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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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莹抓裙的手紧了紧:“是我……糊涂了。”

    织愉:“你冰雪聪明,可不糊涂。你出于私心做过的事,我不想与你计较,但你也别总暗示别人替你出头,找我麻烦。”

    钟莹双唇紧抿,唇色渐显苍白,眼眶也开始泛红。

    几百岁的修士,搞得好像被织愉这个十八岁的凡人欺负了似的。

    在场修士大多不是真的蠢货。

    有些话没说得太明白,他们依然能听懂。

    “钟莹仙子……”有人轻叹。

    织愉不再等钟莹的回答,拽着谢无镜回去休息。

    她躺回躺椅上。

    谢无镜在她椅旁打坐:“下次……”

    “嘘——”

    织愉让他别出声。

    天幕渐暗。

    夜晚总是比白天显得安静。

    织愉听着修士那边零散的低语。

    “我原本真的以为,她是为了救那个凡人夫人。没想到……在魔族面前冒名顶替,又能如何?难不成顶着仙尊夫人的头衔死在魔族手里,仙尊就会承认她吗?”

    “倘若她真的这样死了,也许南海国那边真的会逼仙尊认下……”

    “那魔物对她说帮她验验她在仙尊心中分量,她以为坐在马车里不出声,就能证明吗?那证明的,不是夫人的分量吗?”

    “也许就是怕出声了,反倒要面对仙尊真的不会管她的现实……”

    “钟莹仙子糊涂啊。”

    “她与仙尊自幼相识,五百年了。这些年,谁人不说她日后会成为仙尊夫人。便是那些争抢的人,也都认定日后仙尊正宫之位是她的。这突然杀出个凡人……”

    “你叫她如何放得下,如何能甘心?”

    “但她也太不知轻重……”

    织愉听烦了,掏掏耳朵叫来香梅:“叫他们闭嘴。再说就去和那些人一起跪着。”

    香梅听得正起劲呢,面露迟疑。

    见织愉真要她去,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是”,走过去。

    谢无镜沉默地注视织愉。

    比起对旁人,她对钟莹太包容。

    织愉侧趴在扶手上,脸与他贴近,眼睛望着星空:“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

    她记得钟莹在剧情里,是唯一一个一直相信谢无镜的人。

    救走谢无镜后,她也从未挟恩图报,逼谢无镜娶她。

    织愉相信钟莹本性不坏。

    谢无镜手掌轻抚织愉的脸:“下次不必为我出头。”

    织愉睨他一眼,嘴角抽了抽。

    钟莹的事,他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还在这儿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呢。

    织愉也不谈钟莹了,“都怪你太好说话了。”

    谢无镜:“我心中有数。”

    他心中有数是一回事,她作为他亲近的人,心疼他是另一回事。

    他的伤太重,织愉不跟他辩驳。

    她还好心地忍着两天只用了净尘诀的难受,没有任性地他带她去找个泉池沐浴。

    织愉:“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谢无镜:“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看着可怕。”

    织愉嘀咕:“仙身就是了不起。”

    谢无镜默然。他去一边布下隔绝阵,换了套星郎卷云银纹的干净衣袍出来,在躺椅上躺下。

    织愉也去换了套桃夭色软绡春花裙,避开他的伤处抱住他,合眼睡下。

    天未亮时,织愉摸到身边谢无镜的位置一片冰冷。

    她半梦半醒地四下环望。

    香梅唤她:“夫人。”

    “谢无镜呢?”

    香梅指向她昨日罚修士跪的地方,“方才有人发现那些修士死了,仙尊与长老连同医修正在查看。”

    织愉瞬间清醒,惊慌道:“跪死的吗?”

    她杀人了?第一次杀就杀了一群?

    她果然是天生要做恶人的命。

    织愉仿佛感觉血脉里有东西在觉醒。

    香梅:“不是。方才听情况,似乎是魔气灌体,难以承受而死。”

    织愉:“哦。”

    原来觉醒的是错觉。

    她好奇地想去看看。

    香梅拦住她:“夫人别看,他们灵脉爆裂,死相很恐怖的。”

    不是她杀的,她确实没必要看。

    织愉悚然地躺回椅子上,喝青梅茶、吃雪蒸糕、看话本。

    试图用话本故事,驱赶已经脑补出来的可怕死状。

    那边,被众修围绕的地上,跪着十几具七窍流血、皮肤紫黑的尸体。

    不断有魔气从他们体内溢散,他们膝下的土地也被血与魔气染成黑红。

    谢无镜布阵将他们隔绝,不让魔气影响到其他人。

    为他们检查的医修不敢太过仔细地查看,生怕那些强横的魔气侵染自身。刚检查完,便飞快地远离,讲述检查结果:“与仙尊推测的一样,他们灵窍里的灵力被抽走一半,剩余的由魔气来填补。”

    “并且为了不让此举被发现,灵气以一种奇特的异术遮掩了魔气。这才导致仙尊与我等先前没有查探出任何异常。”

    孟枢震得捂着胸口连退两步,心痛不已:“魔族好毒的手段!我竟不知他们是何时对这些弟子下的手,我有负乾元宗长老之名。”

    谢无镜安抚:“你已尽力,无需自责。现在首要做的,是麻烦几位修士再为其他乾元宗弟子检查,看看他们是否也被魔气灌体。”

    “这……”医修为难,“我等恐怕没有能力查出来。”

    “更何况,灌体魔气与仙尊所受魔杵上的魔气同出一脉,皆为万魔邪冢所出,强横无比。我等亦没有能力应对。”

    “那便劳烦诸位对乾元宗及鲛族伤者多多看护。”

    谢无镜道,“这些弟子的尸体已完全魔化,不宜久留,我需将他们带离此地处理。待我回来,我会尽量协助诸位探查魔气。”

    众修齐齐向谢无镜躬身行大礼,“有劳仙尊。”

    谢无镜动用仙法,将魔化尸体转移至结界外。再引一只凶兽前来,操控凶兽,将尸体拖离山谷。

    众修目送谢无镜离去,甚是感慨:

    “只要不涉及夫人,仙尊真是慈悲为怀,仁德大义,十分会体恤他人。”

    “只是一涉及夫人……”

    众修叹了口气。

    有一修士脱口而出:“若死的是夫人就好了。”

    此话一出,众人错愕地望向他。

    那人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惶恐道:“我、我一时口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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