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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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兰山远向来偏爱风雅之物。

    问泽遗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

    果不其然,等他们到了卖纸笔的墨宝轩,兰山远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模样。

    他这回终于上前挑了纸笔,只是纸笔的样式,全是问泽遗惯用的。

    仙门中写字的纸滑溜溜的,问泽遗总用不习惯,所以会拿些凡间偏粗糙的宣纸练字绘画。

    他在兰山远跟前用过几次,未曾想兰山远记得这般细致。

    “还差些什么?”他看向问泽遗,终于露出些对俗物的热情来,“用不惯轻的镇纸,可以换山石镇纸。”

    “师兄。”问泽遗无奈,“怎么又成你送我礼物了。”

    兰山远温和地看向他:“你请客做东吃饭,我自当有礼相送。”

    “时间紧迫,来不及备重礼,只能投师弟所好。”

    他的话冠冕堂皇,初听着没问题。

    可问泽遗还是觉得哪里奇怪。

    “你们师兄弟关系真好,师兄能这般了解师弟喜好,可真是不多见了。”

    墨宝轩掌柜不明所以,还当他们是考科举的年轻书生,笑呵呵地捋着胡子:“要多珍惜呐。”

    兰山远固执起来也不省油,问泽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付了钱。

    “拿着。”

    付完钱后,兰山远将纸笔递给问泽遗。

    “师兄,你不用买些什么吗?”问泽遗小心翼翼接过纸笔。

    兰山远挑得是好纸,轻飘柔软,问泽遗的心却沉了一刻。

    不知不觉,兰山远已经很了解他。

    可他却不了解兰山远。

    “不必。”买完纸,兰山远的心情似乎比刚才还好些。

    “那我们去酒楼吧,看时候也不早了。”

    问泽遗将纸笔收入纳戒,一扫方才浮起的阴翳,心中略微兴奋。

    兰山远不说、也不表达出来,他自有别的办法。

    凤来酒楼热闹如常,前堂挤满了人,闹哄哄得像是拥挤的蜂巢。

    但二楼的隔间因为要钱,却又总是坐不满。

    “二位客官请进!”

    门口的小二热络地点头哈腰,迎他们上到二楼雅间。

    为了不让自己的目的太明显,问泽遗先点了壶茶,向兰山远展示自己不贪杯的态度。

    楼下的戏台在表演喷火,他借口去凑热闹,将门口布菜的小二叫到一边:“我们在屋内谈要事。”

    “待会菜上齐后,别让他人进厢房。”

    这种奇怪要求听多了,哪怕面对两个男人,小二也能心领神会:“小的知道了,过会是否需要给您将窗关上?”

    他受过很专业的训练,再好奇都不会表现出来。

    “关吧,多谢了。”

    问泽遗给了二十文小费,装模作样去下面晃了一圈,又重新上楼。

    “好看吗?”兰山远喝着茶,见他进来随后问。

    “挺好看的。”问泽遗面不改色。

    虽然他连台上表演喷火的是人是妖都没看清。

    他喊来小二,小二也是演技极佳,装得和没事人似得。

    问泽遗没忌口,问兰山远,兰山远也是副自己没忌口,随便点的态度。

    “师弟,请。”

    问泽遗对兰山远这副模样没意外:“那就我来点了。”

    他假模假样点了两个素菜,点了两个肉菜。

    随后,问泽遗的目光停在菜单开头。

    “来壶玉溪酿。”

    他喝过这米酒,瞧着温和无害实则颇烈。

    依照他的酒量,估摸着只能喝一杯,若是兰山远,恐怕半杯都喝不了。

    只是问些事,一壶足够了。

    所幸,兰山远并没对他的决策产生异议。

    “玉溪酿算是烈酒。”

    他又抿了口茶,温和地提醒:“喝酒伤身,小酌怡情。”

    问泽遗连声答应,边编排着等会要说的话,边把目光投向一层

    喷火的下台后,台上咿咿呀呀唱起了戏,引得台下一片叫好。

    等菜的间隙闲着也是闲着,问泽遗透过镂空雕花,认真地看着这出南疆戏。

    只是听了三五分钟,他就感觉无趣。

    男主角是穷书生,女主角则是天上的仙子。

    仙凡相恋,不得善终的戏码。

    因为赶着时间,来不及演缠绵悱恻,导致台上两人的感情大开大合,丧失本该有的美感。

    所幸戏班的功底不错,所以老套的桥段生搬出来也不突兀,单看戏子身段,倒是赏心悦目。

    仙子怒斥书生不懂她,书生则是苦笑着,怒声反问他一介凡人,该如何懂得仙人的喜怒来源何处。

    仙子舞着水袖,哭着转身,无助地远走。

    书生惊觉说错了话,慌忙在后面追,却为时已晚。

    “既然不懂,为什么不问?”问泽遗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

    兰山远给他倒了杯茶:“兴许是因活得天差地别。”

    他轻描淡写:“就算明说,对方也难以理解。”

    “可说了至少还能无憾,如果不说不问,岂不是彻底没了机会。”

    戏码进行到这,问泽遗闭着眼猜,都能猜到戏台上的眷侣终究要分开。

    他们说话间,菜上了一半,酒也刚好端来。

    小二眼瞅着两人,飞快地退了出去。

    兰山远轻笑:“师弟豁达,可他人并非皆是如此。”

    “师兄谬赞了。”问泽遗隐约品出他话里未尽之言,不动声色道,“可我所求之事太多,心浮气躁,到底是守不住心中清净。”

    他夹了一筷子肉,却没尝出味来。

    他想要救下他自己,救下和他一样命运的所谓炮灰和配角,还有救下兰山远。

    他也贪心地希望一切事了,兰山远依旧在他身边。

    问泽遗非常清楚,贪图的东西太多,就要做好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

    他曾经或许能随性地活,可眼下贪心的他,做不到彻底的豁达。

    若是豁达的代价是收敛自我,高高挂起。

    他宁愿不豁达。

    “以师弟之能,排除桩桩件件难关后,定可求得所愿之事的善果。”

    问泽遗怔愣片刻,随后笑道:“依我看,还是师兄豁达。”

    调和与中庸,不仅是官场内常见的规则,也是多数人族修士心照不宣认同的取向。

    要是其他修士,定然会劝他有舍有得,放下部分所求之事,以得中庸的结果。

    他给兰山远倒了杯酒,给自己也倒了杯。

    他早在兰山远不注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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