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今天犯病了吗[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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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元养心后,也没将自己的人撤走。她这个做姐姐的,当然得替高望之把人处理干净,方不辜负姐弟一场了。

    为了让炮火集中在高望之一人身上,高素之让沈采真伪造的手书中,将她自己也列为暗杀对象。如果元玄德闹开,那就让皇后看看高望之是怎么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没闹开——恐怕会在后头等着。总之,以元家人那跋扈以及睚眦必报的性情,高望之和高慕之暂时联手的可能性不存在了。

    剧情中元家不知道凶手是谁,再加上子弟的私斗,逐渐衰弱。如今有一个“复仇”的目标,元氏子弟就算私斗那也得将高望之当目标攀咬。只盼着陈国公一家快些化作疯狗吧。高望之和高慕之斗得越狠,她从中谋取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高素之想得没错。

    这仇别说是元玄德咽不下去,就连惯来能忍的陈国公元尚同也咽不下去。元玄德人还没抵达京城,消息便先一步送出了。京中得到传信的元尚同气得呕血。

    元养心早年是晋王高慕之的伴读,后来才四处游学,而游学的目的之一,便是替他结交友朋、举荐文士,高慕之知情后,当然也是大怒,恨不得将高望之给生吞活剥了!

    与其说高望之针对元养心,倒不如说是整个魏王党羽对晋王府的打击,高慕之哪能不还手?他倒是想学高望之那样暗杀,可人在天子脚下,这么做行不通,最后只得从言官着手,让他们弹劾依附高望之的人马。从私德不修到侵占田地再到掠卖人口,管它是真是假,把帽子扣上去就是了。

    高望之以前和高慕之还是暗争,毕竟兄弟和睦是泰始帝乐意见到的,而且泰始帝至今没有立储的打算。可现在高慕之明目张胆地栽赃他的人,哪能不还击?御史台中难道只有高慕之的人吗?结果朝中出现侍御史互叱的情形,惹得泰始帝大怒,一气之下将涉事的御史尽数杖责。御史本是天子的耳目,现在为两位皇子争锋,将天子置于何地?

    在朝会后,泰始帝跟崔元元抱怨了几句朝事,崔元元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御史掌监察,如此混乱,何不分治?”

    泰始帝一思忖,觉得颇为有理,当即下旨要宰相们商议章程。没几日,中书令王泓便上书,请在御史台下设台、殿、察三院,以台院侍御史、内供奉弹奏高官为职,殿中侍御史纠察百官班次,而察院除了监察百官外,还奉敕旨出巡。

    在泰始帝应允后,王珩又奏请:“监察之官职权甚重,请敕授。”本朝选官都是吏部注拟,五品以上由皇帝来敕授,而侍御史等大多是六至八品官,当由奏授。

    御史台本就是天子的耳目之司,王珩此举自然颇得泰始帝欢心。原先那班吵吵嚷嚷的侍御史,没撤职的也被调到殿中,而位卑但职权重的察院侍御史有所空缺。泰始帝一喜之下,就让王珩与诸宰相商议,举荐合适的人选。可说是宰相商议,最后奏书上领衔的还是王珩,这便意味着他的意见最重要。

    下朝后,崔闳阴冷的眼神落到王珩身上。

    王珩与同僚并行,面上乐呵呵的,仿佛没察觉到他的目光。

    第68章

    御史台大换血的消息传到苏州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六月的江南尤其湿热,连绵的雨仿佛没有尽时。

    高素之人远在苏州,也没法用多少力,只能看着王珩发挥施为。

    王珩颇能揣测圣心,提拔上来的人既不是魏王也不是晋王党羽,这点很让泰始帝满意。

    “御史台也蛮烦人的。”高素之感慨道,可也知道这股力量不能缺。它是一柄极为好用的刀。一旦被御史台的人缠上了,非要脱层皮不可。

    心中牵挂长安,然而分身乏术,只能够通过往来的书信知晓一二。

    时间悄然流逝,盛夏的蝉鸣声逐渐远去,窗外偶尔有几道凄切的蝉鸣,提醒着高素之,秋风散去暑气,已吹到了江南。

    期间高素之送出去的占城稻大丰收,产量在原先的稻种之上。早熟而耐旱,粒差小,更不择地而生,明显优于过去稻种。这是苏州官员的功绩,必定要联名上书的。那些有幸得到占城稻的,也在奏书上挂了名。嘉禾生,天子明,泰始帝自然高兴。下旨褒奖了苏州官员,并让使者将稻种送些回京,余下的呢,听任齐王安排。

    高素之这回做使者,人在苏州,可掌管的不止一州。稻种既然是品质优良之物,自然不能苏州独有,得分给其它州。她以朝廷的名义向那些得了稻种的大族买新种,又散给了扬、杭、常等州,还遣那些大族家中的管家去宣扬占城稻的好——至于其中能谋几分利润,得看那些人自己的本事了。

    高满那边殷勤来信,城南的工厂差不多建成了,乐善学宫规章制度逐渐完善,一切皆好。而她们呢,听从了她建议,着手刻印什么《五年科举,三年模拟》了,连名字都不带改的,按照她提的直接用了。一些颇有才情的小娘子们没直接显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取了个化名,伪装成了京中的士人,笔下激昂文字,挥斥方遒。

    这些东西要落入眼高过顶的士人眼中不容易,故而要请大儒背书,而那请出来的大儒呢,是早已经不问世事的张太傅。他亲自撰写了文章,评点时文。有张太傅名号在,士人当然一拥而上了。他们不知道那些采用化名的人是谁,便往张太傅的门人子弟上猜,毕竟太傅赋闲在家,无聊时候教一群学生,十分合理。至于那册子奇怪的名字——太傅所出,哪能与俗人同?

    信的末尾一截,就是算钱分账了。有了“名人效应”,什么东西卖不出去?高满无师自通,笔墨纸砚镇纸等物,都贴上了过去的名人标签,说是某某曾用——果真,不少士人来购买,说甚么沾沾文气。

    “大王想回长安了吗?”王映霜凝视着高素之,温声问道。看信的时候一会儿笑,一会儿长叹的,脸上情绪复杂得很。

    高素之盘膝坐在榻上,她将信笺往边上一推,朝着向她走来的王映霜道:“如果做一个闲散宗亲,在江南没什么不好的。”

    王映霜一颔首,人一在长安外,就很容易被遗忘了。一年不算什么,可要是长久在外,那就不得了了。她要是晋王、魏王,就得想方设法阻拦齐王回长安了。

    “再过些时日,棉花就能采摘了。”高素之转了个话题。棉花纺织相关的织造机都已经准备妥当,李家纺织厂中的工人们,都学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实操。这些织造出来的棉衣都要运回长安的,可不能大意了。

    高素之不会做农活,可到了棉花采摘日,还是跟王映霜一道在官田中露了个脸。官田中的农人都是高素之雇佣来的,吃穿用度都是高素之在砸钱,对高素之自然是感激不尽。不到一年的时间,高素之的名声就在苏州扩散开,名望极盛,时人都以得见齐王一面为荣。至于曾经的对齐王疯病嘟囔,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棉花采摘之后,便是加工的工序了。技巧呢,高素之早就命人教给李家人,除了头天去看了眼外,高素之就没再露面,只派遣心腹去当监工。

    做纺织行当的苏州共有两家大的,陆家在机械上落后,价格上难以跟李家打擂,生意是一落千丈。得知棉花纺织由李家独占,心中嫉恨得不行。有些大胆的小儿甚至想要进工坊去扰乱秩序,不过李家那边早有防备,将人拿了送到官衙中去。而窦山君呢,一点也不怕陆家的余势,逮着个机会死命清算。

    至于身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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