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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见杳杳》 60-70(第18/19页)
人,难以接受此症为病,若强行医治,还会适得其反,让他们更为暴躁。
担心陆乘书也难以接受,陆宋远杳一面看着他神色,一面同他轻声细语地解释,“我近日看了些有关心症的医书,所以将身边之人都分析了一通……你方才看到的那张,便是采苓的……这张……”
“这些话你与谁说过。”陆乘书彻底转过身来,缓缓抬眼,那双眉眼带着森森寒意,手中的纸张也被他攥成一团,紧紧握入掌中。
陆宋远杳有些怔懵,一时没反应过来陆乘书是在问什么,只觉得他这般模样,令她觉得害怕,便朝后退去,可谁知,手臂被陆乘书再次一把握住,且他还用力一扯,将她彻底拉至身前。
“说话。”他冷冷问道。
陆宋远杳还是有些发懵,她缓缓摇头,“没、没和谁说过,我只是自己在做记录,想帮……”
“你记了多少?”陆乘书不听她的解释,直接沉声打断,握住她手臂的力道,也随之加大。
陆宋远杳吃痛蹙眉,眸光移向桌案。
陆乘书并未松手,而是一边拉着她,一边开始去拿桌上的纸张看。
看到采苓的,他直接扔去一旁,看到关于他的,便蹙眉细看,他越看,脸上神色越凝,手上力道也不知觉加大。
陆宋远杳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指尖都在发颤,像是在极尽所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
“谁让你记这些的?”他冷声问道。
“没有谁,是我自己想记。”陆宋远杳如实回答。
少女的话语,活力中暗含着坚毅,若是一般男子说出这话陆乘书可能会觉得对方身怀抱负,可放在这没见过世面的孤女身上陆乘书只觉得她只是见的太少了,不知道能留在自己府上是多好的机会。
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陆乘书想到这里轻笑一声,他本来只想给阿杳一些钱财便一刀两断,可如今他改变了主意。没关系,等日后她随自己去了京城才知道什么叫“热闹非凡”“广阔无边”。
阿杳很难将记忆中的那位少女与眼前的妇人联系在一起。许是嫁人后生活操劳,妇人的肤色已经变成了小麦色,上面也不乏有细纹,当年掀开盖头后青涩喜悦的神情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疲惫感。
“你是……王六的老婆。”阿杳努力地想要回想起眼前的人的名字,却只能记起其他都喊她王六家的,好像她没有自己的名字一般。
“是我。”妇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你都长那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阿杳不禁有些害羞,这还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有人拿自己和小时候做对比,虽然可能只是一句客套话,但这话听起来就好像她从小到大也是有他人关心一般。
“怎么了,是王六让你来的?”除了平日里和她的丈夫王六有些财物交易,阿杳想不起来自己和眼前的妇人有什么其他交集。
然而妇人却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来让你快逃走的。”
“……逃?”阿杳艰难地吐出这个音节。
妇人点点头,因为心急语速不由得加快了些:“前几天村子里有几个小孩哭哭啼啼的回来了,身上还带了伤。本以为是他们几个胡闹自己弄的,谁知道今天他们说是上山遇到了你,说你用妖书害了他们!”
阿杳听到这话觉得仿佛身陷冰窟一般。完了,她想,这下就算想待在这个树林里也是不能了。
妇人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想法:“他们几个的大人听了之后商量着要把你赶出去呢,现在正在村长家里不依不饶的,说是一定要讨个说法。”
说完妇人将钱塞在阿杳怀里,头也不回的下山了。虽然当年阿杳被赶出村子里时她没有开口,王六贪了阿杳的钱时她没有干预,但作为一个普通人她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
阿杳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早已里流满面,用轻微的声音默默道了声谢。
阿杳手忙脚乱的擦干自己的眼泪,迅速回到房间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现在她也没有心情想那么多了,什么陆乘书,什么报恩,她现在都不想去思考,只想着这次能够躲过这一劫就好了。
阿杳没什么钱,家当更是少的可怜,她把柜子里还能穿的衣服塞了两件进包袱里,又从衣柜底下将自己这几年攒的钱拿出来,加上这几日她换的钱和刚才妇人塞给她的钱,加在一起莫约有十五两银子。
应该够在外面生活一段时间了吧,她想。只要能够走出这个郡县她就不用害怕“不祥之人”的身份暴露了,她会些医书,应该可以在医馆里干活来挣钱
“这是为何?”张恺皱眉问道。殿下本就心急,今日又耽误了一夜不算,明天再耽误一天怕是心情又要不好。再者晋州那边虽然有了赵信的禹州兵在州牧府中别人不敢造次,但太子还是越早回去坐镇越好。
“这……”这毕竟是村子里的事情,而且还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事,村民犹豫了一下,但看张恺出手阔绰还是告诉了他,“贵客有所不知,我们村子里有个害人的妖女,这几天村子里的人正商量着将她抓起来处理了,打算明天就动手呢。”
“你说什么?”一直放下的马车门帘被人掀起,村民一直好奇里面坐的是什么贵人,可真看见了他却后悔了。
夕阳西下,只见那人的脸半陷在阴影中容貌俊美却眸色阴冷,看的村民感觉如同被恶鬼盯住一般。
张恺见陆乘书掀开车帘也是一惊,却又看见陆乘书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那人面前用剑挑起眼前人的领子:“把你刚才说的话,完完整整的再说一遍。”
崔祁拿起茶盅微微品了一口茶:“即使是爱好你也应当分些时间在别的事情上,我看你案几上的账本都快落灰了。这些账本是去年茶庄上的账本,是母亲特意让我找来让你学着看的,你以后入主东宫少不得要看这些东西还是趁早上手为好。”
陆乘书想起白日里她与王佑说得那番话,再看这满桌写满他得了心病的记录,便又是一把将她彻底拉到身前,与他相贴。
“我没有病。”陆乘书唇瓣几乎挨在了她的耳旁,用那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道,“我这般对你,只是因为我恶心,你听清楚了么?”
当陆宋远杳意识到陆乘书有可能是得了心病之后,便做足了准备,她知道若发起病来,什么狠话都会说,可即便如此,到了这一刻,她还是会觉得难过,还是会忍不住想要落泪。
见她咬唇不语,陆乘书手上力道更重,疼得她倒吸一口气,连忙点头回应。
“知道我为什么恶心你么?”似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厌恶她,陆乘书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且直接将她拉扯着转回身来,按在了书案上。
后背猛然与案边的碰撞,让陆宋远杳久忍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陆乘书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而是望着眼前落泪不语的陆宋远杳,用那极其嫌恶的语气,对她道:“你凭什么做我陆乘书的妻子,凭你与太子苟合?凭你身份低贱?还是凭你脏?”
他似是恨透了她,口中每一个字音都咬得极为用力,说到最后,整个人从冰冷开始变得愤怒起来,语调也不受控制般扬起。
“不要白日做梦了!”他拿起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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