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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狼王重生:不两难》 01-20(第13/21页)
屈才对,也不见有人哄自己!
思及此,景晏心中更不是滋味,但转念又一想,自己的生死都捏在他手里,毕竟伴君如伴虎,自己委屈点没什么,要为长远考虑。在宫中时也没少被冤枉,最后不都是被训斥一顿、罚跪认错也就过去了。可到了贺玄卿这里,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为莫须有的事情认错。
景晏默默安慰自己,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在宫中什么事情没忍过,这点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景晏心中叹了口气,他熟练的后退一步迅速跪在冰凉坚硬的青砖地上,垂着头道:“臣妾知错,请狼王责罚。”
“阿晏,你这是做什么?”贺玄卿声音中透着一丝慌乱,他伸手想把人扶起来。
景晏并没有就坡下驴的站起来,而是倔强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认错,表情即乖顺又倔强。
他知道景晏这是生气了,自己王妃的冷漠决绝上一世的贺玄卿是领教过的,这一世他哪里舍得他的心肝阿晏再受一点委屈,他要加倍对景晏好,让阿晏离不开自己、舍不得自己,这样他才不会狠心丢下自己。
贺玄卿无法,只能也陪着景晏跪在地上,而后伸手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他仰头凝眸注视着景晏,没皮没脸的哄道:“阿晏要跪也得跪在我身上,为夫的腿软,给你跪着正好。”
景晏现在不想理这个人,只是挣扎着想离开。
“臣妾惶恐,这不合规矩,请狼王放手。”
狼王把手箍在他的腰上,霸道的把人拉向自己,又怕自己的湿衣服碰到景晏,控制着没让两人挨在一起。
贺玄卿柔声道:“听听这话,又是臣妾又是狼王的,生疏极了。咱们怎么约定的莫不是阿晏忘了?你自称一次臣妾我就亲你一次对不对?”
说完,贺玄卿立起身在景晏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他抱着景晏半哄半叹的道:“我的阿晏啊,你怎么这么甜?”
景晏以为贺玄卿是要罚自己的,可刚刚的吻却让自己心中的怨怼和委屈消散了大半,贺玄卿的一句话甚至还让景晏红了眼框,他没说话,只是垂着眼帘不去看狼王。景晏用余光撇见此刻贺玄卿凝眸望着自己,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
他没想到狼王不仅没像宫里的娘娘们抽自己一顿还主动哄自己,那礼尚往来,自己也要大度一些。
景晏小心翼翼的的伸出手,在狼王有些硬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给人顺气。景晏小声说:“夫君……那个……你早晚……都得纳妾,我看那两个人姿色不错,就是……”
贺玄卿刚刚的温柔不在,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仿佛刚刚捕捉的委屈是自己的错觉,吓得景晏说话声越来越小。
“就是什么?”
“就是不知底细,若是查一查……也未不可……”景晏不敢直视贺玄卿,缩了缩脖子试图和人拉开一些距离。
贺玄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真不知道姑姑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的阿晏受了多少委屈,才吓得人替他说好话。
他沉声问道:“所以你就要应了?”
景晏没说话,不置可否。
贺玄卿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来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景晏还是坐在他的腿上。
贺玄卿深情的望着他,声音深沉道:“阿晏,你我成婚时日虽不算长,可你还看不到我的真心吗?”
景晏心道,真心和纳妾有什么关系?在他看来父皇和皇后也是情比金坚、伉俪情深,但后来还不是独宠贤贵妃、身边的人更是数不清?还酒后临幸了他母亲?
景晏自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是乖巧道:“夫君说的哪里话,纳妾乃是天经地义,臣阻止不成体统。”
“不想阻止和不能阻止是不一样的,阿晏可懂?”
景晏知道他在等自己回答,只是垂着眸默默点点头。
贺玄卿真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眼前这个小东西明白自己的心意,难道是自己对他不够好?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把心剖出来让景晏看个明白。
他粗糙又带着潮意的手掌摩挲着景晏微凉的脸颊,眸光不舍的一寸寸描绘着爱人的模样。
贺玄卿轻声说:“阿晏,边关来报吐蕃进犯,我可能要离开几天处理一下。”
这是……要出征的意思?
景晏瞪大了眸子望着他,刚刚压下去的酸涩袭上心头,不禁再次红了眼眶,怔怔的说不出话,一颗心仿佛被钝器击中,泛着闷痛。
他对上狼王深邃的眸子,不仅心神一颤,这么丰神俊朗、让各国惧怕的的狼王竟是自己夫君,而现在他的眼中好像带着不舍和委屈望着自己……
贺玄卿记得,前世这场仗并不难打,只是吐蕃狡诈了些,边塞的将士们起初以为是大军来犯,所以报信要求增加兵力,后来贺玄卿亲自领兵出征。但边境摩擦是吐蕃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知道硬拼不过,就趁机派奸细混进来作乱,收拾这些奸细反而让贺玄卿伤了一番脑筋。这一世他很清楚敌人的目的,城中早已布控好,只要他们敢来,一定有去无回。至于边境,他这一世还未打过仗,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只不过他没想到出征来的如此突然,都不能让自己和他的心肝好好告别,不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会不会为他担心。
他故意说的轻松,就是要让景晏心疼,毕竟偶尔用些小伎俩也许可以更快的让小东西看清自己的心。
“本来想和你说一声就走,没想到姑姑来了,耽误了些时辰。看你这小东西今天的表现,我要让乌恩其闭门谢客了,省得我回来看到一屋子姨娘小妾。我不在家的日子你也不许乱跑,出门一定要让追云白刃都跟着。”贺玄卿絮絮叨叨的说的轻松,仿佛像往日出门前的贴心叮嘱。
景晏听他说完,半晌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话,“要出征了是不是?”
“嗯,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我亲自去一趟。”贺玄卿柔声说:“我今生只要你一人,也只有你一人,阿晏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以后切不可再与我这样闹别扭了,你是想让我心疼死?剩下的事等我回来再与你计较。”
景晏满脑子都是自己夫君要出征了,对人的表白置若罔闻。
贺玄卿又道:“我的夫人可愿为我换上重甲?”
景晏仔细的将极沉的战甲一层层的穿在贺玄卿身上,手指拂过重甲冰冷的的玄铁片,他仿佛看到在断壁残垣的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狼王、枕戈泣血的将士们和那些流离失所的无辜百姓。
他想起贺玄卿身上一道道交错的伤疤,那都是他在尸山血海中淬炼的痕迹。狼王又要率领着他的狼族回到残酷血腥的战场了,看着被玄铁包裹的贺玄卿,他鼻子一酸,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景晏在转身取头盔之际悄悄抹掉眼泪,却不想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冰冷的铁甲透过布料将寒意渗进皮肤,景晏努力靠着贺玄卿的胸膛想把它们焐热。
贺玄卿把头埋在他的脖颈,极力的吸取他身上的幽香,“心肝阿晏不哭。你夫君离死还远着呢!”
景晏赶紧转身捂住他的嘴,蹙眉道:“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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