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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剧情总和本座作对[穿书]》 20-30(第10/15页)
,带着这些东西上山一趟不容易。”
符乐心里略松了一口气:“是。”
紧接着沈春眠又看向那几个村民:“一会儿夜深了山路不好走,就不留你们用晚膳了,都早些回村去吧。”
村长连带着几个村民都是受宠若惊,他们哪敢留在离恨教吃饭,只是没料到这位传说中不讲道义不讲理的离恨教主,竟然还知道说客气话,光是这点就够他们为之惊奇的了。
“教主,那属下这就带他们下山去了,”符乐道,“您的寝殿今日也已修缮完毕,您也不必……再去那样小的屋子里将就了。”
正当符乐转身要带着那些村民离开的时候,沈春眠却忽然道:“慢着。”
符乐脚下一滞:“您还有何吩咐?”
“你留下,”沈春眠道,“人叫旁人去送,你去将教中的账本取过来。”
符乐一时愣住了,差点没能反应过来,过了好半晌才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符乐才磨磨唧唧地请来了教中管账的教徒,又让人抬了好几箱账本来,那账本不知多少年没见过日光了,上头覆着厚厚的一层灰,沈春眠都不必动手翻,便能想象到那册子弄开来有多呛人。
“多少年前的老账本了,这你也搬出来,”沈春眠刻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架势,“本座只要去岁和今年的。”
那管账的教徒连忙从那上头翻出两本尚未落灰的红皮册子,呈上前来怯声道:“教主,这就是了。”
沈春眠一边翻看着这两本册子,一边让人开了库房。
结果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虽然让沈春眠看账本,那属实是有些专业不对口,他从没系统地接触过会计,平时也不怎么理财管账,可这账面上与库房里能对的上的实物已经是错漏百出,就更别提那些日常的流水开销了。
这管账本的教徒恐怕连小学数学都没学好,账本上的记录简直是一塌糊涂,至于其中端倪,更是一清二楚。
那管账的教徒与符乐见他真要细查,面上不由得都是一派紧张之相,在这教中能爬到内门,在沈春眠身边伺候的,手上就没几个是干净的,偶尔坑污一些银钱,也都是常有的事。
原本他们日日在外横行霸道,这库房中的银钱便宛如有源之水,下头哗哗地流出去,这上头便又源源不断地补上了。
可这些日子里,沈春眠不许他们再出去四处烧杀抢掠,这水源消失了,这池子自然也就干涸了。
“离恨教就算是有座金山,”沈春眠狠狠拍上账本,“也能叫你们一夕之间都给搬空了!”
那管账的教徒连忙跪下了,符乐见状则连忙撇清自己的干系:“教主,他们这些人属实是可恶,知晓教主您平日里不拘一格,视钱财如粪土,便发了狠地在这里头贪钱……”
“王八不要笑乌龟,你符乐想必也没少捞,”沈春眠打断他,又借题发挥道,“若非是你欺上瞒下,谁人有胆子做到这个份上?”
符乐没想到他会真的因此与自己动怒,这才后知后觉地跪下了,而后低声下气地辩解道:“昨日宴席、还有去灵市购入灵植所花费的灵石,都是属下自掏腰包,属下就算再怎么……也不过都是为了您啊。”
他面上一派真诚之色:“您就是千般怪罪,属下也都认了,只是属下对您,真真是忠心一片啊教主!”
沈春眠不吃他这一套,他不提昨日那事还好,越是提起昨日那场宴席,他便越是生气,他如今身上还疼着呢,可谓是坐立难安,这可全是拜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护法所赐。
“你多次办事不力,又屡次擅作主张,”沈春眠冷眼睨着他,“如今又办出这种事来,本座再不能留你在身边了。”
符乐闻言连忙飞扑过来抓住他的脚:“教主!”
沈春眠本来还想来几句什么“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说”之类的话,可还没等他开始表演,身边便响起一道声音:警告!不可使重要角色偏离主线,请用户立即挽回剧情!
“教主,符乐跟了您一年有余了,这些日子里,符乐是怎样敬您爱您的,您应该都是看在眼里的啊,”符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些年属下从教中得来的钱财,也没有四处挥霍,若是您愿意饶了属下,属下愿意将那些钱全部献给您!”
“属下还愿意检举他们,让他们将吞下去的钱财都吐出来!”
还不等沈春眠说话,那好几日都不见人影的绿玉却忽然走了进来,她那一张脸上毫无情绪波动,连语气也是淡淡的:“教主请留人。”
沈春眠这会儿有些收不回来了,故而便只好顺着她的话道:“连你也来替他说话?”
“属下不为他说话,”绿玉道,“只是来为云公子传句话——前教主在世时有言,让您无论如何也要善待符乐,您难道忘了吗?”
沈春眠不是忘了,而是原著中压根就没出现过这句话,更没出现过这段剧情。
他以食中二指轻点着太阳穴,像是认真思忖了片刻,随后才缓声道:“罢了,看在前教主的份上,本座便暂且绕过你这一回,只是往后若再有违逆,本座定不顾情面,将你逐出内门。”
符乐连连点头:“是,属下万不敢再有下回了。”
“记得将钱财都讨回来,连着你那份,”沈春眠本着能捞回来一点是一点的心思,“也算是将功赎罪了。”
“是!”
“快起来吧,鼻涕都要滴在本座的靴子上了,”沈春眠嫌弃道,随后又对绿玉道,“绿玉,往后教中的账本归你管,再不许徇私,知道没有?”
绿玉不卑不亢地一颔首:“属下明白。”
在原著中,绿玉可谓是离恨教中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倒也不是说她有多好心,只是她从不作妖,对待教中人与对待主角两人,都是同样的态度——同样的冷漠。
而且欲望低到几乎没有,也从不曾对钱财之物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热爱,沈春眠觉着让她来管账,至少比旁人要靠谱得多。
“符乐。”
逃过一劫的符乐眼下相当卖力,闻言梗着脖子喊道:“属下在!教主有何吩咐?”
沈春眠被他那一嗓子吼的吓了一跳,皱眉道:“别一惊一乍的,你去将离恨教上下的教徒,还有骊宫里那群……那群公子,全给我叫过来。”
符乐也不敢多问,这便转身去了。
“等等,”沈春眠忽地又补充道,“把其他人叫来就行,别劳动琉光殿的那两位,听到没有?”
符乐连忙应道:“属下遵命!”
半个时辰之后,离恨教的后山上。
沈春眠坐在高台之上,只见下头乌央乌央的一片人头,站在前排的全是骊宫中的男宠,才刚来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这些人的动静惊动了一山的鸟兽,鸟群从林间惊起,而后逃也似地飞往了山下。
“安静!”沈春眠喊出这一声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像中学时代在台上发表讲话的领导,只是比他们多了几分血腥和残暴,“谁若是再嘀嘀咕咕的,就拉下去把舌头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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