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在妖怪幼儿园养崽后我红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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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将白罴喝完的碗拿去洗干净,察觉到有人跟上来,也没有回头。

    直到后面冒出声音来。

    “园长。”谷槐问,“您没事吗?”

    “没事。”

    连久转身,看她有些踌躇的样子,问:“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关于昨晚的事。”谷槐轻声道,“是我算错了,也是我神力不精,这种情况下想不到其他办法,原本是我的责任,最后却让您和司阑来承担,很抱歉,也谢谢您的血。”

    连久点点头,没说话。

    谷槐站在她面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才好,隔了好一会儿,又说:“我这儿所有补血益神的药草都给您,一定能让您恢复的。”

    连久看了她很久,才笑了下:“不过就是一滴血,这会儿说不准已经回来十滴八滴了,即便不是你说,任何人说我都会给,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是……”

    听到转折,谷槐往外拿药草的动作停住,抬起头。

    “但是你该来找的人不是我,是司阑。”连久继续说,“你说的那些话伤的是他,不是我。”

    “……嗯。”

    “每个人情急之下都会有自己的私心,你有你的立场,但这也不能成为出口伤人的理由。”连久转过身继续洗碗,随着水流声道,“你长时间待在昆仑山或许不了解,司阑独自为浮玉山,为妖界承担下了很多压力,如今也是他自己在外面扛着人界的那些压力。”

    没有听到身后回答的声音,连久也没在意,继续道:“我初见他时他身体就不好,但那时他已经用这个状态担下浮玉山很久了,没有单单为了谁之说。”

    想到司阑自己待在雪山之巅,所有妖怪都不亲近,除了几身自己买的衣服他什么都没有,连久又垂下眼道:“你们可以不了解他,也可以不亲近他,可以怕他,但唯独不能说他自私,这山里又或者是整个妖界,都没有任何人和妖神能说他自私。”

    “谷槐。”洗完碗后,连久直起身,回头,见她沉默站在那里,淡淡笑道,“你们总说圣人圣人的,但他一不是圣人,二不是领了什么好处的妖神,退一万步说,他甚至不是什么瑞兽,而是一只凶兽,就算他真的自私,也没有任何人能说他的不是,你说呢?”

    谷槐微微睁大了眼睛,眼里像是有什么信念轰然就碎了。

    “你为了万娆平安生产,为了安抚大家不要恐慌,在大家面前保证下来她能平安无事,我能明白,你为了她想要我的血和司阑的神力我也能明白,但换个说法,你在做这些的时候不也是自私吗?”

    连久语气温和又坚定:“但事实上,自私并不是什么好词,没有谁会愿意听,你自己不也是清楚的吗?”

    谷槐呆呆地站在原地,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连久笑了笑,没再多说,而是拿着洗好的碗回了厨房。

    等她再出来时,看到谷槐和司阑站在一起,心里能预料得到,也没有过去打扰,而是又转身回食堂待了会儿。

    而这头的谷槐和司阑面对面站着,相对无言。

    好半天,谷槐才道:“抱歉,不该那么说你。”

    她是对司阑不够了解,仅仅凭着这些年来的那些印象出口伤人。

    司阑依旧低着头在玩自己的糖纸,没有应声。

    这些歉意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也不在乎,他从头到尾气的也不是这个。

    谷槐一向自己做的自己当,在龙应面前说的话也算数:“你们想我做什么,我都受着。”

    司阑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冷冷道:“她不是圣人。”

    谷槐诧异。

    “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司阑说,“她只是个普通人,不要用那一套来绑架她,她没有理由要为谁做什么。”

    愣了好久,谷槐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在警告自己,不要将连久当做圣人看待。

    “我……”

    司阑站直身体,睥睨着她,像是一眼将她看穿:“她跟神农不一样。”

    谷槐身体猛地一颤。

    “我问了你三遍。”司阑语气越发冷淡,“你只说为了白罴,但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清楚。”

    谷槐脸上的血色逐渐瞬间褪尽。

    “只要我在一天,没有任何人能将她变成下一个神农,你也不行。”司阑走到她身边,垂下眼,语气带着无上的威压,“听明白了吗?”

    谷槐像是瞬间被人扒了个干净,手脚冰凉,在这方天地,司阑的神力压制下,喉头涌上腥甜,周身疼痛,几乎呼吸不过来,也几欲站不稳。

    她抬手扶住了一旁的泥墙,眼睛逐渐模糊。

    “你说得对,我本就是孑然一身,没什么在乎的。”

    司阑不管她是什么状态,“说我自私也好,凶恶也罢,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云烟,所以你大可继续试试,要是再有下次,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是整个妖界都惧怕的存在了。”

    “事情已经结束,你该回昆仑山了。”

    说完以后,司阑头也不回走向了食堂的方向。

    谷槐脱力一般靠在墙上,疼痛使她的唇变得干裂。

    元青从另外一边走过来:“你说你何必呢?”

    谷槐泪一滴滴砸下来。

    元青看了眼食堂的方向,虽然不知道司阑跟谷槐说了什么,但司阑的确是很生气。

    虽然司阑性子难以琢磨,但他几乎没有真正生气的时候,再结合连久就是以前的那位圣人和谷槐的这些行为一想,其实不难猜出来她在想什么。

    元青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不管你怎么做怎么激,她都不会成为神农,你还是不明白吗?”

    “我是药兽。”谷槐缓缓蹲下,将自己抱住,崩溃地说,“我是药兽啊,可我救不了他,他死了!”

    “对,他死了。”元青一狠心,干脆地打破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可,她明明说了一样的话。”谷槐低声说,“我只是想再看看他,为什么不可以。”

    江安怒气冲冲的走到她面前:“因为久久是久久!神农是神农!”

    她脑子比较简单,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听不到司阑的话,可是在偷偷听到元青和谷槐的话后也反应过来了,谷槐一直都在惦记着神农。

    神农被后人神化称为圣人,久久也是圣人。

    为天为地,为国为民。

    所以谷槐想要久久想起以前的事,想起自己是圣人,这样她就能在久久身上找到神农以前的影子了,永远淡薄,永远大爱。

    江安恨不得上去打她两拳:“就算做了一样的事,说了一样的话!也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江安生气地说:“而且你现在这么做,不管再有十个百个圣人,都不会待你像从前那样了!”

    谷槐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想起自己刚来浮玉山那天,跟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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