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又美又癫: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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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道:“陛下!多弼好歹是咱们梁氏子孙,也是大梁正儿八经的宗族之后,陛下将多弼关在这样肮脏简陋的牢房中,传出去……传出去岂不是伤了咱们老梁人的脸面?”

    刘非挑眉道:“哦?难道宗族子弟,还要专门开辟一间特别牢房不成?”

    太夫人瞪着刘非道:“都是你!是你挑拨离间,对也不对?不是你的话,陛下怎么会突然下令抓多弼!我们多弼是个顶乖巧的孩子,绝不会做坏事儿!多弼平日里张口闭口,都是太宰你的好话,而如今呢,太宰你竟如此坑害多弼!你于心何忍呢!”

    梁多弼连忙拉住太夫人,道:“阿母……”

    不等他说完,刘离已然护犊子似的站在刘非面前,冷冷的凝视着太夫人,嗤笑道:“太夫人说话,真真儿是好笑呐。太夫人可知,私宅的东主查出是梁多弼,这罪过有多大?倘或梁多弼真的是君子茶楼的东主,那便是杀头的大罪,当连坐,太夫人您的这颗脑袋也将不保!如今还能叫唤,可是想要一口气叫喊个够本儿?”

    “你……你……”太夫人听着刘离的话,气得翻白眼。

    梁多弼脸色惨白,道:“杀……杀头?还要连坐?”

    的确,君子茶楼的事情牵连甚广,虽只是用食品有问题的借口,将茶楼查封,但梁饬身为宋国公,也是有些门路的,加之梁多弼被扣押,梁饬多番打听了一夜,终于听出了一些眉目,就连被关押在圄犴中,被夺侯的河兴侯,也与君子茶楼有牵连。

    梁多弼使劲摇头,道:“陛下,太宰,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甚么私宅,我以前从未去过,还有……还有茶楼,我若是君子茶楼的东主,我也不必去拿号牌了,对不对啊!”

    太夫人哭道:“是啊是啊!多弼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陛下明鉴啊!明鉴啊!”

    “这可怎么办啊!”太夫人拽着梁饬,道:“梁饬,你快给多弼求情,快啊!”

    梁饬今日是来一探究竟的,梁多弼牵连之事很广,搞不好便会将宋国公府拉下水,梁饬身为宋国公,必然要保住整个国公府。

    还有梁多弼……

    梁饬的目光幽幽的凝视着梁多弼,一时间有些阴鸷,倘或……

    只是倘或,梁多弼真的死了,便再没有甚么宋国公府世子,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宋国公。

    梁饬抬起头来,凉丝丝的道:“如此大事,臣不敢妄议,听凭陛下发落。”

    太夫人瞪着眼睛,道:“你……”

    太夫人一口气没缓过来,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梁错不耐烦的摆摆手,道:“拖走。”

    茶楼掌柜突然死了,一条线索便这样断了,再经过太夫人这么一通大闹,梁错自是有些不欢心的。

    刘非却道:“陛下,茶楼掌柜身死,其实正说明茶楼背后的东主着急了。”

    刘离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看来咱们抓梁多弼这一步棋,是抓对了。”

    梁错蹙眉道:“如今看来,梁多弼或许并非背后之人。”

    刘非道:“然,他必然与背后之人有牵连,梁多弼被抓入狱,那人已然心急,着急忙慌的将茶楼掌柜灭口。”

    梁错道:“司理的圄犴如此严密,这真正的东主,是如何灭口茶楼掌柜的呢?”

    刘非摸着下巴,道:“或许真的是自尽。”

    刘离道:“掌柜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或许并不需要旁人灭口,茶楼掌柜看到梁多弼被抓,便选择了自尽。”

    刘非突然笑起来,道:“你们别忘了,咱们还有另外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刘离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微笑道:“谢文冶。”

    “是啊,”梁错抚掌道:“朕怎么把谢文冶给忘了呢?他定然与茶楼有联系,之前还险些被灭口。”

    刘非道:“谢文冶被灭口一次,但没死成,如今那个背后的东主又如此着急,茶楼掌柜死后,谢文冶必然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咱们便添一把火,让这个肉中刺,更为扎人一些。”

    刘离似乎又是明白了甚么,笑道:“你是想要……”

    “无错,”刘非点点头,道:“如果此时将谢文冶已然清醒的消息宣扬出去,那个背后之人必然要坐不住。”

    刘离笑道:“你也很会钓鱼。”

    刘非道:“还是哥哥教的好。”

    梁错看着刘非与刘离你一言我一语,二人心有灵犀,简直不点自通,自己杵在旁边,仿佛根本插不上嘴,登时心里酸溜溜的,便是连长辈的醋也要吃一口。

    刘非让人将谢文冶清醒的事情传出去,尤其要往朝廷里传,君子茶楼的常客都是朝廷里的达官显贵,背后东主必然掌握了不少人脉与消息,只消将谢文冶已然清醒的假消息传入朝廷,然后布下天罗地网,守株待兔便可。

    夜幕浓郁而透彻,太宰府中一片寂静。

    沙沙——

    好似是轻微的跫音,几条黑影从院墙翻入,快速往太宰府的后院而去。

    刺客悄无声息地摸到一处屋舍跟前,十足小心谨慎,先是仔细查看,确认屋舍之中的人已然熟睡,吐息平稳,这才谨慎的推开门走进去。

    他们手中握着利刃,高高举起利刃,动作干脆利索,往软榻上砍去。

    嗖嗖嗖嗖——

    “嗬!”

    “嘶……”

    刺客来到榻边,脚下似乎踢到了甚么,力度很小,十足不起眼儿,但的确是踢到了甚么,仔细一看,是一根细线,已然被刺客踢断。

    细线仿佛是机括,无数的银针射过来,扎在刺客的身上,有的扎在背上,有的扎在手上,有的扎在脸上。

    银针很是细小,仿佛毛毛雨,只是稍微有点疼,疼痛的感觉甚至没有惊吓大。

    与此同时,榻上熟睡的男子突然发难,一把掀开被子,他的被子里竟然藏着长剑,那男子根本不是谢文冶,而是刘怖!

    “是陷阱!”

    “有诈,快撤退!”

    “有啊,啊,啊啊……”

    刺客喊着喊着,突然含糊不清起来,嘴巴张开着,竟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口水。

    那含糊不清的刺客,脸上扎着细细的银针,因为一时情急,银针还未能拔下来。

    其他几个刺客震惊诧异的看着他,哐当——

    不等其余的刺客奇怪,那被银针扎了手背的刺客,突然将兵器一扔,沉重的兵器砸在脚上,居然不觉得如何疼痛。

    那刺客明显感觉手背发麻,没有了知觉,连兵器都握不住。

    另外被扎了后背的刺客,干脆咕咚一声,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啪啪啪!

    有人抚掌,慢悠悠的走出来,正是刘非!

    刘非面带微笑,仿佛在看一场好戏,道:“精彩,实在太精彩了,还是兹丕公的麻药好用。”

    无错,那些银针,正是兹丕黑父研制出来的麻药,且是最新型的麻药,只需要一点点,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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