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人设崩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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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林净染轻叹一声,横抱起小洗,捏诀带人回了寝宫。

    他将人稳当放在榻上,转身去拿东西。

    陈洗默默盯着师尊的身影。

    绝对有事!

    八九不离十便与灵丰门有关,他细细回想他说的那句话,除了阴阳怪气过头,他分析不出为何会惹得师尊不高兴。

    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让师尊把不满之事说出来,两人好不容易走到这步,绝不能因一些小事生了嫌隙。

    林净染走回榻前,手上拿着早前司徒曜送回来的红绳。

    陈洗明白师尊意欲何为,小金锁离身后,他只能靠无方印压下伤病。

    现下神器给了师尊,身体病容再现,师尊想再用灵力凝个小金锁出来。

    等师尊在榻边坐下,拿起他的手准备将红绳戴上时,陈洗阻止,又问:“师尊你在生气吗?”

    听小洗问了两回,林净染疑惑反问:“我为何要生气?”

    “我、我隐瞒掌门带人来逼你回去之事,用迷香让你沉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你……那些皆是将你捧上神坛的人,还导致你和灵丰门决裂……”

    “我为何要介意他们的目光?”林净染莫名,握住小洗的手,“名头称谓不过虚妄,只有你是真实的。”

    听言,因心虚不敢看过去的陈洗不由得抬眼,师尊眼神认真又坚定。

    互明心意后,师尊虽说不来花言巧语,但从不吝啬表达,每次都直白真诚。

    他反手握住林净染的手:“那师尊你为何郁郁寡欢?像是有心事。”

    林净染敛眸沉默几秒,最后抬眼与小洗对视:“思来想去,♂风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见师尊一脸郑重严肃,陈洗心中难免紧张:“何事?”

    “方才你说掌门年龄大,若按化身后来算,其实我只比他小十三岁……你介意吗?”

    陈洗:???

    他是说掌门年龄大了,身子骨不佳来着……

    可他本意是揶揄凌立打不过师尊,再说了修仙之人怎会在乎年岁?

    敢情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居然被师尊听进去了,以为他会在意年纪。

    看师尊如此郑重其事,陈洗恶作剧之心顿起,他憋住笑,刻意板起脸,甚至抽回了手。

    “没想到啊……师尊的年纪都能当我爷爷了,实话实说,我还真有些介意呢……”

    林净染面色一滞,未料到小洗真会退却,他不管不顾地将人抱住。

    许久,才强硬地说:“晚了,不准介意。”

    好似再说介意,便不放。

    这人也太好骗了,每次都会把他的恶作剧当真。

    抱得太紧,像真怕他会因此心有芥蒂。

    陈洗拍了拍师尊的背,哄道:“哎呀师尊,你怎么还真信了呢?我骗你的,刚入门那会凌傲月那大嘴巴便将此事告诉我了,况且,修仙者哪有年岁一说啊?”

    林净染闷声问:“真的吗?”

    “真的真的,师尊你快松开我,我还指望你身子骨差一点,少折腾呢!”

    林净染轻笑一声,终于松手。

    陈洗解释道:“师尊,那话我是故意说给掌门听气他的,怎么没气到他,反而被你听了进去?”

    “我怕……”

    林净染再度握住小洗的手,垂下眼眸,专心致志地戴红绳。

    皓腕附余红,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师尊,这次你可不许耗费五重灵力了,我觉得二重便够,日后灵丰门或于惩又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也有足够灵力及时应对。”

    陈洗嘱咐着,靠上那坚毅温暖的胸膛:“我被于惩害得伤病入骨,法力微薄,一些事只能靠师尊了……”

    他并非想真仰仗师尊,他巴不得师尊能置身事外落个清闲。

    只是因为这般说辞最能劝动,不然师尊定又会不知轻重地分一半灵力给他。

    回应陈洗的是额间轻吻——唯恐言语太贫瘠,索性刻上印记以示珍重。

    气氛一时有些低落。

    于是陈洗搂上师尊的腰,装出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语气:“好,师尊,这便算你答应了,我日后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了!你要是想跑,我就是绑也将你绑在这!”

    说到这,陈洗感慨地笑了笑:“之前我还时常念叨,若身份败露,师尊不接受我,我绑也要把你绑来魔域,没想到……”

    林净染微笑:“不用绑,我自己来了。”

    谈话间,红绳上的小金锁重新凝好,一如之前精致闪耀。

    世事无常,珍贵之物或会遗失,但只要真情不变,终能失而复得。

    一整个午后,陈洗皆在与白竹商讨政事,经过几日的梳理琢磨,他总算是了解全貌。

    陈洗特意下令,不可将青玉仙尊身在魔域和灵丰门来闹的事流传出去,而且万万不能让魔尊知晓。

    父亲虽然说尊重他的喜好,即便他喜欢的是灵丰门的人也无碍,甚至还会帮忙将人绑回来,但现今形势危急,之前父亲固执地认为师尊来魔域是为了赤莲子,尚在病中只会更为警惕偏执。

    眼下就算把师尊带到父亲面前解释,也不见得会听。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洗决定还是瞒着比较好。

    半天下来,师尊便默默待在一旁,或闭目调息,或静静看他,或找些书读,从不打扰,甚至有大臣来求见时,不用说就能自动回避。

    安静又明事理。

    寝宫,夜色深沉。

    陈洗将奏折带到寝殿来看,林净染便在旁磨墨。

    活脱脱一副贤夫像。

    白日时,陈洗怕理政事太晚影响师尊休息,特意带人去挑了单独的房间。

    奈何师尊不走,偏要陪着。

    夜色差不多了,林净染拿过小洗手中的奏折,提醒道:“该歇息了。”

    陈洗不听,欲抢回来。

    林净染站起身把奏折举得高高的,让人碰不到。

    “磨刀不误砍柴工,万一将身子熬垮了,届时只怕有心无力。”

    这么一说,陈洗消停了:“师尊说得是,好吧,师尊也去安寝。”

    说完他把人往殿外引。

    其实安排林净染住另一屋,他也是有私心的——对那档子事食髓知味后,师尊总会失控,他已经被迫操劳了三天三夜,好歹要歇歇。

    师尊很尊重他的意愿,他若不愿绝对不会强来。如此作为,并非是不相信师尊,而是不相信他自己……

    “小洗,我……”

    林净染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推到了门外。

    “师尊,好梦。”

    “好……”

    问候尚未出口,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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