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祖断情后我飞升成仙: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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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事,又为何会给藤穹告诫?

    白婉棠还没想明白,又听外面哄闹起来。

    她要出门看。

    柏怀拦住她,给她倒了杯热茶,说起门外的事。

    原来自逃难修士进入无相城后,每隔一个月,便会有一人在出城后消失。

    因城外林中有影妖,千年来影妖吃人是常事,影妖难抓也是公认的。

    所以无相城的人都没把修士们的闹腾放在心上,当他们少见多怪。

    可是最近影妖吃人越来越频繁,前段时间藤千行被派出去就是调查这事的。

    这段时间没人闹,柏怀与她又在养伤,便不知这事。

    “昨天晚上他们来闹过一回,说看到杀人的是一个高大的人影,让崔掌门和湘夫人给个交代,不然他们在无相城中住不安宁,我才知道这事。”

    “这些闹事的修士,让他们不放心就离开无相城,他们不愿?。非要让崔掌门与湘夫人去抓杀人凶手。不论杀人的是妖是人,千年来都抓不到,起码有千年的修为……”

    让崔虚夫妇去抓,不就是让他们去送死嘛。

    柏怀欲言又止。

    原书中没有这样的剧情,这事他们就算出去也处理不好,白婉棠便继续同柏怀说万象镜的事。

    刚要开口,她忽的一个激灵,道:“杀人的那位,如果真的是人,他会不会是为了供养万象镜才杀的人?”

    柏怀闻言,瞳孔震颤。

    白婉棠同他说过秋芷的事,他是知道万象镜的。

    能供奉万象镜,又有千年修为,这不正是藤穹吗?

    “藤穹大概还没看出北冥玄是独孤极,我昨晚听他们商议要熔炼万象镜。会不会突然杀这么多人,就是为熔炼万象镜做准备?”

    细思恐极,白婉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柏怀久久不能回神。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坚守的正道上的那些前辈们,会是这样的人。

    可接二连三的冲击,让他不得不怀疑。

    *

    猜测归猜测,没有证据,他们还是不敢妄下定论。

    白婉棠和柏怀打算先去城外的河里查看。

    担心有危险,他们找了一天深夜,结伴去了城外。

    因白婉棠风寒好了许多,但还未痊愈,便由柏怀跳入水中看看有无特殊的地方。

    柏怀跳下去后许久没上来。

    白婉棠担心得自己都打算跳下去了,突然一道凌厉气劲攻来。

    那气劲带着强大的威压和灵力,她连头都没来得及回,便被打晕。

    不过这一下让她能够确定,杀人一定是修士,绝不是妖。

    *

    她醒来时是在城主府。

    一睁眼便见北冥珞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还好,烧退下去了。”

    白婉棠困惑不已:我怎么会在这儿?柏怀呢?

    她环视四周,见屋里只有北冥珞一人,外边天也已经亮了,顿时焦急起来,担心柏怀的安危。

    北冥珞按住她让她好好休息,道:“你昨晚怎么大半夜跑到城外去了?城外有影妖,没人和你说过吗?昨晚若不是北冥玄救了你,你恐怕就要被影妖给吃了。”

    北冥玄……是独孤极攻击了她?

    不可能,那一击不是他的手法。

    可他又怎么会出现在那儿?

    白婉棠思考起来,看上去像在发呆发愣。

    北冥珞对她很是关心,为她把脉确定她没事了,便下去为她准备易吸收的灵食。

    北冥珞一走,白婉棠便掀开衣服查看自己昨晚被攻击的腰。

    却见那处光洁雪白,连半点红印也没有。

    这是有人故?不给她调查伤势的机会。

    她正发愁,余光瞥见有人来到了床边,转眸一瞧,是独孤极,连忙放下衣摆,冷声质问:“柏怀呢?”

    独孤极并不回答,掐住她的下巴质问:“谁让你去城外河边的。”

    她盯着他的双眸执拗地问:“柏怀在哪儿?”

    独孤极掐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咬牙切齿道:“你想死吗。”

    白婉棠:“……”

    什么叫鸡同鸭讲,这就是。

    谁也不愿?让步先回答对方的问题,一直对峙下去,受伤的只会是她的下巴。

    她打开他的手,“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柏怀的下落,说吧。”

    她拔下烛台,扯了蜡烛,露出烛台上的尖刺。

    先前她就是用这烛台扎了他一身血。

    独孤极当她要故技重施,怒极反笑:“你以为你还能用这种东西伤得到我?”

    白婉棠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没想伤你,你现在寒毒复发,最需要的应该是我的血吧。我可以用血跟你换柏怀。”

    说着,她撩开衣摆。

    独孤极瞳孔收缩,手指轻颤了一下。却终究没动,眼睁睁看着她用烛台扎向神骨处。

    烛台上的尖针被弹开,白婉棠难以置信地又试了一次,还是扎不下去。

    她扭着身子,隐约看见腰后模糊的血色花影。

    是独孤极先前给她弄的刺青在起作用。

    她怒气冲冲地用烛台指着独孤极道:“你!”

    独孤极倾身,主动将脖子对准烛台上的尖针,吓得白婉棠下?识丢了烛台。

    他冰冷的手慢条斯理摸到她身后,在刺青上轻轻抚弄:“神骨是我的,神莲也是我的。本就是我的东西,岂能被你拿来和我做交易?”

    他恶劣又鄙夷地笑话她,眼里却有怒?。

    她怎么能为了别的男人,拿她的神血和他做交易。

    白婉棠颓唐地垮了肩膀,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疲软下来。

    独孤极很喜欢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

    她要是能一直这样,他脑海里也不至于充斥着要杀她的声音。

    他的手沿着她的脊骨往上抚弄。

    白婉棠咬唇忍着,一字一顿道,“柏怀呢。”

    她一次又一次地提“柏怀”这两个字,提一次,他心里的暴怒便更甚一分。

    独孤极倏地冷了脸,手下狠狠抓住她细嫩的皮肤,指甲仿佛要陷进她的肉里,疼得她低呼一声。

    “你自身难保,还管他的死活?”

    “瞪我,瞪我有用吗?”他冷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太蠢。”

    非要去查不该查的东西。

    门外突然响起咳嗽声,独孤极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不慌不忙地把手从她衣服里拿走,又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拭。

    白婉棠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这么嫌弃你还摸什么,隔着衣服取暖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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