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永无岛[无限]: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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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时间观念。

    原本以为走了几个小时,实则已经走了十天半个月。

    他们的干粮渐渐吃完了,就连容寂的也是,被三个人一点一点地分完。

    原本只够吃三天的干粮,被他们吃了半个月。

    他们保持着三人互相搀扶的姿势,容寂还是打头阵的那一个,以及其慢的速度,在溶洞里面挪步前行。

    因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掉进某个缝隙,所以他们每个人都万分小心。

    在大同小异的环境内,他们的五感逐渐缺失。

    渴了只能舔岩壁上的水珠,饿了只能翻出包里剩下的蜡烛嚼着吃。

    到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走不动了,只能在地上爬。

    容寂更是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布料本来就不多的上衣被他撕开成两半。

    一半系在容寂和脚踝上和杨雯佳的手腕上,另一半系在杨雯佳的脚踝和陆诗曼的手腕上。

    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了,要是有谁不幸地掉进某个缝隙,那么其他人若是不紧急解开,就只能被一齐拖进去。

    容寂本可以不这么做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这么想的。

    既然做到了进溶洞的这一步,为什么还要豁出自己来,试图将她们两个带出去呢。

    他感觉自己矛盾得很。

    原本背在身前的书包被他背回了身后,后背还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那是容寂的唯一热源。

    但小鱼已经没有一开始地这么好动了,只有时不时地一下细微动作,才让容寂知道小鱼还活着。

    他饿到抽搐的腹部刮在粗粝尖锐的岩石上,火|辣辣的痛感给了他另一层面上的前进信号。

    就在他准备继续爬的时候,突然感觉后方轻了很多。

    他艰难地支撑起身子,往后看去,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这时候他想起来自己口袋里还有一个打火机,在爬动的过程中一直在磕自己的腿。

    拖着麻木的手臂摸索下去,他摸出了那只打火机。

    先试着打了两下,还好没坏。

    他翻了个身,不知道躺了多久。体力终于恢复了一些后,他坐起身来,点燃了打火机。

    身旁的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的书包,里面空空如也。

    空矿泉水瓶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就连面包的包装袋也在容寂饿到发昏的时候,被当做食物吃进了肚子里。

    小鱼不见了。

    抬眼望去,他看见不远处有一只手。

    继续把打火机往前送,视野开阔起来。

    那是趴在地上的杨雯佳和陆诗曼,她们的脸朝下。杨雯佳手上的布料松开了,而另一头还好好地系在容寂的脚踝上。

    容寂想要站起身,却无力支撑。

    他只好跪着爬了过去。

    看着这两个女生的尸体,容寂发了好长一阵呆,他好像想了许多,却又什么也没想。

    他看着手上这只不防风的打火机。心乱乱的,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想法。

    容寂对着这两具尸体,不知道跪了多久,到最后他因为体力再次不支,而又晕了过去。

    而在晕倒的前一刻,他好像看到杨雯佳和陆诗曼的脸,他看见她们对自己笑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寂再次醒来。

    他先是摸索着手边的打火机,当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一束微弱的火苗跳跃而出。

    他连同自己的书包,和两个女生的尸体,一同点燃了

    第149章 地下黄金窟[17]

    我要出发了。再见了,我的噩梦,我来了,爸爸。

    ——1994年8月24日

    “所以容寂不是23号失踪的,他24号还回过一次家。”

    前提是容寂没有带着日记本进入洞窟。

    而这也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有闲心在洞窟里写日记。

    而容寂的日记本里,正好提到了江也两个不明白的点,那就是“狗”和“两个姑姑”。

    植宿:“容丽和容梨是他的姑姑,但容寂却说,杨雯佳和陆诗曼长得和他姑姑一模一样,还说他经常会做噩梦梦到两个姑姑?”

    柯乐打了个寒颤:“怎么可能会有人和自己的姑姑长得一模一样,这也太邪门了。”

    植宿:“是幻觉?”

    江也:“但是溶洞失踪案报道的就是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

    所以杨雯佳和陆诗曼是真实存在的人,容寂日记本的前半部分也全都是真的,不仅是容寂的幻想而已。

    后期的容寂似乎在精神上出了点问题。

    前期的他表达清晰,也有着较健全和完整的三观,但是后面却开始写一些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话了,而且语言逻辑也缺失,用了大量的代指和比喻。

    有时候,容寂在日记本里想要表达的,不一定是他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

    贺侃没有他们想得这么深,他看着江也深思熟虑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那直接找他问问不就好了。”

    “”

    有时候不擅长思考的人一旦开始出主意了,确实会有奇效。

    江也难得赞同一次他的想法,“可以。”

    贺侃听到这一声“可以”,还没反应过来,他愣愣地问道,“什么可以。”

    “你连你刚才说过的话都忘了?”

    江也皱眉,看着依然坐在椅子上的贺侃。

    “当然没有。”贺侃反应过来,笑道。

    在场的人只有他还笑得出来。

    除了江也,其他人笑不出来的原因不是因为游戏难度,而是因为贺侃本身。

    他的笑容,还有和江也一副熟络的样子,太碍眼了。

    植宿走到柯乐旁边,低声问道:“这男的谁?”

    “情敌!”柯乐用气声说道。

    植宿懵了,“谁的情敌。”

    “我们啊。”

    植宿:“什么玩意?”

    “友情的敌人,简称情敌。”

    “蠢货。”植宿觉得自己主动跟柯乐搭话,真是被他传染了傻气。

    张庭全程做一个观望者,直到准备动身了,才问道:

    “要去哪里找容寂?老裁缝那里还是养狗户?”

    或者去容寂曾经出现过的地方,比如刚才画画那里

    那张画面大胆、色彩张扬的人狗画像,正躺在小道边上,这地面凹陷处还汇聚着一滩洗颜料水。

    发灰的污水浸湿了画面,把水粉晕染开来。

    最后那张原本还能看得出形状的画糊成一团色块,黑色晕染得最严重,深色几乎盖满了整张纸。

    一双帆布鞋停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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