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侍卫带球跑: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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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帮着救人呢。”

    沈落的嘶吼声着实大得惊人,害得这军丁不得不附到沈向之耳边说话。

    听完了,沈向之扬起一巴掌便甩在沈落脸上,声色俱厉:“没出息的,喊又有什么用?早知便不带你过来了,现眼的东西,还不快闭嘴!”

    沈落让他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面上刺疼,人也清醒过来。

    这河流湍急,仅凭着他一己之力,哪里又能找到沈却?沈落方才是关心则乱,这会儿被迫停下来了,便也不再闹着要往水里跳了。

    见他终于冷静了,沈向之才敢上前替他解开了手上束缚,而后道:“你别闹事,随我一同到近处渡口再借些舟船过来捞人。”

    沈落急急点头。

    两人复又重新上马,继续朝着下处渡口赶去。

    *

    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河水,沈却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天然的恐惧,指节死死扣住了船檐,不肯往水里跳。

    “我同你一道,”站在他身侧的丹心忽然开口道,“奴也是逃出来的,倘被捉住扭送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拼死一搏,为自个谋条生路。”

    “跳吧,再迟些便来不及了。”江面上寒风忽急起来,沈却听见她低声催促。

    沈却原本还在迟疑,却听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厉声:“你俩,站哪儿做什么呢?不知道一会儿靠岸要受盘查吗?”

    “就是他,”忽地又有人低声嘀咕道,“我看那画像上的人分明就是他,又说是个哑巴,这不就对上了吗?”

    “快抓住他,那海捕文书上说倘或活捉了,能奖赏千金呢!”

    不等他们说完,丹心便拉住他手臂,两人咬咬牙,一齐坠入了那湍急的河流中去。

    旁的船只上的人听见他们这儿落水的动静,也是不明所以,没身份的那些船客们心里本就急慌,有着他们打头,便也一个接一个地往水里跳。

    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纵使天气日渐转暖了,可这水里依旧还是刺骨的寒,刚入水,沈却几乎是不受控地打起了寒颤。

    江水急不可耐地往他耳鼻里灌,那种无力的失控感,叫他止不住地慌乱起来。

    可他记得师父曾教过他,在这水里千万不能乱,于是他憋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身子放松下来,由着那丹心拉着他顺着水流往前飘去。

    *

    等谢时观赶来时,已是三日之后的事了,这些日子朝堂上大事小事不断,幼帝担不起事儿,一切都得由他操持着。

    一路快马赶来,远远地便瞧见那沈落坐在江边,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见他下马来,岸边早到的王府亲卫与胥吏军丁便齐唰唰跪倒了一片。

    谢时观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向之,问:“沈却呢?”

    沈向之低着头,没立即答应。

    “人呢?!”谢时观一脚踩在他肩头,沉着脸,加重了语调。

    他惯常是笑着的,面上从来不显山不露水,就是怒极了,眼中也不见半点情绪。

    然而眼下,沈向之却很明显地觉察到了他身上那压不住的火气。

    他硬着头皮,顶着那股不可言说的压力,低低地答:“禀殿下,运河上所有船只都已盘查完了,并未寻到沈却,只有一艘商船上的水手说曾见到过画像上的人。”

    “把他们带上来。”

    他话音刚落,立即便有人将那几名船员领了上来,那些汉子瞥见谢时观一声绛紫色官袍,登时脚一软,扑通就跪下了。

    沈向之转向他们:“这是雁王殿下。”

    “王、王爷?”

    “殿下千岁,殿下千岁!”

    这些人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钞关胥吏,坐镇钞关的主事只有掌舵的见过,可那也不过只是六品的官,同眼前这位京里来的大人物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些人挨挨挤挤地缩在一起,都不敢开口了,因此沈向之便只好出言提醒道:“且把你们那夜报上来的话,再同王爷说一遍。”

    这一群人都露怯,便只好推出那掌舵的来,这掌舵的连头也不敢抬,张口时话音都变了调:“船上人都见过的,那就是个哑巴,面容还算清秀,有点功夫在身上。”

    “应该是北、北边来的,在通州那儿上的船,一直就缩在货舱里,也不怎么出来。”

    “那夜好几个人都瞧见了,他人站在船边上,叫他也不回头,刚要过去捉他,他便拉着那姐儿往水里跳了……”

    “几个人,”谢时观忽然出声,眉眼又带上了笑意,“拦不住他一个?”

    那掌舵的身子都软了:“拦、拦不住啊,谁能想到他跳得那样急,下走立即就叫人下网去捞了,可水太急了,天又黑,谁也看不清,人没捞上来,倒是捞上来几条鱼……”

    谢时观闻言笑了一笑,那薄唇轻启,漫不经心地吐出了一句话来:“这般没用,还是投河吧。”

    他动一动嘴皮子,便立即有人将这几名船员带了下去,不顾他们鬼哭狼嚎般的叫喊声,把人全都踢进了河里去。

    这些人常年走船,水性都是个顶个的好,没多久便又游回到了岸边,却被那胥吏们碾着手指往河里踹。

    紧接着殿下的目光又落到了沈向之身上:“他们没拦住、没捞着,那你呢?”

    沈向之浑身都不自觉地绷紧了,低低地:“那日卑职同胥吏军丁们也救上来不少人,可却迟迟不见沈却踪影。”

    “卑职又令人在这河里打捞了三个日夜,只找到了这些……”

    说着他便将一只布包打开了,只见里头放着一只钱袋,一只便靴,都已干了,上头沾着一层泥沙,一点干掉的水渍。

    谢时观认得这钱袋,沈却从来节俭,这一枚钱袋用的已经很旧了,也不见他换下来过。

    只那一眼,谢时观便收回了视线,依然是那个问题:“他人呢?”

    “漕运军丁今日午后在下游捞到了一具男尸,尸身已经肿胀到不能看了,脸上也叫那水中鱼虾咬的面目全非,卑职等人着实不敢确定……”

    谢时观听完他这话,反而笑起来,只是那眼里寒意乍现,越笑越渗人:“抬上来。”

    沈向之叩拜下去:“那尸体实在、实在不大雅观,恐怕惊扰了殿下的眼。”

    不等他说完,谢时观便半俯下身,用那曲起的马鞭打在他脸侧,眼里不慌不急的,可下手却狠重:“抬上来,别让本王再重复第三遍。”

    于是那具被盖了白布的男尸便被抬了上来,没遮住的担架尾部露出一双泡到肿胀发白的足,只剩一只短靴,被那发胀的足撑裂了,虚虚地黏挂在上头。

    跪在最外圈的沈落,一见这担架,人便止不住地瘫软下去,他熬了三日未眠,眼下一片青黑,眼眶红着,却聚不出泪来。

    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头里滚出了几声低低的呜咽。

    谢时观听得心烦,一鞭子扬过去,抽在他颊侧:“闭嘴!”

    旋即他挑开了那白布,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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