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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UR卡,无限玩家的神明》 207-218(第6/18页)
他垂着头,粗喘着气,望着这口血,一时间有些愣神。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口甘甜上涌,他“哇”地又是一口血吐在树边。
戈封一来就见到这场面,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拎出锡杖:“祂来了??”
圣徒:“不……”
话没说完,他又是“哇”地一口。三口血吐出,他的脸颊已经毫无血色,苍白得有些难看。
可他的神情却从茫然逐渐兴奋起来。
他猛地抬眼,声音沙哑地说:“是老师!”
戈封瞪大眼睛,一下定在原地。
戈封:“你说什么?”
圣徒的目光中渐渐染上狂热,他一个踉跄离开树边,扑到戈封身前,兴奋地抓住他的双肩用力摇晃:“死亡,复活,不死……老师的那个想法,真的成功了!”
戈封呼吸一窒。
圣徒念着念着,开始自顾自地低声喃喃:“是老师,真的是老师。只有老师才会被祂这么针对……”
话到一半,又是一大口血。
戈封条件反射性地向后一躲,这个动作根本没有经过他的脑子。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戈封一字一句:“你是说,他现在正在——”
“经历死亡”?
不,不对。这个词并不准确,甚至完全错误!因为他不会死,他不可能死,他是这天底下最强的人。十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哪怕,他变成了“卡”。
想到卡,戈封忽然就知道应该怎样描述了。
“经历痛苦”。
不会死,难道还不会痛吗?
卡可怕痛了。
他还记得当时在祭坛底下接住卡时,卡因疼痛昏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颤着的。
卡还会哭,卡还会闹,卡……
圣徒吐的那几口血落入眼中,戈封清楚地知道,这是圣徒在代他承受着些什么。
每一口血,都意味着他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些什么。
经历了什么?
卡被压制住了?
怎么会这么频繁,这么多次?
……是因为在祂的完全权限地界里吗?祂在利用自己的权限对卡做什么??
滔天怒火升起,戈封把龙扔到脑袋上,二话不说转头狂奔。
圣徒醒过神来,高声喊道:“等等,去哪?你万一……”
他望着前方瞬间变得空空荡荡的场地,话语戛然而止,半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
塔内。
无数玩家的注意力被打断了。
有些人茫然地抬头左顾右盼,有些人疑惑地按住太阳穴,有些人捂着脑袋嘟囔“一定是最近下本太频繁了”,有些人思考半晌将刚刚感受到的一瞬头疼归结于错觉。
不过很快,他们就重新恢复了自己的生活。
……
戈封担心极了。
他的脑海中甚至不由自主地脑补起卡被撕、卡复原、卡又被撕、卡又复原的场景。
……该死,之前至少应该跟他简单提提过去的事情的,这样卡现在至少能够清楚敌人是谁、敌人有多强、他们又为什么会被特殊针对!
卡能应对吗?他在成为卡之后应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吧?他会因为“塔灵”的身份受到规则约束吗?他……
不行。
静心咒,静心咒。
他得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金发碧眼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戈封倏地回神,脚腕一转,灵巧地从他身侧躲过,这才没有撞上。
奥古斯丁盯着他问:“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脸色好难看。”
戈封的脑子冷静下来。
戈封:“他到现在都没有回应我们的召唤,我得进去找他。你留在这,继续召唤他,不要断。”
奥古斯丁说:“我也要和你一起去,让阿辛留下来。”
戈封:“不行。龙只有一只,所以只能去一个人。”
戈封没有废话,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我进去会开直播,到时你们看情况行动。有你忙的份,现在先给我冷静下来!”
奥古斯丁紧紧地抓住戈封的手腕,一字一句说:“你们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死亡,复活,不死’,什么意思?”
戈封一顿:“……你听到了。”
奥古斯丁平静地说:“如果听不到所有声音,我凭什么能成情报之王?”
戈封:“……”
戈封:“没想瞒你,只是当时你还小,后来又没有安全的场合,没有合适的时机……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吧。现在我必须走了,找到他,确认他的情况,这才是最重要的。”
奥古斯丁不服气,什么叫他当时还小?当时他都17岁了!说得好像他们就比他能大个几岁一样。
可气在心里,他却不敢在这会儿发出来,生怕拖晚了戈封一秒钟。他想,见到教父魂灯熄灭的事情有那一次就够了。不然,他可是会疯掉的。
他死死抿着唇,手慢慢地松开了。
奥古斯丁:“我等你们回来。把他好好带回来,一定、一定!”
戈封重重点头,说:“好。”
抽卡的地方装有他们为保安全而带来的一些小道具。戈封迅速从中挑了几样塞进怀里,一拍雏龙回到了核心位面。
他不敢有任何耽搁,一路向着石碑狂奔而去。
卷起的尘埃在空气中打着旋儿,路上的玩家一见【鬼僧】,以为他又和哪家组织出了什么事儿,纷纷熟练地转头往塔内跑去,生怕再在外边多待一秒就会被大佬们给波及到。
戈封并没有去注意这一幕。
他有些出神。快速向后掠去的道路在他眼前慢慢模糊成了另一幅场景——他想起了那人当年向他提起“不死”设想时的事情。
这个设想,当年只是作为他灵光一闪的产品出现的。
他总是会突然想到些新奇点子,而这只是其中之一。他的想法太多,所以理所当然地不会全都尝试。
直至世代本来临之前,实际上他们都从来没有对这个想法进行过第二次讨论。
当时那人是这样对他说的:“在我出生的位面里有这样一个传说:一位名为比干的人被皇帝挖了心,失去心脏后他没有立刻死亡,却担心自己随时会死。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一位老妇人,于是他问老妇人,菜无心可活,人无心可否活?老妇人说,人无心不可活。比干长叹一声,当场暴毙而亡。”
那人饶有兴致地说:“你说,如果比干当时问的人是我,我来答他一句‘人无心也可活’,那他是不是真的能够以无心的姿态一直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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