万回过了神。

    “我只是很敬仰伦恩教练。”池惊澜说。

    说话间,一行人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卡尔加里城冬奥文化展览馆。

    “到了,走吧。”

    池惊澜在展览馆大门前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建筑顶上华丽的英文,轻轻吐出一口气,郑重地推开了门,抬脚率先走了进去。

    “散了,大家自己去找自己感兴趣的逛吧。”伊万转身对众人说。

    这场团建更多的也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倒也不用一直一起行动,毕竟大家感兴趣的不一定都一样,一起走到了展览馆也就差不多了。

    众人点点头同意了,便朝着不同方向散开了。

    池惊澜跟朱承业不像其他几人走得那么快,等其他人都散开了,他们两还站在原地。

    “小朱,你有什么想看的吗?”池惊澜转头问朱承业。

    “我倒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朱承业挠了挠头,反问:“阿澜,你呢?你有感兴趣的我就跟你走呗,反正我也看不懂这些英文。”

    池惊澜将目光放到了场馆最中央,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展览柜,柜中挂着一枚小小的奖牌,他一进门就看见了。

    “那,那我们去前面吧。”池惊澜说。

    一分钟后,池惊澜和朱承业走到了大厅中央那个最大的展览柜面前。

    池惊澜近距离地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花滑史上最传奇的选手最后一届冬奥会的荣誉勋章,特在此纪念,为传奇缅怀。

    下面用英文小字书写了他前世的生平。

    展馆的最底端则坐着,躺着好多个玩偶,有些陈旧,带着时光的颜色,但都被保护得很好。

    池惊澜认出来,那些都是当年的样式,都是当年他表演完之后,冰迷们给他投掷的玩偶。

    而旁边也正好有一行小字,写明了这些玩偶的来源——来自当年的冰迷们对传奇最后一场表演的喜爱,封存其中,愿陪伴传奇长眠。

    池惊澜抿了抿唇,胸腔涌起一股暖流,传遍了身体每一处毛细血管。

    池惊澜从来都相信,这个世界上温暖总是大多数的,即使他经历过无数苦难,遇到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他依然相信着这一点。

    他见到过深渊的黑,但更多见到的,是许许多多身在苦难的人,也依然愿意对他释放善意的灰和白。

    而面前这座展览柜,不也正再次证明了这一点吗?

    “这是……池澜当年的那枚铜牌啊。”朱承业有些感慨地说。

    传奇的时代离现在太过久远,国内流传下来的关于池澜的资料也非常非常少,朱承业不是池澜的粉丝,但依然是他敬重的一位前辈。

    他刚刚用手机上的翻译软件翻译了一下悬挂着奖牌的那块大理石碑上刻着的英文,看完之后心大如他也忍不住有些怅然。

    “嗯。”池惊澜轻轻应了一声。

    他抬头无比认真地注视着面前这块铜牌,把所有的细节都深深地刻入了脑海中。

    当年颁奖典礼之后就是采访,采访完他就出了事,他连奖牌都没捂热乎,说来可能没有人信,这还是池惊澜第一次认真打量当年自己获得的这枚奖牌。

    除了颜色都很好,池惊澜想,这枚奖牌长眠在这里,有那些柔软的玩偶陪伴,也挺好的。

    漂浮在柔软的云端,一定能有个好梦。

    这一次他带个金色的奖牌回去就好。

    池惊澜眼睛弯了弯,带着不错的心情,收回灼灼的眼神,正要喊朱承业离开,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澜,你也是池的粉丝吗?”

    池惊澜转头,看见伊万从左侧转到了奖牌展柜前。

    “欸,这里怎么这么多人,都是纪念池澜的吗,他真的是花滑历史上最传奇的人物,没有之一!”右边也走出来一个朴承希,无比惊喜地手舞足蹈吹道。

    然后,最后的一个人,安娜·班奈特从展柜后侧转了出来,看到他们哼了一声,抱着胸抬头。

    “你们怎么都在这,不会都是池澜的粉丝吧?区区一个冬奥会两冠王,而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粉他干什么,我迟早能超越他!”

    不是各自散开了?

    池惊澜轻轻挑了挑眉,他之前看的清清楚楚,这几人走的都是不同的方向,但按时间算了算,他们到这来得还挺快,是绕路了但绝对没有在另外的地方停留的速度。

    有点有趣。

    池惊澜回味了一下三人的话,眨了眨眼,他看了眼那枚小小的奖牌。

    三个人都在等待池惊澜的回答。

    黑发少年却是最终朝着一直和他不对付的安娜·班奈特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清清冷冷,又无比张狂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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